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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錯,但喝悶酒醉得快。等飯局結束,她也就只有分清一二三的理智了。
蘇應衡在韋勝澤一幫人的道別聲中,扶著艾笙往外走。
在電梯裡她醉眼朦朧,舌頭打結地說:“我有點兒想吐”。
蘇應衡黑著臉:“憋著”。
艾笙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醉醺醺地踮起腳尖,不知死活地拍了拍男人的臉:“你怎麼長得這麼像蘇應衡那個混蛋?”
某混蛋將她的手拂開。
艾笙身體跟著一晃,差點兒把腳給崴了。
蘇應衡將她夾在腋下,動作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呵,你還一肚子怨氣?”
艾笙身體被禁錮著很不舒服。她掙扎著說:“你幹嘛拿繩子把我把我給捆起來”。
蘇應衡無語地望著電梯的天花板,而後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就知足吧。幸好是我,不嫌棄你”。
艾笙:“誰說你不嫌棄我了?每次見面你都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
“彼此彼此”。
“你還嫌我飯做得不好吃!”
風馬牛不相及。怎麼扯到做飯上了?
蘇應衡怔忡著,聽她繼續說:“人家那位易小姐給你做飯,你臉都笑成一朵花兒”。
這個比喻蘇應衡真是無言以對。他將艾笙塞進汽車裡,自己也上了車,才舒了口氣。
艾笙還抓著剛才的話題不鬆口,攥住蘇應衡的領帶,勒著他湊近:“她給你做滿漢全席了?”
蘇應衡眼中泛出柔光,手在她臉上輕撫,低笑著問:“因為那個易小姐,你不高興?”
艾笙吐出的氣流熱乎乎地,她難受得不想說話,搖著頭。
蘇應衡眼裡的光熄滅了,捏住艾笙臉頰,語氣冷硬地問:“別的女人在我身邊,你還無動於衷,到底有沒有心!”
艾笙還是搖頭,頭暈得都快炸了。
跟一個醉鬼講道理,簡直自討苦吃。
蘇應衡挫敗地閉了閉眼,剛要從她身邊挪開,就被艾笙一把拉住了手。
他愣住了。
艾笙睜開眼,大大的眼睛溼漉漉地,裡面的水汽像是剎那間就要溢位來。
她拉著蘇應衡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哽咽著說:“看到你和易小姐,我我這裡疼”。
轟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裡炸開。
蘇應衡扣住她的後頸,壓近,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艾笙醉了,可本能還在。嘴唇上的觸感既暴烈又刺激。
那雙在她背上來回摩挲的手掌像帶著電流,讓她從頭到腳都酥麻起來。
艾笙有點兒喘不過氣,“嗚嗚”地掙扎。
蘇應衡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兩人額頭相貼。
他嗓音沙啞地問:“還疼嗎,嗯?”
“疼,嘴上疼,被你咬破了”。
她嬌軟的聲音讓蘇應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燥火又燒了上來。
為避免理智徹底罷工,蘇應衡退開一些,用手梳著她的長髮。
汽車開到橘園,蘇應衡把艾笙抱下車。
將她帶上樓,蘇應衡去找了件衣服幫她換上。
艾笙乖得像個小學生,任他擺弄。嘴裡哼著耳熟的調子。
蘇應衡莞爾:“這麼高興,唱什麼呢?”
湊近她唇邊一聽,是卡農的alayithyu。
這首曲子,是他們舉行婚禮時的背景音樂。
艾笙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幹嘛。
這種斷片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早晨。
她垂著額頭醒來,腦袋沉得像裡面裝著鉛球。
等知覺都回來,才察覺自己全身上下痠疼得厲害。
艾笙豁然瞪大眼睛,這兒不是橘園?她這麼在這兒!
忽然想到什麼,她將身上的睡衣往下拉,果然,光潔白皙的面板上,留著不少獸性痕跡。
忍著身上的痠軟,跑到衛生間的鏡子前一照——何止脖子,胸口,肚子,大腿內側都是青紅的吻痕。
衛生間門口傳來穩穩的腳步聲,一扭頭,男人已經靠在門框上,把她當風景一樣欣賞起來。
蘇應衡笑容俊朗,“你也跟男人一樣,早上會起反應?”
說著抬腳進來,作勢要幫忙:“很樂意為你效勞”。
艾笙抱著胸,往後退了兩步:“你別過來!”
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
通常在蘇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