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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王亦博,“等著收傳票吧。相信我,你的檔案上肯定能記上光輝的一筆。剛才瞄了一眼你的書,大四了吧?但願某些公司的HR眼瞎,招你這樣舌頭三米來長的男人”。
王亦博臉色變得鐵青。艾笙說得沒錯,他就快畢業找工作,要是檔案有汙點,前程肯定會受限。
但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都收不回來了。難道要當眾給她道歉,自打嘴巴?
王亦博腦中天人交戰,大冷天地額頭直冒汗。
艾笙環視著隨王亦博看好戲的圍觀人群,哂笑一聲,指了指餐具回收處的幾碗剩湯:“還有誰想收傳票,我站在這兒,等著被潑!”
她臉上的冷色讓人不寒而慄。眾人不約而同地沉默。
艾笙把手裡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和韓瀟她們出了食堂。
過了幾天,王亦博果然收到了起訴書和傳票,眾人才知艾笙並不是虛張聲勢。
其他人也怕惹上這麼一門官司,於是誰也不敢在艾笙面前說三道四,更別說當中挑釁了。
艾笙的日子這才漸漸安生起來。
後事暫且不提。艾笙中午被潑了湯,和王亦博爭辯一番,心裡的憋屈總算消散了大半。
她中午飽飽地睡了一覺,下午精神奕奕地上完課,乘車回了家。
要回老宅,她提前給一家老式酥餅店打了電話,訂了一盒點心。
等會兒當作伴手禮帶回去。
掛了電話,順便跟嚴阿姨說晚上不用做飯。讓她提前回家。
冬天天色晚得早,蘇應衡回來的時候才六點,但窗外已經暮色朦朧。
艾笙早就已經收拾妥當,訂好的糕點也擺在桌上。
蘇應衡有點感冒,加了衣服從樓上下來。
艾笙坐在客廳沙發,覺得那道穩健的腳步聲像踏在自己心絃上。
她有點坐不住,於是站起身來,一抬頭就對上了蘇應衡沉靜的眼眸。
“我自己回去,你在家歇著吧”,他嗓音微啞地說道。
艾笙心裡咯噔一聲,“為什麼?”
他嗓子疼得厲害,不想說話,反問一句:“你說呢?”
艾笙的心臟就像白晝交際的月亮,一直往下沉,終究成為一抹淡到快要消失的光。
原來不僅是他,整個蘇家也以她為恥。
比起外人的誤解,蘇應衡的態度更讓人難受。
艾笙紅著眼眶,輕聲哽咽,一眼不發地上樓。
蘇應衡掃了一眼桌上的糕點盒,樣式十分精美,暗壓的花紋帶著淡雅和樸素。
他把東西拎上,慢慢往外走。
門外已經是漫無邊際的深藍色,前庭裡帶著淡淡的霧氣。
就像艾笙委屈極了,眼睛裡浮現的淚意。
蘇應衡滿心的煩躁讓他腳步越來越快。
他知道自己該安撫艾笙,應該在她茫然無措的時候像往常那樣抱她,親她。
而不是像剛才,陰陽怪氣地讓隔閡更深。
可他忍不住。從今天得知江世存本來是要讓梅瑾年做他的外孫女婿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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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蘇宅,家裡人已經等著了。連蘇應悅這個特級保護動物也在。
見蘇應衡提著糕點進門,蘇應悅往他背後探看,“咦,艾笙呢?”
“我不讓她來的,叫她在家裡閉門思過”,蘇應衡話說得嚴重,臉上卻帶笑,一看就知道不是認真的。
蘇應悅“啊”了一聲,“你可真狠得下心”。
蘇應衡笑了笑,沒接話,把糕點盒放到蘇承源手邊,“艾笙給您準備的,還是意松齋。說是前段時間老聽您唸叨”。
蘇承源颳了刮茶沫,臉色緩了緩,“什麼唸叨,只跟她說了一次而已”。
一次就放在心上,可見孝順。
蘇承源本來是要念叨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家事,這會兒卻有些遲疑,於是讓孫子孫女趕緊落座吃飯。
待吃完飯,蘇承源深沉的目光瞧了蘇應衡一眼,“跟我到書房來一趟”。
蘇應悅嘟囔,“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有什麼事兒非要避開我?”
蘇應衡別開敞開的大衣,將手插進褲袋裡,在蘇承源開口前搶先說:“那你就跟著過來,這家裡誰敢攔你”,說著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她略微顯懷的肚子,“反正你有尚方寶劍”。
蘇承源瞪了孫子一眼,揹著兩手率先出了門。
書房裡一坐定,蘇承源就開口:“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