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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只能擠出一點點時間來寫。親們早點睡,明天再戰!
515。你的身價能和我比?
艾笙腦子裡一炸,蘇應衡怎麼摻和進來了?急聲問道:“你們去找過他?”
刀疤臉語氣曖昧地說:“早上的娛樂報紙都登出來了。您和蘇先生如膠似漆,怎麼著他也不會撂下你不管。果然,我們去了之後,他就爽快得把錢打過來了。大樹底下好乘涼,蘇太太好福氣啊”。
估計是見識了蘇應衡迫人的氣勢,刀疤臉也前倨後恭起來。
艾笙不想聽他鬼扯,結束通話電話。
咬了咬嘴唇,她給蘇應衡打了個電話,沒人接。
捏著手機心緒不寧,艾笙坐不住,出了醫院直奔瑞信大廈。
總裁辦的人皆行色匆匆,臉上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秘書室的人看見艾笙,立刻眉開眼笑。
都知道蘇先生心情不好,見到蘇太太臉色就能有所緩解。
背地裡,總裁辦的人都管艾笙叫“消防員”。
今天艾笙可不是來滅火的,其實她跟眾秘書一樣,也滿心忐忑。
今早上蘇應衡氣得不輕。她也以為說了絕情的話之後,他們之後的聯絡就會慢慢少下去。
結果突然多出這麼一樁是非,硬著頭皮也得來問問原因。
“蘇先生有客?”,艾笙進秘書室前掃了一樣總裁辦公室,門是關著的。
“沒有,剛剛才開完會”,女秘書畢恭畢敬地答道。
艾笙本以為能有個緩衝時間,算盤打不下去了。只能滿腔視死如歸的精神,走到蘇應衡辦公室門口,敲了敲。
“請進”,男人清冷的嗓音傳來,隔著一道門,也能感受到低溫。
艾笙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她腳步很輕,蘇應衡抬頭掃了她一眼,復又低頭看檔案。
“你來幹什麼?”,他語氣冷硬,似乎很不想看見她。
即使做了心理準備,艾笙也被他的冷淡弄得心裡一涼。
她厚著臉皮:“想請你吃頓飯”。
蘇應衡飢誚地輕嗤一聲,“有預約嗎?”
以前和他吃飯,哪兒要什麼預約。
他故意刁難,艾笙有點兒下不來臺。
她上前兩步,直言問道:“高利貸的欠款,是你還上的?”
“我想你已經接到了通知”,蘇應衡不溫不火地答。
艾笙抿唇:“謝謝你”,不管如何,總算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蘇應衡抬起一聲冷眸,“別急著謝,我不是慈善家。五千五百萬,我成為了你的新債主”。
資本家的本色展露無遺。
艾笙本就沒想過白白讓他破費,“這筆錢我會還”。
蘇應衡將手裡的鋼筆擱下,目光如電,“還錢是一定的,不過你拿什麼還?那家快要破產的公司?還是這具我已經玩兒膩的身體?”
艾笙如身置冰窖,眼睛瞪得發紅。一霎那,自尊被他碾得粉碎。
她胸口劇烈起伏,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
蘇應衡笑得明眸皓齒,和她的氣急敗壞形成鮮明對比,“想清楚,主動權握在誰手裡?”
一口悶氣堵在心裡,憋得艾笙難受。可這個可惡的男人說得沒錯,自己沒有任何資本挺直腰桿。
如果可以,真想把五千五百萬換成硬幣淹死他!
接收到她的惱怒,蘇應衡往後靠在椅背上,閒適開口:“遊戲要重新洗牌了,如果我心情好,可以少收利息,否則,等你還錢的時候,恐怕抵上所有身家都不夠”。
這不是明搶嗎!和佔山為王的土匪有什麼區別!
艾笙對他怒目而視,可債主就是大爺,她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擠不出來。
看她吃癟蘇應衡就高興,早上累積的怒氣煙消雲散。
他拿著外套站起來,“不是要請我吃飯嗎,走吧”。
艾笙氣都氣飽了,頭撇到一邊:“欠著鉅款呢,請不起”。
蘇應衡低笑,拉著她的手說:“蝨子多了不怕咬”。
艾笙剛想甩開他的手,突然靈機一動,將他的手緊緊反握住。
蘇應衡怔住。
她眸光閃耀地說:“牽手一次五十!不對,這個得按時收費,牽夠十分鐘之後漲價!”
蘇應衡饒有興趣地說:“你這個價位,物價局都得嚇一跳”。
艾笙像是看到了巨大的商機,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