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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追似的,一溜煙逃離現場。
艾笙看了一眼手錶:“您的車今天限號,還有時間,我自己打車”。
要不怎麼說女孩兒心思細呢,姜騰就從不記得她的車什麼時候限號。
李妙欣慰地點頭,“那你自己小心點兒”。
艾笙出了門,怕打車會耽擱時間,步子邁得很急。
剛出別墅大門,背後就傳來一聲“喂”。
艾笙頓住腳,扭頭看見姜騰背靠在鐵藝柵欄上,抱著手臂像在等人。
“你不是走了嗎?”,艾笙奇怪道。
姜騰高大的身影近了,清俊的五官在晨輝的照耀下美好得可以拿去當雜誌封面。
口是心非的女孩兒,現在指不定多高興呢。
姜騰將翹起來的嘴角壓下去,“在這兒看風景,走吧,送你去學校,順路”。
艾笙有點兒看不懂他,畫風轉變得太快了,剛才在家他可不是這麼說的。
不過有順風車,她也沒客氣,上了姜騰那輛深藍色保時捷。
在車上,艾笙檢查自己的東西是不是都帶齊了。
看到一條三粒裝的費列羅,時間有點久了,天氣也熱,會化掉。
可她又提不起興致吃這種甜膩膩的東西,便將其放到中控臺上,對旁邊的男生說:“送你,算是送我上學的勞務費”。
姜騰嘴裡不屑:“當我廉價勞動力呢”,卻沒拒絕。
艾笙下了車,小跑進了校門內。
直到她的身影淹沒在人群,姜騰才驅車去了B大。
將車停好,拿起那條費列羅,他一會兒揚著嘴角,一會兒又凝神皺眉。
不知是喜是憂。
他只是心情複雜,蘇應衡可算得上糟心。
前兩天見他過著行屍走肉般的日子,溫序還敢把蘇應衡叫出去散心放鬆。
這幾天蘇應衡像進入冰封時節,誰也受不了他的低氣壓。
溫序十分同情瑞信總裁辦那幫人,沒被蘇應衡凍死算他們福大命大。
再不想提前過冬,溫序還是得求蘇應衡辦事。
最近房地產政策變化太大,溫序看上一塊地,得先探探口風。
新上任的國土局局長是周系,這事讓蘇應衡出面,再妥當不過。
飯局上,談事情倒是沒耗多長時間。喝酒就成了拉鋸戰。
蘇應衡一個人幹掉兩瓶紅酒,看得溫序眼皮直跳,勸都勸不住。
從酒店出來,蘇應衡腳下倒還算穩,可神色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溫序怕他喝出個好歹,趕緊把他送回去。
“這兒有醒酒藥,你先喝著,一會兒就沒事了”,溫序把藥遞過去,有點兒心驚膽戰。
蘇應衡推開他的手:“不用,這藥就是催吐,難道讓我吐你車上”。
溫序一向愛車如命,今天擔心得連這也顧不上了,“吐就吐吧,大不了再買一輛”。
蘇應衡手臂搭在眉骨上,扯著嘴角:“難得你這麼有良心……也是,人有沒有良心,平時哪兒看得出來”。
這句輕諷,兩人都知道指的誰。
溫序只好扯開話題:“以後你別這樣,明明是託人家辦事,結果把秦局長嚇個半死。生怕你在酒桌上直接被送進醫院,看你外公不削死他”。
蘇應衡淡淡繃了繃嘴角,沒興致說話。
頭暈得厲害。
溫序見他臉色越來越差,掃了一眼窗外的茶室,叫司機停車。
“要不先喝杯熱茶,解解酒?”
蘇應衡難受得厲害,這會兒也口渴,就點了點頭。
溫序先下車,要扶他下來。
蘇應衡推開他的手:“我還沒這麼不中用”。
溫序手放回去。
也對,你的不中用都放一個人身上了。
臨時找的茶室,沒那麼多講究。
在大堂卡座上,蘇應衡灌了幾杯熱茶,身體舒暢不少。
眼耳清明起來,還能聽到後面卡座的討論聲——
“一個女孩子又是在生病的時候照顧你,又是送你吃的,到底什麼意思?”
“呵,平時一副老司機的樣子,結果卻是情場菜鳥。還能有什麼意思,肯定喜歡你唄”
“可……可是她已經結婚了”,立刻又補了一句,“不過應該很快會離”。
謝遇定定看著搖擺不定的姜騰,眼神越來越詭異。最後他瞪著眼問:“你說的不會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