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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
心裡暗忖蘇應衡對這小媳婦還挺上心,早早地就領去給幾個發小認識了。
蘇承源就沒這麼好說話了,他沉著嗓子興師問罪道:“聽說應衡還領你去軍營呆了幾天,那種地方是你們過家家的場所麼!你要去營裡也就罷了,只是玩兒兩天就吃不了苦往回縮像什麼樣子!還有,你多大的臉面,扎個針要驚動衛生部的官員!我蘇家的道太窄,治不了你這麼一顆左突右撞的棋子;我們家的廟也小,容不下你這尊鑲了金身的大佛。”
字字千鈞,像流彈一般在心頭轟鳴。艾笙攥緊了手指,單薄的肩頭微微發顫。她白著一張臉正要說話,鏗鏘的腳步聲和沉鬱的嗓音雙雙而至:“爺爺,艾笙她膽子小,有什麼話您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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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更新啦,聽說冬至後會越來越冷,但願手還能碼字/(tot)/~
073。大將之風(
蘇應衡接到戴瀾的電話,從機場直接過來了。他一路風塵僕僕,仍是從京裡回來的一身正裝。
挺括的西裝裡面露出黑色襯衣領口,顯得穩重禁慾。
溫慶山看他繃著下頜,眸光深沉凌厲,那張俊臉更惹人注目。他打小就是大院兒裡眾多小輩中長得最好看的那一個,等長大之後,更加丰神俊朗,也難怪眾多女孩子為了他要死要活。
“溫爺爺,您也在”,蘇應衡在艾笙旁邊站定,比她更靠前一步,一副守護神的姿態跟兩位長輩打招呼。
溫慶山見蘇承源臉色淡淡,笑了笑說:“來得及時,的確是合格的消防員”。
他一邊打趣著蘇應衡是來滅火,一邊向對方遞了個眼色。
“你不是忙麼,這會兒倒有時間來這兒轉悠”,蘇承源慢慢喝著茶,覷了孫子一眼。
蘇應衡接收到爺爺的不滿,背脊挺得筆直。“熱鬧就是大家湊出來的。再說也好久沒來看您,心裡怪掛念的,我剛從京裡回來,就給戴叔打了個電話,他說您在這兒,於是立刻趕了過來”。
他把事實顛倒了過來。其實是戴瀾給他打的電話,說艾笙被老爺子叫到了大院兒裡。
於是剛下飛機就立刻趕到大院兒。
這麼說一是緩和氣氛,二是怕老頭子開罪戴瀾。
果然,蘇承源一聽便朝戴瀾看去。後者衝他輕輕點了個頭。
他臉色稍稍緩和一些,清了清嗓子,肩膀繃得很平,面容嚴肅地對蘇應衡說:“不管是她去營裡,或者打針驚動衛生部官員,這些話我沒冤枉人吧?”
蘇家世代簪纓,聲名顯赫,家教自然嚴格。蘇承源也是被長輩一板一眼訓大的,但無奈妻子早逝,對兒子蘇燁的管教心有餘而力不足。蘇燁養成了走馬章臺的性子,連帶蘇應衡也受父母糾葛影響,身埋逆骨。
自他逐漸在軍界放權,便有了管教後輩的時間。剛好艾笙就撞槍口上了。
蘇應衡似是而非地揚了揚嘴角,“她年紀小,什麼都聽我的。您那一頂頂高帽子往她腦袋上壓,也不怕把她壓出個腦震盪來。不管是軍營或者找鄒廳長都是我的意思,我為什麼要這麼折騰,您比誰都清楚”。
他表情篤定,不疾不徐地同蘇承源對視。後者心裡微微嘆了口氣,當然知道他這樣做的理由。
無非是從這些小事入手,間接告訴自己,那個約定在他眼裡根本不作數,他要娶誰,便不容其他人置喙。
論手段,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他老子蘇燁強多了。
蘇承源一時不知該笑還是該嘆。
“既然來了,那就讓兩位爺爺指點指點你的槍法”,蘇應衡先發制人,沒等蘇承源開口,便率先跟艾笙說道。
艾笙有點緊張地瞄了他一眼。
蘇應衡握住她的手腕,側身靠近她說:“別害怕,能打出什麼樣的成績不重要,只要把子彈打完就成”。
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本以為會對他的氣息感到陌生。但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味道傳來,竟有一份難以抵抗的戰慄從內心深處沸騰起來。
明明是這樣要緊的時刻,艾笙卻走了神,連帶那份緊張也消散不少。
兩個全副武裝的警衛員朝這邊走了過來,蘇應衡趁著空檔撫了撫她的肩膀寬慰道:“只要你不打到人,就是把槍口對著天也沒事”。
艾笙嘴唇動了動,“可是……”
蘇應衡朝兩個警衛員做了個稍等的手勢,“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娶你的人是我,不是我爺爺。所以我才是能做主的那個,你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