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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等親夠了才答道:“你見過腎虛的狐妖麼?”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地說,接著又難耐地哼了一聲,貼著艾笙耳朵說,“怎麼辦,硬了”。
艾笙真想把他從躺椅上推下去。
要照顧她那脆弱可憐的腎,不能大吃特吃。所以蘇應衡近來每次都剋制著只做一次。
相對地,每次時間都特別長,艾笙覺得他的懷柔政策根本就是面子工程。
估計是晚上弄得太興奮,這天蘇應衡三點鐘的魔咒又發作了。
他睜開眼睛,艾笙還乖乖躺在自己懷裡熟睡。
眼睛閉了十來分鐘還沒醞釀出睡意。蘇應衡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起床。
他查收了兩封賀堅晚上發來的電子郵件。螢幕上突然跳出推送新聞。
他目光一掃而過,又折回去定住了。
蘇應衡面色漸漸沉重,點開新聞,照片放得更大,上面艾笙正和一個年輕男人擁在一起。
鏡頭是從後面拍的,所以看不清兩人的臉。
任東霖,蘇應衡把這個名字咀嚼了一遍。似曾相識。
他再看新聞底下的評論,幾乎一邊倒地,都是馮嵐的粉絲在罵姦夫淫婦。
蘇應衡烏沉沉的目光掃過一個個遭汙的字眼,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
新聞上只說任東霖夜會陌生女子,但並沒有指名點姓,很有可能是想先把粉絲的怒氣聚集起來,第二天再把艾笙推出去,就像水濺到油鍋裡,千夫所指。
蘇應衡淫浸娛樂圈多年,確定這一開始就是個局。
不過他倒想看看,對方還有多少花樣。
蘇應衡在外面抽了支菸,才回到臥室。
艾笙迷迷糊糊聞到一股煙味,試著睜了睜眼睛,可沒能成功。
蘇應衡聽她哼哼了兩聲,輕拍著她的背哄道:“睡吧,我在呢”。
艾笙落入熟悉的懷抱,很快又睡著了。
第二天艾笙醒得很晚。等睜開眼睛,她沒想到蘇應衡竟然還在床上。
她又閉了一下眼睛重新睜開,確定不是做夢,才出聲問道:“你今天怎麼賴床了?”
蘇應衡皮笑肉不笑地把手機上她和任東霖貼近的照片遞到艾笙面前,“有人夜會陌生男人,我哪兒有心思去上班”。
艾笙驚愕了好幾秒,最後才木著臉眨了眨眼睛,“我……昨晚他拉扯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差點兒摔倒,他就扶了我一下。原來有記者在旁邊守株待兔”。
艾笙懊悔不迭,要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昨晚說什麼也不會去那個慈善晚宴。
一想到身旁的男人醋性有多大,艾笙神經就開始打結。
她小心翼翼抬頭覷了蘇應衡一眼,只見他抱著手臂,斜睨著自己,艾笙嘴巴就開始發乾。
“他碰你哪兒了?”,他語氣涼涼地。
艾笙照實說道:“手和腰”。
“還有呢?”
“沒了,我及時把他推開了”。
蘇應衡接著問:“你們倆什麼時候認識的?”
“上次應悅在KTV喝醉了,我怕她出事就過去了。恰好任東霖也在那兒”。
蘇應衡揹著她躺下去,悶悶地說道:“你知道我看見這張照片的時候什麼心情嗎?”
見他難過成這樣,艾笙覺得自己是千古罪人。她趴在男人身上,湊過去要看他的臉,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看見他我繞道走還不行嗎?”
男人氣極,“我蘇應衡的老婆還要躲著別人!”
艾笙愣了愣,“那你要我怎麼辦?”
娶了這麼個呆瓜,蘇應衡挺心疼自己,“你管他幹嘛。眼下不該管管你該管的人麼?”
翻譯過來就是:我都氣成這樣兒了,你也不知道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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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這一對怎麼那麼喜慶(≧ω≦)
166。他愛一個人很少說出口
果然如蘇應衡所料,在造了勢之後,馮嵐粉絲憤怒的情緒達到頂點,有心人就爆料說任東霖夜會的女人就是給蘇應悅陶藝館拍照的模特荀艾笙。
眾人譁然,加上水軍不斷地推波助瀾,艾笙成了眾矢之的。
甚至有人把她的照片P成遺照放到網上。
當事人任東霖和馮嵐皆沒有對此時做出回應。
蘇應悅知道訊息後特意跑到蘇宅來,準備寬艾笙的心。
只是艾笙倒很平靜,請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