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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新聞就提到了這個訊息。
蘇應衡的一舉一動,總是這樣受人關注。
艾笙心裡松泛下來的同時,又有一絲絲的失落。
她收拾好東西,出發去學校。
路過小區大門的時候,跟門衛大爺打完招呼後,他老人家說:“昨天你那朋友的車在這兒停了一整晚呢,你怎麼沒出來跟他說說話兒?”
艾笙怔了怔:“什麼朋友?”
大爺一副“什麼都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的表情,“就是開捷豹那個老有錢”。
那天還看那個長得極俊氣的男人跟她拉扯來著,準沒錯。
艾笙心裡被重重敲了一下,“他昨晚來過?”
大爺點頭:“可不是,就坐在車裡,沒下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艾笙心不在焉地點頭,“謝謝您”。
他昨晚來過,卻並沒有給她打電話。
雖然把他拉黑了,可換個號碼打進來,卻是十分容易的。
他沒那麼強硬霸道,反而讓她心裡有些失措。
轉眼又過了一個月。
這個月並不太平,周家那邊出了事,似乎和周雲舒有關。
連蘇應悅也趕去京裡,她回來後,和艾笙見了一面。
蘇應衡還是來給蘇應衡求情的。
她幾乎央求地說:“艾笙,你偶爾也給我哥打個電話吧。他怕惹你心煩,都不敢主動打過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真的不能原諒他嗎?他天天跟人喝酒,折騰得瘦成了皮包骨頭,三舅那邊還不安生。兩邊的老人都很擔心。你……你就退一步成嗎?”
艾笙只說:“這個結果對我對他,都是好事。時間能治癒一切,他會漸漸把我忘了,也會慢慢好起來”。
蘇應悅聽後,擰眉看了她好一會兒,有點兒生氣地說:“你可真狠心!”
艾笙笑了笑:“就當你是在誇我好了”。
狠心好啊,就不用整晚上夢見媽媽,自責得夜夜難眠。
之後蘇應悅也和她很少聯絡,看來是真的為她哥哥抱不平,認真地開始置氣。
艾笙把這些神情甩到腦後,專心致志地開始複習。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不知不覺就到年末,每年的最後一天,是蘇應衡的生日。
本來他很少出現在生活中了,最近他卻不由自主地跳出腦海。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弄得心神不寧。
元旦節前兩天,她忽然接到溫序的電話。
溫序說話永遠帶一絲玩世不恭:“艾笙啊,大家都在一個地方,你卻總玩兒隱身。今天哥幾個正好在你們學校附近的私人菜館,說什麼你也要來湊人數”。
蘇應衡周圍的人和事,艾笙向來敬而遠之,“最近複習呢,還有幾門的資料沒看,怕掛科”。
溫序那麼聰明,應該不會聽不出,話裡的拒絕吧?
可溫序是誰,他想聽不懂的話就能裝傻到底。
“你的智商怎麼會掛科。算了,跟你說實話吧,我最近看上了你們學校的一個妹子,她跟著我們一群大男人太拘束,您來不正好說說話,降低她的防備心麼”。
艾笙忍俊不禁:“拉皮條這種事,我可做不來”。
“誰敢勞動您拉皮條,老蘇非剝了我的皮不可……啊!踢我幹嘛!”
溫序那邊好像有人找他麻煩。
艾笙這邊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溫序就搶先道:“我已經派車過去接你了。你也不忍心讓我萬年光棍下去,是吧?”
艾笙簡直沒有回嘴的餘地。只能敗下陣來:“那我盡力而為”。
溫序連聲道謝。
私人菜館內。
艾笙被老闆親自領著,到了甲字號包間。
一進門,便看見了拿到闊別已久的身影。
蘇應衡穿著黑色針織衫,坐在一扇屏風前。
他瘦了不少,五官更加深邃立體。
待看到艾笙,黑沉的眼眸矍鑠地亮了一下。
全桌只剩他旁邊有個空位。
溫序眼睛在艾笙和蘇應衡之間來回掃了幾次,作為東道主,站起身歡迎艾笙的到來。
今天是專門為蘇應衡接風,葉庭疏和高見賢兩人碰面也識趣地沒掐起來。
寒暄過後,溫序忙不迭地指了指蘇應衡旁邊的空位:“給你留了個好位置”。
挨著蘇應衡,能不好麼?
蘇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