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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扯動唇角,想把她的身體挪正,又猛然收回來。
手太涼,會凍著她。
躡手躡腳地退出去,隨便找了個房間洗完澡,身上仍有股淡淡的酒氣。
回到主臥幫艾笙掖了一次被子,睡在了她隔壁房間。
第二天是週末,艾笙迷迷糊糊朝旁邊一搭手,空空如也。
她仰起腦袋,仔細摸了摸,旁邊的床鋪是冷的。
頓時睡意全無。
難道他昨晚沒回來?
拿起手機一看,他並沒有給自己任何電話或簡訊。
艾笙心裡有點難受。
孕期是婚姻的考驗期,果然是這樣嗎?
連洗漱也來不及,趕緊下樓,問嚴阿姨:“昨晚先生沒回來?”
嚴阿姨奇怪地看艾笙一眼,這事怎麼問她?
“門口衣架掛著先生的大衣,鞋也在。應該在家吧”。
艾笙面色不太好,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折返樓上,挨個房間找。
很快就發現,主臥旁邊的房間裡,男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男人體溫比較高,開著暖氣的時候,半夜會把被子掀掉。
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身姿修長,充滿野性但並不粗糙。
有時候艾笙都會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給老天爺行過賄,才能長得這麼好看。
不過這會兒可不是欣賞美色的時候。
相反地,艾笙一肚子的怒氣。
昨天一個電話沒有,回來了還跟她分房睡。
是不是再過一段時間,會突然冒出個狐狸精般的女人叫她姐姐?
艾笙心酸地腦補著,越想越來氣。
她用孕婦的靈敏嗅覺,卻察看蘇應衡身上是否有其他女人的痕跡。
嗅來嗅去,只聞到沐浴露的淡香中夾雜著一絲酒氣。
喝酒了?
誰知道是不是叫了陪酒女!
此刻的她完全將理智忘在腦後,翻身跨坐在蘇應衡身上。
蘇應衡陡然覺得身上一沉,完全不知情的他只想把擾人清夢的傢伙解決掉。
半夢半醒之間,推了她一下。
艾笙“啊”一聲低呼,倒在床上。
蘇應衡徹底沒了睡意,趕緊湊過去檢視,湛亮的眼眸中泛著擔憂:“沒摔著吧?”
家裡的床大而柔軟,艾笙一點痛感都沒有。
可還是賴在那兒碰瓷,“我受到了驚嚇,還是雙倍的”。
肚子裡還有一個,可不是雙倍!
蘇應衡小心翼翼地扶她起來,幫她把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好,“這麼早就醒了?”
說著習慣性地去撫摸她的頭髮。
還不是因為他不在身邊鬧的!
艾笙腮幫子一鼓,把頭扭到一邊,躲開他的手。
蘇應衡臉上輕鬆表情退下去不少,唇角抿起來,垂下僵掉的手掌。
艾笙不依不饒:“你剛才為什麼推我?”
蘇應衡老老實實地答:“還以為在做夢,不知道是你”。
換作她,做夢都能分辨出他的氣息。
艾笙憤憤不平,“重來一次,你還會推我嗎?”
蘇應衡清爽的頭髮微微亂著,眼睛裡帶著睡醒沒多久的茫然,神情純粹。
“什麼?”,他不解。
艾笙哼了一聲,很活潑地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溫熱的面板緊貼在一起,微微摩挲,帶電一樣,心底戰慄。
蘇應衡本來就是坐起身的,這下子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
艾笙手勾住他的脖子:“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兩人之間,她很少扮演主動的那一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她咬著下唇,又鬆開。唇上水潤潤的嫣紅,像顆嫩生生的櫻桃。
蘇應衡怕她從自己身上跌下去,手圈住她的後背。
視線在她唇上定住,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
曖昧在沉默中發酵膨脹,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靠近,兩唇相貼。
艾笙手插進他清爽的髮間,手感很好,不由自主地揉動。
蘇應衡立刻血液沸騰。很煎熬地意識到,再不停止就停不了了。
他稍稍退開,艾笙眼底水汪汪的迷離。
“該吃早飯了”,他扭頭撇開眼,怕自己會犯罪。
他對她,向來沒有剋制力。如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