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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靜靜等著,有點怕如狼似虎的粉絲把蘇應衡給吃了。
提著兩碗餛飩,艾笙給蘇應衡發簡訊,只有兩個字:撤退。
那邊蘇應衡笑得清雅,將簽名遞給滿眼桃心的女孩子。
目光淡淡從眾人臉上掃過,像是被施了某種魔法,吵嚷的人群忽地靜了下來。
蘇應衡嗓音醇厚地開口:“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太太叫我回家吃飯了”。
說完朝大家點頭致意。本來削尖了腦袋往他身前擠的人群自動劈開一條縫隙。
男人腳步迅捷,從容而過。
艾笙已經站在車旁等他,兩人都不喜歡車裡沾上食物的味道,遛了個彎,進了大。
到了教學樓附近的八角亭,艾笙環顧四周:“有沒有覺得這兒很眼熟?”
“經歷過失憶的人是你不是我”,他當然記得。
當初他們剛結婚沒多久,他第一次給她送早餐。
“轉眼我們已經伉儷情深了啊”,蘇應衡感嘆。
艾笙“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上輩子肯定姓王,還賣瓜”。
蘇應衡抿著唇角,將打包盒的蓋子揭開,“快吃吧,涼了口感不好”。
艾笙往勺子裡盛了一個,遞到他嘴邊,“喏,你先,看在你今晚犧牲色相的份兒上”。
蘇應衡眉眼清越一笑,張嘴吃了,別有風味。
八角亭裡四周被植物包圍,冷風吹不進,但就是有種陰冷。
兩人快速吃了,拖著出來,飽足地回了橘園。
艾笙睏意來得很快,在車上不住地揉眼睛。
等到了橘園,她已經睡著了。
蘇應衡等了一會兒,見她實在沒有甦醒的跡象,才把她搖醒。
艾笙睜開眼,蘇應衡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外,幫她把車門開啟。
冷風鑽進領口,艾笙陡然一個激靈。
“把圍巾戴好”,蘇應衡溫聲提醒。
艾笙“哦”了一聲,胡亂將圍巾繞在脖子上。
真不知是在戴圍巾還是上吊。
蘇應衡嘆氣,幫她解開,重新整理好。
艾笙感慨萬千,“我剛嫁給你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仔細”。
他以前不擅長,也沒興趣打理瑣事。
蘇應衡眼眸中盪漾著笑意,“說明你是個鍛鍊人的媳婦兒”。
趁著他躬身,艾笙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百鍊成鋼”。
“別亂用成語,把孩子教壞了”。
艾笙的白眼已經準備好發射出去,“它只要這麼一點點大”。
她伸出小拇指。
蘇應衡沉吟一會兒,堅持己見:“還是不能讓它輸在起跑線上”。
艾笙呵呵,咱家孩子的起跑線真是早啊。
蘇應衡:“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唉,給蟲子留條活路吧”。
蘇應衡扶她下車,蹲下身:“地上滑,我揹你”。
夫妻情趣,艾笙當然不會拒絕。
她伏在蘇應衡背上,嗅到他髮間清爽的氣味,異常安心。
蘇應衡長腿走得很穩。艾笙兩隻手罩在他被凍紅的耳朵上,忽然問:“孩子重要,還是我重要?”
蘇應衡腳步一滯,輕聲答:“因為它是你孕育的孩子,我才這麼在意它。艾笙,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艾笙小心地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
那兒是他的敏感地帶,幾乎立時,他的耳朵就紅了。
艾笙摸了摸他的耳朵,熱的。
感覺自己找到了讓他耳朵取暖的好方法。
於是蘇應衡兩隻耳朵都被她密集地臨幸過。
蘇應衡嘴裡說:“好了,好了,不要亂動”,卻沒有躲開。
“你不喜歡嗎?”,她不確定地問。
“那你繼續吧”,某人果然口嫌體直。
路過庭院的時候,忽然看見他髮間幾根銀絲一閃。
艾笙心裡陡然酸楚起來,苦澀地說:“燕槐,你有白頭髮了”。
蘇應衡倒是很看得開:“我不老怎麼趁得你青春?”
艾笙貼著他的側臉,語氣溫軟地說:“我也會老,我陪你一起老”。
蘇應衡很欣慰。他不求別的,只想讓艾笙安安心心地留在自己身邊。
回到家洗漱完,艾笙鑽進被窩。
蘇應衡這兩天還學會了新技能唱催眠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