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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邊上嬉戲,還有睡在躺椅上小憩的,歡聲笑語不斷飄上來。
這等活色生香的場景溫序自然不會錯過,眯眼看了許久,最後點評道:“現在原裝的美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艾笙就坐在旁邊,好奇地問道:“怎麼講?”
溫序指點江山地伸出手指,“看見沒有,躺著那幾個全都整過”。
艾笙站起來,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什麼都沒看出來,於是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溫序笑了笑,給她指點迷津,“那麼大的胸躺下去還不下垂,哄誰呢?”
蘇應衡斜了他一眼,“能不能教孩子一點兒有用的?”
溫序笑說他太不苟言笑,“大俗即大雅”。
艾笙倒不怎麼尷尬,只是覺得溫序身上有種魏晉名士的風流。
當天下午這群人一邊游水一邊喝茶品酒,都玩兒瘋了。
大家相互潑水,身上都溼漉漉地,溫序更是被幾個豪爽女人抬著扔進池子裡,好一陣鬨笑。
顧雲薇也醉了,從池子裡出來,拿起旁邊的小提琴開始拉,她眼眸帶著朦朧的水霧,但悠揚的曲子竟沒錯一個音符。
只有蘇應衡坐在一邊旁觀,放佛這熱鬧的環境與他隔了十萬八千里。
周圍有多喧囂,他身上那股冷清的味道就有多濃烈。
艾笙沒離開他一步,靜靜在他旁邊,成為這場盛宴的觀眾。
蘇應衡溫和地勸說她,“你也去和她們一起玩兒吧,不用陪我”。
艾笙看著他,理所當然地說:“我沒帶泳衣,衣服溼了不能換洗。明明是你在陪我”。
蘇應衡笑了一下,把她的手輕輕握住沒再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幾分鐘,蘇應衡的手機響了,他按下通話鍵說了幾句話,把手機收好,跟艾笙說:“我要下去一趟,開個電話會議,這兒訊號不太好”。
艾笙作勢要起身,“那我和你一起”。
蘇應衡按住她的肩膀,“我談起公事來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能完,你肯定會無聊。就在這兒玩兒吧。或者把那幾個女人叫過來和你打麻將?”
艾笙立刻笑了,“我一上麻將桌就成了散財童子”。
蘇應衡揉了揉她細瘦的肩膀,滿眼縱容,“輸著輸著就摸出門道來了,都算在我的賬上”。
他鬆開手,把溫序叫到一邊,囑咐了幾句,便順著山路離開了。
“別看了。蘇應衡都三十出頭了,你們這黏糊勁兒還跟初戀似的”,溫序走到艾笙跟前,手遮在眉梢擋住枝椏間漏下來的陽光,似笑非笑地說道。
艾笙抿唇,垂眸不語。
溫序怕蘇應衡跟自己算賬,便沒再逗下去,招呼人把桌子擺上,將花花綠綠的籌碼拿過來。
他走到泳池便說了幾句,水裡的人便**地上來,拿起浴巾披在身上。
顧雲薇在內的美豔女人圍著牌桌坐下了。
艾笙以前倒是搖過骰,麻將卻沒打過幾次。現下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看她有些不知所措,葉庭疏主動請纓,給她當軍師。
其他三位嬌客便嬌笑著嗔怪他道:“又不是輸你的錢。蘇先生就是座挖不盡的金山,今兒荀小姐就是次次被人胡牌,輸出來的錢也是九牛一毛”。
葉庭疏厚臉皮地坐到艾笙旁邊去,“我怕蘇應衡到時候以為你們聯合起來欺負人。到時候我也能幫你們說幾句好話不是”。
顧雲薇撥弄著桌上的玉骨麻將,揚眉而笑,“你讓我們少贏錢,反倒是幫我們,哪有這樣的道理?”
葉庭疏沒再接話,就跟定海神針似的不挪窩了。
因為葉庭疏的指點,艾笙又初生牛犢不怕虎,打到下午天邊霞光四溢的時候,艾笙竟然沒怎麼輸錢。
她鬆了口氣,沒輸錢就是贏。
葉庭疏看著她的表情,好笑地說:“你就是一口氣輸幾個億,蘇應衡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不用這麼緊張”。
誰知道女孩子低著頭,聲音低低地說:“掙錢怪不容易的”。
葉庭疏看了她好一會兒,很想噴笑,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心裡有點感慨,怪不得蘇應衡偏偏挑中了她。
下山的時候走的另一條路,據說更近一些。途中經過了一棟華燈四溢,笑語不斷的別墅,庭院裡都是人。
顧雲薇在艾笙耳邊說,是溫序請來的另外的朋友。
看得出來這些人很愛玩鬧,個個衣著鮮亮入時,笑著和溫序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