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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黑體恤他們心裡沒底,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陸書潔柳眉一豎,“你們不是自稱手法嫻熟,不留絲毫痕跡嗎?現在連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也怕?虧你們還是男人呢!”
一隻耳受不得激,立刻紅了眼睛,胸脯一拍:“誰說的!就算我們做的事情見不得光,也是有職業道德的”,說著他眼珠轉了轉,“不過那小娘們兒周圍的人可不是一般貨色。我們真要綁了她,就是在刀口上舔血,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尾款你得先付一半,否則到時候人財兩失,讓我們找誰哭去?”
陸書潔對兩個混混的貪得無厭心裡惱恨不已。但現在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他們要半路撂挑子,她的計劃很有可能落空。
沉吟了十來秒,陸書潔咬著下唇說:“那好,再付你們一半,但明天的事情必須萬無一失”。
一隻耳笑眯眯地,“那當然。不過我們要在這兒等一等,你的錢到了賬戶上,我們再走”。
陸書潔冷然道:“那就在這兒好好待著,不要在我的公司亂轉悠”。
一隻耳撇嘴,“我們不是貴賓,至少也是你的盟友吧。沒想到陸小姐這麼不好客”。
陸書潔不理會他的油嘴滑舌,腳步略帶沉重地走了出去。
大概是想讓他們及時走人,銀行的收款資訊很快發到一隻耳的手機上。
他衝黑體恤吹了聲口哨,“走吧,咱今晚去洗浴中心好好了一場”。
等出了陸書潔的公司,黑體恤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擔心,“你他媽想錢想瘋了?今天那架勢,我們倆就差點被廢了。你以為人家會那麼傻,等著我們去綁?”
一隻耳揹著兩隻手,心裡一曲越劇正唱得悠揚。他搖頭晃腦地說道:“你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雖然尾款只撈到了一半,可畢竟也有十來萬。拿著這筆錢,哪兒不能去,到時候陸書潔真能天涯海角地抓我們倆?”
黑體恤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只拿錢,不幹事?”
一隻耳教育他道:“注意用詞,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兩人正為兜裡的鋼蹦誇誇響而喜出望外時,突然被幾個強壯得像山一樣的男人擋住了。
他們皆穿著一身有稜有角的黑西裝,面容沉肅,耳朵上都戴著通訊裝置,看起來訓練有素。
一隻耳和黑體恤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懼怕,呼吸也漸漸急促。
兩人正要轉身逃跑,就被壯漢們上前拎住,反剪了手,送進旁邊的一輛SUV上面。
體型寬大的汽車被特殊改造過,前後用帶視窗鐵皮隔開,後面的車壁兩邊擺著兩條長凳。
很像警車的構造。
黑體恤和一隻耳上了車,就看見一個臉上帶疤,面無表情的健碩男人坐在上面。
兩人立刻面如土色,瑟瑟發抖。
道上的人都怕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他擁有整個亞洲規模最大的保鏢公司,也是傳說中的僱傭兵總教頭。
嶽閻王,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外號光在腦袋裡轉幾圈都讓人全身發軟。
等兩人被手銬銬住上了車,一隻耳和黑體恤腦袋裡一片空白。
等嶽南山一道毫無情緒的目光掃過來,兩人受不住那股威壓,“嘭”一聲跪了下來。
汽車前排副駕駛位上的鄭立舟打了個呵欠,扭頭看著後面車廂裡的慫包,“哎,千萬別尿了啊,這大熱天的,汙染空氣指數”。
頓了頓他咕噥道:“看見嶽南山就嚇成這樣,要把你們拎到先生面前,還不得兩眼一翻跟死魚似的”。
知道鄭立舟從海島回來,那邊人煙荒涼,把他憋成了個話嘮,嶽南山也不理他,正色問道:“陸書潔讓你們幹什麼好事了?”
兩人垂頭,緘默不語。
嶽南山對旁邊的手下抬了抬下巴,語氣淡淡地說:“先卸一隻胳膊再說”。
旁邊身著工字背心,肌肉突出的男人點了點頭,朝兩個混混伸出手去。
一隻耳嚇得磕了好幾個響頭,把車底弄得“砰砰”響,帶著哭腔道:“我說!我說!”
等工字背心男退到一邊,一隻耳才一五一十地說出實情。
說完之後,兩人不住求饒:“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那位荀小姐是您的人——”
嶽南山一腳把黑體恤踹倒,看著對方嘴角流出鮮血,他臉色紋絲不動:“你得慶幸這話只是被我們這群人聽見了”。
如果蘇先生在場,說不定會把他的牙一顆顆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