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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應衡一把將她擁在懷裡,呼吸仍舊平靜不下來。
他不是無所不能。
他也會恐懼害怕。
蘇應衡越沉默,越讓艾笙不安。
“你……怎麼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蘇應衡沒答,反問,“身體哪兒不舒服?”
艾笙一怔,“沒有啊”。
“那你身上怎麼有一股醫用消毒水的味道?”
他的觀察力太敏銳,輕易就能探到蛛絲馬跡。
艾笙心裡一凜,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應對,“在學校被保鏢看著太悶,就出去轉了兩圈。路上有個老太太摔倒了,可能是我把人扶起來的時候沾上的味道。老太太剛打完點滴回家”。
哪家的李太太那麼可憐,打完點滴還得自己走著回家去?
蘇應衡看著她,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味道。
按捺住內心的狐疑,他並未多問什麼,連她去了哪兒也沒提。
帶著她就回了橘園。
不過一回家蘇應衡就對她下達了死命令,不許再去上學。
他身上帶著十足的壓迫感,直讓艾笙內心忐忑,抬不起頭來。
她只能妥協,答應下來。
蘇應衡淡淡地說:“你最好在我眼皮子底下,寸步不離”。
“那你上廁所呢?”,艾笙不滿地問道。
“你如果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跟著,又不是沒看過”。
566。大寫加粗的已婚
“荀智淵被梁一瑩綁了,藉此來威脅蘇太太。我們試圖營救,但對方很狡猾,沒多久就會換一個地方藏人”,嶽南山向蘇應衡報告道。
蘇應衡手裡把玩的筆被扔到桌上。
他說呢,艾笙最近怎麼怪怪地。
原來荀智淵根本不是生氣出走,而是被梁一瑩綁了。
但也幸好是這樣,如果她直接對艾笙不利,事情就棘手很多。
“那天艾笙失蹤是怎麼回事?”,蘇應衡鎮定問道。
嶽南山就是怕他發火,才把這件事拖到最後來說,“那天,梁一瑩把蘇太太帶去了婦產科”。
帶去的目的,不言而喻。
蘇應衡面色一凜,眼中寒氣直冒。他周圍的空氣都凝了一層冰渣子似的。
“呵,誰借她的膽子?老天爺嗎!”,怒到極致,蘇應衡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地上。
地毯上一片狼藉,男人的怒喘聲在空氣裡迴盪。
嶽南山安靜地站在旁邊,一聲不吭。
這天蘇應衡回家的時間格外早。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三步並做兩步。到了廚房門口,艾笙正在做蛋糕,懷了孕也不顯臃腫的身影來回忙活。
她做得認真,沒發現蘇應衡已經已經回來了。
還是去開烤箱的時候,一轉身,被他嚇了一跳。
“呼,神出鬼沒的,你腳上安著肉墊嗎?”,她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
嘴角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也是,荀智淵被綁的事情沉甸甸地墜在胸口,怎麼能輕鬆得起來。
這段時間,想必過得很辛苦。怪不得吃多少東西都補不胖。
蘇應衡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想吃蛋糕跟嚴阿姨說一聲就是了,幹嘛要自己動手?”
“反正也沒事做”,她本來就閒,不能去學校上課就更閒了。
蘇應衡想了想說:“要不你來給我做秘書吧,貼身的那種。每月照著其他員工給你開工資”。
多少畢業生擠破腦袋想進瑞信,擱他嘴裡就跟過家家似的。
“別人一聽孕婦都避之不及,你卻大門敞開。蘇總裁,不愧是婦女之友”,她笑眯眯地說。
其實心裡明白,他是想把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履歷我幫你寫,名字也換一個”,他一本正經,要把過家家變成現實。
艾笙詫異地看了他一會兒,“發生什麼事了?”
蘇應衡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隱藏情緒的功力退步了嗎?
勾了勾嘴角,他搖頭道:“就是想著平時陪你的時間太少,徵用一個勞動力還能時刻在一起,一舉兩得”。
艾笙倒是很想去,因為在家憋著實在太難受了。
於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當晚,蘇應衡就幫她寫好了履歷。
其他的事項均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