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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子柵欄一開啟,等候在路旁的一輛麵包車裡的人就開始蠢蠢欲動。
司機是個穿黑體恤和洗白牛仔褲的男人。旁邊是他的同班,嚼著檳榔,只有一隻耳朵,外號就叫“一隻耳”。
“出來了!”,一隻耳把檳榔一口吐到窗外,把車窗升了起來。
等看清盯梢多日的凱迪拉克上開車的仍然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女人,黑體恤把煙掏出來,叼了一支在嘴邊,“那娘們兒跟死了爹似的,就沒看她笑過”。
一隻耳把打火機拿出來,幫他點上煙,“廢什麼話,趕緊跟上去”,等汽車發動,他也開始扯閒話,“那車裡後排坐著的妞兒倒是愛笑,長得細皮嫩肉地,比僱咱們的女明星還帶勁”。
黑體恤掃了眼一隻耳的褲襠罵道:“你是種豬啊?什麼時候了還亂髮情!”
一隻耳嘆氣道:“這能怪我?一幻想那妞在我身下求饒的模樣,我內褲裡面都快燃起來了”。
“臥槽!你忘了自己那隻耳朵是怎麼被割的!”
麵包車不疾不徐地跟在卡迪拉克後面,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等黑體恤的車開出一段距離,艾笙坐在不起眼的大眾汽車後排,讓司機跟上去。
路線是早就定好的,徐晚江把車開到高速上,速度減慢。
麵包車自然跟著慢下來。
“那麼好的車上了高速只開六十碼,學烏龜呢”,黑體恤抱怨道。
他說的一點沒錯,這個時間點,高速上的車輛並不多,暢通無阻,六十碼簡直是在折磨急脾氣。
艾笙看時機已經成熟,沉聲對前排司機說:“撞上去”。
她早就把大致情況跟司機說了一遍,司機也知道如何拿捏分寸。
他微微頷首之後掛檔加速,車子“嗡”一聲向前衝,直直撞向麵包車尾部。
艾笙感覺到車身一顛簸,汽車馬上停了下來。
看起來動靜大,可麵包車也只是被撞壞了尾燈。
黑體恤氣急敗壞地下來,要找肇事者算賬。
可大眾汽車的司機一下車,那偉岸的身形和凌厲的氣勢就讓黑體恤的向前的腳步慢了下來。
一隻耳也從車上下來,他手肘靠在車的頂部,朝同伴喊道:“這時候慫了,你他媽不是吹自己一個能打五個嗎?”
黑體恤自然不甘自己吹得牛皮被戳破,咬牙就要往前,可大眾司機面色一凝,眸光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