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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粉碎。
男人頎長的身影漸漸遠了,李橙橙脫力地跪坐在原地,面如死灰。
蘇應衡回到房間,床上沒有艾笙的身影。
他心裡一緊,四處尋找。
最後聽到餐廳有響動。
過去一看,一道穿著睡衣的粉嫩身影半個身子探進冰箱裡。
“餓了?”,他突然出聲,把艾笙嚇了一跳。
她趕緊背過身,心有餘悸的樣子:“你腳底下有肉墊嗎,都不出聲?”
蘇應衡往她腳上掃了一眼,臉板了下來。
“怎麼不穿鞋?”,他深下去的眼眸預示著他要訓人了。
艾笙為了逃過一劫,趕緊裝暈。
她扒拉住冰箱門,“怎麼天花板在轉圈?”
“如果你想進演藝圈,我可以把你捧成天后”,男人抱著手臂,氣定神閒地看著她。
艾笙是真的不舒服,手上的傷口還紅腫著。
她白著臉哼了一聲,連吃東西的慾望也沒了。
天知道剛才她從臥室到餐廳,是怎樣的西天取經。
蘇應衡上前來,將她抱到椅子上坐下。
艾笙頭枕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一陣陣地安心。
“我是被餓醒的”,她委屈巴巴地仰起頭。
蘇應衡摸了摸她的頭髮:“不是剛才還說頭暈嗎?”
他挽起袖子,洗手做羹湯。
艾笙全身無力,趴在桌上等著。
眼珠子隨著他移動。
長得帥就是先天優勢啊,削個土豆都那麼好看。
艾笙覺得自己有點飽了,秀色可餐嘛。
等蘇應衡的飯菜上桌,艾笙已經睡著了。
她不知道夢見了什麼,閉著眼嘴角都帶笑。
蘇應衡將她搖醒,讓她先把飯吃了再睡。
“夢見什麼了,睡覺都在傻笑”,他忍不住問。
“夢到我在吃河豚”,她眼睛往他下三路瞄。
蘇應衡一噎,耳朵尖發紅:“滿腦子都是黃暴思想,你得好好淨化一下”。
艾笙特別純真地看著他:“春天不正是吃河豚的時節嗎?怎麼又黃暴了?”
蘇應衡有點摸不準她是真傻還是假傻。有時候看著呆呆地,偏就能能將他一軍。
他擼了一下艾笙的腦袋:“快吃,不是說餓了嗎?”
“哦”,她鼓著腮幫,像只小松鼠。
等艾笙能自如走路,蘇應衡就帶她離開度假酒店。
任何讓艾笙受傷的地方,都令他有心理陰影了。
她身體弱,蘇應衡不方便帶她去公司,就讓她在家靜養。
走哪兒嚴阿姨都守著她。
艾笙看著自己最愛的《動物世界》,覺得她和電視裡的大熊貓一毛一樣。
這天終於不耐煩繼續在家裡發黴,見暖陽正好,便出門散步。
走著走著,一隻毛茸茸的薩摩耶引起了她的注意。
狗狗像和她比賽走路一樣,超過她一截,又原地坐下等著她。
如此反覆了很長一段路。
艾笙走累了,坐到長椅上,狗狗很自覺地趴在了她腳邊。
“這是咱家的狗嗎,我怎麼不記得了?”,艾笙摸著薩摩耶的白毛,問嚴阿姨道。
“家裡從沒養過狗”,嚴阿姨說道。
“小金魚!”,一道清越的男聲傳來。
艾笙循聲望去,出聲的是個挺拔英俊的男人。
薩摩耶吐著舌頭,扭著屁股朝主人小跑過去。
一人一狗匯合後,又朝艾笙這邊走近。
“又見面了”,池宇盛手肘靠在大腿上說。
她和池宇盛沒見過幾次,所以對他印象不深。
“請問你是?”,艾笙問道。
池宇盛做出傷心的表情:“好歹我們交情匪淺,你怎麼能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艾笙知道自己腦袋有些遲鈍,當下窘迫地說:“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她垂眼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灑下一圈淡淡的陰影。
近段時間被蘇應衡各種補身體,她頰邊帶著可愛的嬰兒肥。膠原蛋白滿點。
池宇盛心裡像被一隻羽毛輕輕拂過,帶著微癢。
他掃了一眼正密切注視他們談話的嚴阿姨,又衝艾笙淡淡笑了笑:“沒什麼,反正蘇先生也不太想讓你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