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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蘇應衡知道賀堅在疑惑什麼,接著問:“那幾個女人常出現在人前嗎?”
賀堅搖頭,“她們沒在場子裡做事,只為一些富豪服務。除非有人在中間牽線,連場子裡知道她們的人也很少”。
“那你再想想,衛邵東的狐朋狗友都是些什麼人”。
答案不言而喻,當然是和他臭味相投的紈絝。
那些二世祖被不檢點的女人一撩,還不得乾柴烈火?
如果艾笙和她們穿著一樣的衣服,那些人嗨起來,她自然也很有可能落入魔掌。
反正是趙從雪厭惡至極的婚禮,鬧到什麼程度她也不放在心上。
要是能順帶噁心一下人,她就算賺到了。
賀堅瞠目結舌,趙從雪的手段未免太齷齪。
這樣想著,他抬頭看了一眼蘇應衡的臉色,這位倒是巋然不動,只是眼睛卻浮出一層清輝。
“既然趙從雪要鬧,不如就把幫她一把。只是不管再討厭衛邵東這隻臭蒼蠅,她也得嚥下去”,蘇應衡冷然道。
賀堅點頭,心裡卻鬆了一口氣。術業有專攻,接下來的事情大概就不歸他管了。
蘇應衡叫董藝另調了一件衣服給艾笙,這次他直接把艾笙最近的尺寸發過去,不用經人修改,直接就能讓艾笙穿上。
“那條裙子不是挺漂亮,為什麼要換?”,艾笙不解。她還特意去試過呢。
蘇應衡一副無所謂的口氣,“我們家不缺那一件衣服”。
他幫艾笙拉上後背的拉鍊,站在她背後微笑:“這件比上一件漂亮”。
艾笙心裡暗道,十來萬的薄紗禮裙,不漂亮才怪。
秋天的尾巴飛快地溜走,初冬很快來臨。
轉眼就是趙從雪的婚禮。
早上起來,空氣裡浮動著一陣薄霧。艾笙帶著耳暖在掃著噴水池旁的落葉。
蘇應衡昨晚才出差回家,所以起得有些晚。
看到艾笙小臉被凍得通紅,他站在臺階上,招她過去。
艾笙衝他揮手,“馬上就掃完了,等我一會兒”。
蘇應衡拿她沒辦法,腋下夾著一雙手套,朝她走過去。
“跟自己有仇,這麼冷的天氣都不知道戴雙手套出來”,他一邊說,一邊搓了搓她的手,幫她把手套戴好。
艾笙看著深灰色的羊皮手套,“這是你的”。
好大,戴上了也空出一截。
蘇應衡剛才出來得急,沒找到她的手套,只能拿自己的。
好幾天沒見到,她神采奕奕地站在面前,蘇應衡輕嘆一聲,忍不住把她帶到懷裡。
“賀堅跟我說這次的合作方請你到他們那兒總豪華的夜總會去”,艾笙開始秋後算賬。
蘇應衡憋笑,“然後呢?”
“然後你竟然真的去了!”
“這事你早就知道,影片的時候卻從來不問?”
“隔那麼遠,只能罵你幾句,怎麼能解氣?”
蘇應衡勾起唇角,“你想怎麼樣”。
艾笙從他懷裡仰起腦袋,閉上眼睛,“看在你把她們全都轟走的份兒上,允許你親我一下”。
蘇應衡低頭,看到她柔嫩的臉頰被冷空氣凍得白裡透紅;閉上眼睛的時候,她長而卷的睫毛微微抖動,十分俏皮。
他想捧住她的臉,又怕自己的手太冷,凍著她。
於是緊緊地勒住她的腰身,俯身憐惜地印上她的嘴唇。
初冬的親吻,總讓人覺得溫暖。
等他的氣息遠了一下,艾笙睜開波光瀲灩的眼睛,帶著害羞朝他微笑。
蘇應衡又抱了她一下,直接把她整個人提起來掂量,最後說:“果然不一樣了,冬天的衣服就是要沉一些”。
怕她減肥節食,蘇應衡從不說她胖。
艾笙老實跟他說:“我昨天穿著睡衣過秤,重了三磅”。
蘇應衡隔著衣服在她胸上揉了一把,“肯定是這兒長胖了,今晚我驗驗貨”。
艾笙皮笑肉不笑,“不勞您大駕”。
蘇應衡提前回束州,是為了參加趙從雪的婚禮。
有好戲,他當然不會錯過。
艾笙換上前些日子試過的禮裙,穿上後,裙子外面套著一件大衣。
專業理髮師幫她打理好頭髮,被她的星空系列禮裙驚豔到了,閒聊中一直讚不絕口。
艾笙想想最近也只有趙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