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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倒是個好地方,只是……艾笙覷了他一眼,“聽說清邁是性都”。
蘇應衡湊近她的耳朵,“只要你在我身邊,哪裡都是性都”。
------題外話------
週末到了,不知道寶貝們放假木有?
113。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晚上蘇應衡在書房又是一場忙活。他手邊一堆檔案,都是賀堅下午送過來的。這個人平時看起來什麼都不在意,但骨子裡卻是個十足的工作狂。
和艾笙聽來的高見賢那些事蹟有的一拼。
連艾笙也沒有閒著,被他派了活兒,給那些寄來道謝信的山區孩子回信。
他表面上冷清,其實有一副濟世情懷。手底下有專人管理慈善基金,使錢盡其用。
當艾笙問起,為什麼不設立基金會的時候,蘇應衡淡淡回地回道:“有幾個基金會那樣大張旗鼓地做慈善不是為了沽名釣譽?我不屑那些名頭,也不想基金會成為某些人拉攏我的橋樑”。
所以他這個大善人做得很隱秘,被他資助過的人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稱呼他為“燕槐”先生。
燕槐是他外祖父給他取的字。
這顆隱藏在“燕槐先生”名頭下的善心當然有回報,有時候是一籃子雞蛋,有時候是孩子們的繪畫,寫信的最多,他有一個書櫃專門存放這些東西。
艾笙看信很仔細,孩子們的童言童語逗得她發笑。她回信的時候語言也很活潑——
“送你籃球是想讓你熱愛運動,身體更健壯,讓我在上面簽名就算了,我不是籃球明星,別人會笑話我的”
“雖然等秋天來了,成熟的桑果很好吃,但寄到這裡肯定已經變質。我把我那份請客,你幫我分給大家好嗎?”
“你想考最好的大學?那不如來a大,那裡有我的熟人,你們可以成為校友”
她正寫得起勁,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拿起她已經寫好的信紙,低笑道:“你還真是不遺餘力地為a大做宣傳,這個代言人做得不錯”。
艾笙大窘,仰臉看著他,不服氣地說:“a大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好不好”。
蘇應衡揉了揉她的頭髮,無辜地說:“我可沒有說a大的壞話。事實上因為某人在那裡就讀,我對a大的印象很不錯”。
艾笙眼睛彎彎地,“你這算是愛屋及烏?”
蘇應衡似笑非笑,“這話裡有陷阱,故意引誘我講情話?”
艾笙瞪了他一眼,將信紙奪回來,他這個人還真不肯吃虧。
蘇應衡一隻手撐在書桌上,俯身吻了吻她的嘴唇,眼睛裡滿是亮晶晶地笑意,“雖然我的情話儲備量有限,但嘴甜,嚐到了嗎?”
他的低語帶著某種蠱惑,艾笙面紅耳赤,回味了一下說:“不甜”。
蘇應衡再次俯身,深深吻著她,安靜的房間裡響起微小的水漬輾轉的聲音。
直到艾笙喘不上氣,才被放開。
蘇應衡輕輕抬著她的下巴,“甜不甜?”
艾笙求饒,“嗯,很甜”。
他很滿意這個結果,直起身子,看著她笑。
艾笙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咬著嘴唇,推了他一下。
蘇應衡握著她抵在自己腰間的手,像得了一件愛不釋手的珍寶小心把玩著。
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蘇應衡手機響了。
他出去接電話,艾笙見他杯子裡的紅茶沒了,便下樓去接熱水。
等上樓時,他仍站在走廊講電話,都是在談公事,語氣一板一眼,和剛才那個溫情的蘇應衡判若兩人。
回到書房,艾笙把茶杯放到他桌上,眼睛不經意間在他電腦上一掃,看見一張極其血腥暴力的照片。
鍾豔披頭散髮,滿臉是血,鐵鉤將她的肩胛骨戳穿釘在木頭架上。她一雙眼睛裡佈滿紅血色,以及痛苦絕望後的空洞。
艾笙心臟狂跳,身上一陣陣地戰慄。想起張寬在蘇應衡面前立下的保證,這張照片恐怕就是他的成果。
聽到有腳步聲近了,艾笙慌張地繞過書桌,這時候走廊上的人再次停下來,對電話那邊的人淡漠地說道:“既然有人把主意打到張寬身上,那直接報警,故意傷人,夠張寬在監獄裡把嘴巴閉緊”。
艾笙腳步沉重,明明是短短的距離,卻像跋山涉水一般到了自己的書桌前。
原來蘇應衡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鍾豔已經受盡痛楚,那荀之嵐呢?
艾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