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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智淵眼裡劃過落寞,“是啊,記憶力扎兩個小辮兒的姑娘,嫁人也一年多了”。
艾笙扯了扯嘴角,“您說這個幹嘛,最近走煽情路線啦?”
荀智淵笑了,“人老了,沒事幹,就愛瞎想”。
頓了頓,他臉上浮現出自責來:“是我對不起你媽媽”。
這是第一次,父女倆直面那個永不癒合的傷口。
艾笙最後還是憋不住問:“爸,您知道蘇燁嗎?”
荀智淵想了想,“瑞信的上一任董事長,誰不知道”。
他理解岔了,艾笙只能說得再直白一點,“您知道他和媽媽曾經認識嗎?”
360。死了還不給她自由嗎?
“艾笙,過去的事情,為什麼要拿出來麻煩現在?重要的是當下你過得很幸福,這就夠了”,荀智淵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滄桑。
艾笙卻不明白,為什麼不管是他,還是梁嫣都這樣說。
難道知道了過去的事情,就要妨礙她現在的幸福嗎?
艾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第二天,艾笙和蘇應衡準時到達機場。
這次在隨行的保鏢中,艾笙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
曾經被蘇應衡從地下拳場帶回來的鄭翠山。
鄭翠山外表看起來已經脫胎換骨,全然不是當初倒在拳臺上一動不動的血人。
此刻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帶著耳麥,精神奕奕。艾笙險些沒有認出來。
他結實了不少,艾笙就笑道:“看來嶽南山那兒挺養人的”。
鄭翠山憨厚地笑了笑,“全靠嶽先生的栽培”。
艾笙點頭,又問道:“你家人怎麼樣了?”
她記得鄭翠山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掙那筆地下拳場的獎金,就是因為家裡有人生病了。
“我姐姐在北京呢,這次趁著出差,正好能多陪陪她”,一提起這個,鄭翠山咧出一口白牙。
艾笙也替他高興,不管怎麼樣,當初多虧了他的在拳場上拼到最後一刻,她和周雲舒才得以脫身。
艾笙坐回蘇應衡旁邊,後者問她:“遇上熟人了?”
只要她周圍三米出現雄性,他都要嚴密監控。
艾笙故意逗他:“說起來,我和他還是過命的交情”。
蘇應衡的眉頭果然擰了起來,“嗯?”
“就是當初在三亞的地下拳場帶回來的鄭翠山”。
蘇應衡記性好,她一提就記起來了。
男人目光又回到報紙上,沒再說話。
回到京城,已經是下午。
一下飛機,手機開機後,蘇應衡就接了好幾個電話。
梁嫣也累了,跟艾笙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