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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我們家門開始,二叔二嬸是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你竟然要跟我們對簿公堂!二嬸知道,我私自處理你媽的畫,讓你很生氣,但我前段時間處處不順,找了個得道的先生來看,才知道差錯出在那幾幅畫上。你要是有氣,照準了朝二嬸身上撒,那天我是氣極了,才會給你一巴掌,你要是過不去那個坎兒,今天也往我臉上扇,二嬸絕不會有怨言!”
是的,艾笙把範清慧給告了。她前幾天拿出所有積蓄找了律師,那十來幅畫,決不是範清慧幾句話就能把她打發得了。
這不,母女兩個剛收到傳票就坐不住了。
艾笙點的拿鐵被服務生端上來,她慢吞吞地喝了一口,緩緩說:“我不是小孩子,做什麼事情我自己清楚。不要說什麼你們家把我養大,當初我爸進去的時候,他的公司正處於上升期,二叔接手後,你們從裡面撈了多少好處,你們自己知道。否則你一個下崗工人,二叔憑他以前那點教初中生的工資,能買得起一梯一戶的高階公寓?你精明,不代表其他人都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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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又是週一~
說好的冒泡呢,說好的暖床呢,說好的冬天小棉襖呢?嚶嚶嚶,大家都不來找香香玩,心裡拔涼拔涼噠~
016。零食和泰迪熊
荀之嵐耐著性子聽艾笙講完,她不太平穩的氣息彷彿是在說對方“給臉不要臉”。
其實卻是被艾笙戳到了痛處,她不願意承認,自己一家實則寄生於進了監獄的大伯留下的財產才過上如今養尊處優的日子。
身上的遮羞布被艾笙的話瞬間扒得一乾二淨,荀之嵐再也坐不住了。她憤然道:“說起公司,你也不自己看看,當初我爸接手的時候,群龍無首,人心惶惶,能把大伯的心血支援到現在,已經算盡了全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們家貪你的財產似的!你也不看看,當初江家逼著你跟你爸斷絕關係,不肯收留你,是我們家把你這條喪家之犬撿回去的!可現在呢,你還要告我媽,這就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艾笙噓了口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公司現在只剩一個空殼,一根手指頭戳上去也能倒。荀之嵐,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說這些話,變賣我爸公司生產線的錢給你整容,你還真是一點不心虛”。
眼見著老賬越挖越深,範清慧坐不住了,有些埋怨女兒管不住嘴,便打圓場道:“你們兩個怎麼又開始置氣,別扯到一邊去了,今天是來商量法院訴訟的事情”。
荀之嵐撇嘴,“有什麼好商量的,是某些人自己不識趣”,她譏諷地對艾笙道,“你別不識好歹,口口聲聲要討個公道。可畫沒了,你又不是絲毫撈不著好處。你媽的那些畫,在七年前她還在的時候就投過保的,有效期八年,現在完全可以走賠保程式。人評估專家不是說了麼,照那些畫的市值,賠償肯定不會少於一千萬”。
艾笙心裡一動,把咖啡杯不輕不重地擱在桌上,眼睛裡聚著光,凝神看過去,“哪個專家說的?你們又什麼時候找過專家?”
荀之嵐心裡一咯噔,捂住嘴唇,眼神躲閃,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媽。
範清慧也一臉懊惱,自己帶了個豬隊友來,不僅沒幫上忙,現在還被荀艾笙抓住了把柄。
她臉上僵笑著,“什麼專家,艾笙你聽錯了”。
艾笙冷笑,範清慧的算盤可打得真好。一邊把畫偷去,多半是要賣錢;另一半又以保險公司賠償來安撫自己,以為這樣她就不會再鬧。
她真想把手裡的咖啡潑到這對母女臉上去。不過當街潑婦太難看,沒必要為了她們敗壞自己的舉止,所以生生忍住了。
“放心吧”,艾笙不疾不徐地說,“以後在法庭上,會給你時間狡辯的”。
範清慧臉色一變,目光驟冷,“本來還想著我們私底下解決了,大家都可以省掉請律師的費用。既然你這麼固執,那就看看,誰請的律師比較厲害”
說完她起身把荀之嵐拉起來,就要走。
艾笙低聲喝道:“站住!”
荀之嵐心裡一喜,以為艾笙被母親的話嚇住了,事情仍有轉機,便聽毫無感情的女聲說:“走之前把你們自己的咖啡錢付了吧,我不請沒品的人喝咖啡”。
艾笙說完,把自己的咖啡錢放到桌上。
範清慧氣得翻白眼,眼神兇惡極了,怒瞪著落地窗旁邊坐著的明麗女子。
艾笙扯著嘴角朝她輕哂,“怎麼,想喝霸王咖啡?”
這話一出,引得周圍幾桌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