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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地說:“那好吧,橙橙,後面我再陪你來一趟吧”。
李橙橙點頭:“嗯”。
她瞧了蘇應衡夫妻一眼,對方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心裡一陣淡淡的失落。
溫序一行人很快就踏上回度假酒店的路。
蘇應衡將畫架擺好,讓艾笙在上面塗塗抹抹。
她認真的樣子和以前別無二致,一樣令他著迷。
艾笙畫完,在畫紙上吹了吹,想讓顏料幹得快一點。
“吹什麼,這兒有風,別把嘴給吹乾了”,慵懶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艾笙嘴巴還真有點兒幹,扭身去找水。
蘇應衡拎了一瓶,擰開遞到她面前:“喏”。
艾笙伸手。
剛要勾到礦泉水瓶,他手突然往回一縮。
蘇應衡仰頭喝了水,猛然朝她湊近,手掌按在她的後脖,朝自己這邊壓近。
“唔——”,艾笙嘴巴被他堵住了,清涼的液體渡了進來。
喉嚨一動,緊接著就滑了下去。
她嘴唇嫩得像果凍一樣,惹他一嘗再嘗。
他的力道越來越收不住,最後將她抵在畫板上,將她口腔來來去去地探索個遍。
等他滿足過後,看她兩眼水霧迷濛,將她拉起來。
艾笙頭腦終於清醒不少,轉身去看自己的畫。
上面的顏料已然一片斑駁。
腦子裡一炸,伸手去摸後腦勺,果然有黃綠的顏料。
她癟著嘴,都快哭出來了。
現在頭髮好不容易長這麼長,如果顏料洗不掉,豈不是還要剪成個“假小子”?
一想到這兒,艾笙眼淚在眼眶裡打滾。
“都怪你!”,她指控著面前的男人。
蘇應衡掰著她的肩膀,讓她背對自己。
後腦勺上果然有一塊顏料痕跡,黃白抹在黑亮的頭髮上,異常顯眼。
蘇應衡安慰道:“沒事,回去我給你洗洗”。
“洗不掉怎麼辦?”,艾笙哭腔都出來了。
“你不是說我很萬能麼,這點兒小事解決不了?”
艾笙抽了抽鼻子:“真的?”
“嗯”
“如果洗不掉非要我剪頭髮,你得和我一樣剃成光頭”。
蘇應衡無奈地笑了笑:“不用非得做難夫難妻吧?”
艾笙模仿著電視劇裡的怨婦,“就知道你們男人的愛情都是口頭上的”。
蘇應衡笑得有點壞:“我的愛情還可以在床上”。
艾笙生氣了,扭頭就走。
蘇應衡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帶進自己懷裡,“傻瓜,我怎麼可能不愛你”。
艾笙扭了扭身體,“愛我你就幫我把顏料洗掉”,她聲音小小地補了一句,“你這麼好看,我怕配不上你”。
蘇應衡將她攬緊一些,“傻寶寶,配不配得上,我說了算”。
回到度假酒店,蘇應衡給她放好水,洗了三遍才將顏料洗乾淨。
艾笙有點兒累,吃午飯的時候都在打瞌睡。
飽飽睡了一覺起床,下午則去山的另一邊看竹海。
趁溫序在聽酒店高層彙報的時候,秦曦溜進李橙橙的房間,跟她囑咐道:“來都來了,機會不容錯過。今天你也看見了,那個蘇太太呆頭呆腦地,哪兒知道什麼男女情趣。你正好能把蘇應衡給拿下”。
秦曦躊躇道:“今天你也看見了,蘇先生對他老婆關懷備至,疼愛得不行。哪有別人插足的地方?”
“男人吶,都是賤骨頭。表面和內裡完全是兩回事。荀艾笙那蠢樣,男人能耐心一年兩年,難道真能忍受一個傻老婆一輩子?”
秦曦仍舊有顧慮:“可是——”
“別可是了,那可是蘇應衡,別人想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天。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秦曦眼珠子轉了轉,“我記得你以前當志願者的時候學過包紮,現在還能不能行?”
李橙橙點頭:“為這個幹嘛?”
得到肯定答案,秦曦意味深長地一笑,把自己的計劃跟李橙橙說了一遍。
兩個女孩子嘀咕完之後,就同其他人到了大廳匯合。
艾笙一路靠在蘇應衡胸口,被他半拖半抱拎下來的。
她實在太困了。
“艾笙要是想睡,你就別折騰她了”,溫序看了一眼艾笙眼淚汪汪的樣子,說道。
蘇應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