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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蘇先生還真是大度”。
被戴了綠帽子還這麼沉得住氣。
艾笙摸牌的手勢一頓,又若無其事地笑起來,“他的確大度。就像上次打麻將,三吃一,他回來還跟我開玩笑,難得當一次散財童子,感覺蠻不錯”。
不像某些人,擺譜在行,牌品卻一差千里。
李太太見她年紀小,以為是個軟柿子,毫不顧忌地要踩一腳。這會兒卻把自己給硌疼了,想發作又要維持世家太太的風度,於是臉色青白交加。
手幾乎發抖地打出一張三筒,艾笙把牌推倒,輕笑一聲:“胡了”。
其他幾人一看,十三么,這下李太太不多的餘額徹底虧空。
李太太臉色難看,“你剛剛明明才打了一張三筒出來”。
艾笙的確是自摸,不過,獨贏某個人的錢,來得更爽。
她淡淡笑了笑,“是麼,把自摸都打出去,我今天可真是昏了頭”。
但其他人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
李太太本來就胖,這會兒怒得吭哧喘氣。
其他兩位躲過艾笙的自摸,自然好心情地幫她勸人:“李太太,這才輸了十幾萬而已,一個包的價錢,說不定後面你能在奢侈品店裡包場呢!”
李太太順著臺階下,“說得也是”。但到底不太開心,之後就一聲不吭。
那兩位幫著勸人的相覷一眼,輕輕鬆鬆堵住李太太這張碎嘴。這位蘇太太到底不好惹。
又打了幾圈,花廳外面的走廊傳來走動聲。
還沒見到人,說話聲倒先進來了——
“梅先生難得來一次,能帶你遊覽一番是我的榮幸,這兒是花廳……”,江星橙說著把人領巾門。
一聽梅先生三個字,花廳裡的人都往門口望去。
待看見果然是梅瑾年,一個兩個眼睛都在發光。
梅瑾年看見艾笙,坦蕩一笑,“咦,你竟然在這兒打麻將?剛才蘇先生還找你一陣”。
看見他臉上的笑容,艾笙心裡那一絲絲的緊張也煙消雲散,“他找我幹嘛,和別人聊起天來,早把我忘到腦後”。
她談笑間似喜似嗔,提起蘇應衡一股親密勁兒。
其他人聯想到後來蘇應衡帶她出遊,今天也給足了艾笙的外家面子。說不定真是媒體為了炒新聞,空穴來風。
只是那位李太太卻瞅準了機會,要給艾笙一個下馬威。
笑著瞧了梅瑾年一眼,“梅先生,好久不見,上次見面,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
梅瑾年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