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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半天,又在門內喊艾笙的名字。
艾笙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他迷瞪著一雙眼說:“內褲……內褲忘記拿”。
雖然兩人已經有夫妻之實,艾笙仍然有些不自在,她紅著臉到衣帽間拿了東西,放到他手邊,蘇應衡卻捉住她不讓走。
在一片水霧中,他的面板顯得溼潤光潔,有一層誘人的光澤。
蘇應衡把她的手拉到自己小腹上,驕傲又得意地說:“這是我為你練出來的腹肌,八塊!”
艾笙有點無語地看著他,“在我嫁給你之前,你已經有八塊腹肌。電影裡有你脫光衣服的場景”。
蘇應衡笑了笑,“還有一塊其他人肯定沒見過”,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往下。
艾笙觸到不可言說的某個部位,臉上紅成了煮熟的蝦子,猛力抽手,罵道:“流氓,趕緊放開!”
他舒服得直吸氣,閉著眼睛享受,“流氓才不會放開”。
艾笙急道:“你根本沒醉”。
蘇應衡不耐煩再說話,直接把人拉進浴缸裡,艾笙驚呼一聲,全身已經**。
“我已經洗過澡了”,她又羞又氣。
蘇應衡把她拉近,輕咬她的嘴唇,喃喃地說:“陪我再洗一次”。
她越掙扎,蘇應衡越來勁。做到一半,艾笙抱住他的脖子在水裡沉浮,精疲力盡地說:“你明明已經過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啊”。
蘇應衡挑起嘴角,在她脖子上吮出幾顆紅印,“等四十年以後你再說這話”。
這幾天謹遵醫囑沒有碰她,禁慾的後果十分激烈。蘇應衡把人抱出浴室已經兩個小時之後,艾笙已經沉沉地睡著了。
給她掩好被子,蘇應衡指尖拭去艾笙臉上的淚痕,自己明明已經忍著**憐惜,可她還是受不住。
嘆了口氣,將旁邊的人摟到懷裡。
艾笙雖然睡著了,但本能還在,感覺危險的氣息靠近,身體便往床邊挪。
蘇應衡輕拍著她哄道,“乖,我不碰你,睡吧”。
她果然安靜下來。
蘇應衡吻了吻她的額頭,睡意襲來,沉入黑甜之中。
第二天早晨艾笙定的鬧鐘沒響,她從床上蹦起來,身上的骨頭都在咯咯作響,她嘶嘶地吸著氣,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快十點。
完了,完了,她這輩子上學還沒遲到過!更何況一連曠了三節!
她忍者身上的痠痛穿戴整齊,三下五除二快速洗臉,下樓看見嚴阿姨剛買菜回來。
“艾笙,你這麼著急要去哪兒?”,嚴阿姨看她一臉焦急,出聲問道。
“我遲到了”,艾笙苦著一張臉,痛不欲生。
嚴阿姨噗嗤笑了出來,“今天是週六,不用去上學啊”。
艾笙瞬間從地獄昇華到天堂,“真的嗎?”,她捂住亂跳的心口,“我愛週六!”
一道陰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週六是哪個臭男人?”
艾笙扭頭看著黑臉的蘇應衡,“……”
嚴阿姨在旁邊解釋,“太太是說今天週六,她實在高興”。
蘇應衡臉色恢復正常,清了清嗓子走近,問艾笙:“要去哪兒?”
艾笙一想起昨晚他罄竹難書的行為,低頭看鞋不理人。
蘇應衡撥了撥她的頭髮,“想造反?”
她一臉不高興,“你昨晚……昨晚怎麼可以那樣!”,越說臉越紅。
他氣定神閒地看過去,“哪樣?”
艾笙氣呼呼地轉開話題,“我要去醫院探望我爸”。
蘇應衡頓了頓,“自從手術之後,你父親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鄰市的療養院裡有我朋友的股份,那兒空氣風景都好,對他的身體有好處”。
艾笙有些為難地說:“勸了他好幾次,但這裡畢竟是他常年生活的地方,看得出來,他並不想離開”。
蘇應衡也不強求,“就照他的意思辦,溫序找我有事,我也要出去一趟”。
言下之意,沒空陪她一起去醫院。
艾笙心裡複雜難當。她總覺得蘇應衡對父親有一股淡淡的排斥,除了父親動手術那天他陪自己在醫院呆了一陣子,除此之外,並未再去探望。
說他漠不關心似乎也不對,給父親動手術的都是他費盡心力從國外請來的癌症專家。直到現在,蘇應衡也會隔三差五派賀堅去探望。
這一切都似乎在提醒著艾笙,他們婚姻的源頭本來就是施捨與被施捨。
他們兩個從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