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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靜地方,又左右探看著杳無人聲,才咬唇接了電話。
來電者恰好就是助理趙立山。
等按下接通鍵,沒等對方開口,她先劈頭蓋臉地說:“現在趕緊去博古在威爾森酒店拍賣會的監控錄影拿到。不管你在哪兒,現在就去!”
她壓低了聲音,但因為聲線急促,最後一句話像是呵斥出來的。
但手機那頭很久都沒有聲音傳來,趙從雪惱怒非常,“跟你說話!趕緊去!”
“趙小姐”,一道漫不經心的男聲傳來,跟趙立山平時畢恭畢敬的態度完全兩樣。
趙從雪手一抖,差點將手機摔下去。她定了定神,猛吸一口氣,冷聲問道:“你是誰?”
“我在你後面,不如你轉身,我親口告訴你?”
趙從雪見鬼一樣地扭頭,便看見一個身著襯衫西褲的男人舉著手機,挑眉站在不遠處。
他身後是幾個身形高大,面無表情的下屬,而那些人手裡正押著趙從雪的助理趙立山。
趙從雪的瞳孔因為驚愕驟然縮緊,她四肢發軟,兩條腿僵得像一雙筷子。
“嶽南山”,她喃喃地叫著為首男人的名字,但嶽南山卻根本沒作停留,大步往春暉堂的方向走去。
趙從雪踩著高跟鞋健步如飛,追趕上去扭住嶽南山的胳膊,“你抓我的人幹什麼?”
嶽南山輕而易舉地掰開她的手,因為趙從雪身上的香水味皺了皺眉,他又往前走,“這個問題,你該去問蘇先生”。
趙從雪在趙家是說一不二的大小姐,但這裡卻是蘇家的地盤,她的勢力觸角再長,也伸不到這兒。
根本攔不住這群氣勢洶洶的男人,她只能慢人一步,到了春暉堂。
廳堂裡的人目光都聚集在被押著的趙立山身上。
嶽南山的手下在趙立山腿彎處用力踢兩下,後者吃痛地跪了下來。
趙立山環顧四周,滿臉驚恐,額頭很快浮起冷汗。當他的目光掠過蘇應衡身上時,心裡的恐懼像積蓄已久的火山,霎時爆發。
蘇承源只是拿眼睛一掃,便知道人贓並獲,接著他誰都沒看,手在膝蓋上拍了拍,撐著扶手利落站起身來,“你們小輩之間的事,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參合了。應衡,你看著辦吧”。
蘇應衡坐在躺椅上,“嗯”了一聲,背挺得筆直,“小事一樁,您也不用換地方,我問幾句話就成”。
蘇承源便站在那兒沒動,揹著一隻手,在腰後捶了捶。
蘇應衡一雙黑亮的眼睛迸發出鋒芒,沉重地看在趙立山的身上。
他動了動薄唇,聲線沉穩地問道:“你是個自作主張的人麼?”
沒想到蘇應衡並未直入主題,趙立山心亂如麻。更因不遠處有一道火辣又冰冷的目光令後脖子發涼,他下意識搖了搖頭。
蘇應衡表情如舊,抬眼看了看嶽南山。
嶽南山微不可見地衝他點了點頭。
蘇應衡緊接著又問趙立山,“盒子裡的硯臺是你做的手腳?”
趙立山垂著腦袋,聲音細如蚊蚋,“是”。
聽到這兒,趙從雪對蘇應衡話裡的陷阱後知後覺。
趙立山既然不是個自作主張的人,又對硯臺做過手腳,豈不暗示了她便是幕後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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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從雪此時真想把趙立山拍得人事不醒。都到這兒了,還蠢得喘不上氣。
心裡有十分怒火,表現在臉上就有十二分。她一步步走到趙立山面前,恨鐵不成鋼地憤然道:“吃裡爬外的東西!在我這兒捧著飯碗,卻還儘想著歪門邪道。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過寬容?”
趙立山聽到這兒,肩膀不禁一抖。
這個女人到底多狠辣霸道,她手底下的人都一清二楚。趙立山本名不姓趙,但做趙從雪下屬的第一天就被她改了姓,說是別人一聽就知是趙家的人。
她就是這樣倨傲。在趙從雪眼裡,人分兩種,上流社會和奴隸。
想到她那些手段,趙立山就開始大段地沉默。
“這時候沒話說了。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你要把硯臺砸碎,讓我在大家面前丟臉?”,趙從雪慘白著一張臉,像受了莫大的背叛和傷害,兩捧淚花在眼眶中晶瑩閃動。
趙立山攥緊了拳頭,發青的嘴唇瑟瑟發抖。趙從雪的態度已經很明顯,要把所有黑鍋甩給自己。
但她的手段有多陰毒,他知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