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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總剛才打了電話,讓您一起去。剛才您不過來,我也要去找你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荀智淵在醫院裡,也遙控著一切。艾笙怕把他氣得病情加重,迂迴地說:“我在公司能出幾分力,你是知道的。我一個女人,和華盛那邊沒多少交集。這情況,你比我爸更瞭解”。
秦山沉吟一會兒,最後笑道:“總經理交待的話,我不敢擅作主張。如果您有什麼不方便,可以給他打電話”。
一句話就讓艾笙沒了拒絕的餘地。
她咬牙看著面前這個穩重的年輕人,扯起來的嘴角都是僵的。
推脫不了,艾笙只能赤手空拳地上陣。
要去宴會就不能失禮,她換了件淡綠色雙層罩紗長裙,打理了一下頭髮,就跟著一群人去了宴會地點。
宴會辦在一個清代別院內。
別院是文物保護景點。能在這兒舉行宴會,除了財力,還得有人脈。
汽車穿過一片茂盛的常青樹林,終於見到了建築群的內門。
可在門口,一群人卻被擋了下來。
“這是華盛總裁辦給的請柬,怎麼會有假!”,被擋了架誰都不會有好心情。
秦山臉色難看地和人理論,那張精美的壓花請柬成了燙手山芋。
保安一臉大公無私的表情,“你這張是之前的版本了。後來有人亂派請柬,池小姐怕阿貓阿狗都來渾水摸魚。就換了樣式,重新給親朋派了一次。大家都以最後的版本為準”。
還沒見到這位池小姐,就已經嚐到了對方的厲害。
易方零件的人有的已經按捺不住,面紅耳赤地喊道:“罵誰阿貓阿狗呢!”
保安往後退了一步,狗仗人勢地回了一句:“我只是實話實說”。
一向沉得住氣的秦山也按捺不住了。兩手緊緊攥成拳頭。
艾笙朝易方的人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上前一步說:“請柬是池總給的,為什麼要經過你的同意。池家的保安已經勢大到能騎到主子頭上去?”
她扭頭平靜地對秦山說,“秦助理,你給池總打電話。問問他,這個地盤,到底誰能做主?”
奴大欺主的高帽子,保安可承受不起。
原本囂張的氣焰這時候萎了,期期艾艾地開口:“這……換請柬都是上面的指示。我哪能做主?”
艾笙冷笑:“誰說的,你剛才那股勁兒不是挺有主子風範?”
保安被她說得冷汗直冒,乾笑道:“您就別開我玩笑了”。
他話音剛落,一輛車“呲”地一聲停在了旁邊。
連請柬也沒出示,電子柵欄就開啟了。
難道是池家人?
艾笙扭頭,便看見後座下來一道清俊身影。
池宇盛雖然是主人,但身上卻是簡單的襯衣西褲。
這樣一穿更凸顯出他有力結實的身材,不像那些弱不經風的男人,只剩花架子。
他大步走近,側臉被光影削出深邃的立體感。
被他一襯,剛才氣勢洶洶的保安立刻成了鵪鶉。
“荀小姐大駕光臨,真是沒想到”,池宇盛手卡在勁腰上,露出一口白牙。
他一笑艾笙就覺得可恨,“這個地方的待客之道不盡如人意。正打算回家呢”。
“別啊!要真讓你走了,我池家失禮的事情不就坐實了嗎?不如留下,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話是這麼說,可他臉上卻沒有什麼歉意。
看來是料定他們有求於他。
這個男人還真是快滾刀肉。艾笙掃了一眼秦山,後者不著痕跡地點頭。
再不願意踏入這個是非之地,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艾笙抿唇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池宇盛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面色冷冽地對呆若木雞的保安說:“站好你的最後一班崗”。
能坐到這個位置的男人,從不優柔寡斷。
這是艾笙從蘇應衡身上總結出來的經驗。看來普遍適用。
進了別院內門,藉著明黃澄亮的光線,古香古色的建築群,像幅畫卷展現在人眼前。
下了車艾笙才察覺他們這幫人果然像強行闖入。
為了應景,來參加宴會的人或穿旗袍,或穿長衫,像從遙遠的時代姍姍來遲。
相比之下,易方零件的代表們就顯得格格不入。
本以為只有一次下馬威,第二次來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