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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怒瞪著他:“我問心無愧!”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架著梅瑾年朝門口方向走,腳步蹣跚趔趄。
蘇應衡喉結動了動,閉上眼睛,沉聲沖洗手間的房間說道:“老邢,你出來”。
沒一會兒,衛生間的門被開啟,閃出個身材健碩的男人來。
正是蘇應衡的司機老邢。
“送梅瑾年去醫院”,蘇應衡發話道。
老邢連忙上前,把梅瑾年接手過來。
艾笙看著他,不解:“你怎麼在這兒?”
老邢憨厚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有點心虛:“您別誤會蘇先生,他特意讓我呆在衛生間裡,如果剛才那個混蛋真對梅先生不利,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艾笙咬著下唇沉默了幾秒,神色灰敗地看向蘇應衡:“原來你不是袖手旁觀,而是親手設了這個局”。
蘇應衡語氣肯定地說:“梅瑾年根本不是同性戀”。
艾笙忽然覺得心灰意冷,“他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我不在意這個,是你非要抓著不放。好,就算他不是,你準備推翻之前我向你做的解釋,重新定我的罪嗎?”
蘇應衡揣在褲袋裡的手,漸漸握成拳頭。
“說來說去,你就是在懷疑我”,艾笙深吸一口氣,“可招來林慎試探,你不覺得很過分嗎?還是在你眼裡,一切傷害沒有到最後一步,都可以心安理得?我想我真是不了你,至少,不夠了解你”。
她語氣裡的失望,蘇應衡瞳孔猛地一縮。
他難得有這種啞口無言的時候。
艾笙轉身,蘇應衡長腿一邁,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他艱難地開口,腦子卻一片空白。
艾笙眼睛通紅,拿開他的手,“我心裡對你有一個自動辯解機制。不管玩笑或者真的生氣,總會輕易原諒,立刻相信。可是,就像電視,冰箱之類的電器一樣,這種機制也會有停擺的時候;就像我,也會累”。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走掉。
蘇應衡就像個被拋棄的孩子,孤零零地站在那兒,心裡其實在默默等她回頭。
只是她淡藍色的羊絨裙襬一閃,人已經拐角下去。
他忽然覺得,周圍的顏色都黯淡下去。憂鬱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又到了跟前。
從兜裡摸出一盒雪茄來,抽出一支點上。
棕色的古巴雪茄,辛辣味烈,正適合此時的他。
蘇應衡一隻腳踏在牆壁上,靜靜地聽著樓梯口的動靜。
心裡的希望像更漏一樣漸漸流逝。
艾笙送梅瑾年到了醫院,醫生給他掛了水,他總算不太安穩地睡了一覺。
呆到半夜,梅瑾年終於醒了。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垂眼就看見一道嬌小的身影趴伏在床邊。
安安靜靜地,真像一隻小動物。
一陣急促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傳達著來電者的焦急。
艾笙身體一抖,揉著頭髮抬頭,把手機拿出來按滅。
“你回去吧,我會聯絡我的助理”,梅瑾年溫和說道。
艾笙沒答,反而問:“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梅瑾年搖了搖頭,“算了,我現在出院,順道把你送回去”。
艾笙不想回家,勸道:“這麼晚了,明天早上再說。外間有個沙發,我在上面湊合一晚就成”。
她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
------題外話------
今天去吃初中同學寶寶的百日宴,同齡人都有小孩了誒≥﹏≤
258。你是我的!
艾笙看見螢幕上亮著“溫序”兩個字,想了想還是接起來。
“你們家那位賴在這兒不走了,艾笙,你趕緊過來接一下,不然就該酒精中毒了!”,一點開接聽鍵,溫序就跟倒豆子似的,噼裡啪啦說了一長串。
艾笙幾乎本能地站起身,“喝多了?你給他灌幾杯茶水,去幾趟衛生間會好點兒”。
溫序愁道:“他這人就是醉了也不含糊,一給他解酒茶,聞著味兒不對,立刻摔杯子。誰架得住他這麼折騰?”
艾笙擰著眉頭,“這麼晚了,就讓他在你那兒住一晚吧”。
溫序頓了頓,語氣恢復平靜,“他不僅能聞得出是茶是酒,還能感覺到是你還是別人。現在他喝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一直叫你的名字,如果你真放心他在我這兒挨凍受寒,就等明天再來接他吧”。
艾笙知道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