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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她的臉,“你倒比我還忙了。乾脆給你弄一家雜誌社,你想上班就去,不想就隨時休假”。
他絕對有實力隨隨便便就收購一家雜誌社。艾笙看他一臉認真,立刻搖頭:“不要,不要,事事你都替我鋪好路,我只能一輩子都是當廢柴”。
蘇應衡表情滯了滯,“即使你什麼都不做,別人也會尊敬你,捧著你,完全不用那麼辛苦”。
艾笙表情有點嚴肅,“可他們那樣對我,只是因為我頂著蘇太太的光環”。
蘇應衡不置可否,但私心裡希望她軟弱一點,更依賴自己一點。
第二天就是週末,本來有人邀約蘇應衡去打高爾夫。這年頭他連娛樂的空隙也能灌了滿耳朵的股票,地產,早就膩了。
所以一句話就叫賀堅推掉。
想到這幾天艾笙總是忙,打算帶她出去轉轉,結果她卻說有事。
蘇應衡有點不悅地抖了抖報紙,“都週末了,哪來那麼多事情?”
艾笙支吾了一陣,最後說:“急事,不處理掉我心裡總放不下”。
蘇應衡沉著嘴角,語氣霸道:“什麼急事,我給你辦”。
140。犧牲色相((
他一有動怒的徵兆,艾笙心裡就開始打鼓。她亦步亦趨地上前,坐到蘇應衡旁邊,戰戰兢兢覷他一眼,小聲道:“今天真的沒空,以後……以後我肯定天天陪你。好不好?”,艾笙看他仍然板著一張臉,嚥了咽口水,伸手拉了拉他的襯衫袖口,“老公?”
除了在床上蘇應衡軟硬兼施地逼她,其他時候艾笙從不會主動這樣叫他。
蘇應衡抬了抬眉梢,已經心軟了。語氣卻照樣不怎麼好,“都說了不要把老字往我身上安”。
艾笙心裡吐舌,你可真難伺候。
蘇應衡把報紙放到一旁,疊著長腿,審視她道:“去哪兒,要見誰?”
他吃醋炸毛的功力艾笙早有領教,她乾笑著說:“去一個陌生地方見一個陌生人。他是我們雜誌社的採訪物件,要去例行拜訪”。
蘇應衡睨她一眼,“男的女的?”
艾笙笑容都快撐不下去了,她硬著頭皮說:“好像……是男的”。
“性別還有好像?難不成你是去採訪人妖?”,他語氣再次壞起來。
他真的好難纏。艾笙苦著臉看著身旁的男人,心裡嘆了口氣,這時候只能犧牲色相了。
她身體一翻,兩條腿跨在蘇應衡身體兩側,嬌嫩的嘴唇吻上去,含糊說道:“別皺著眉頭,生氣老得快”。
蘇應衡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洩憤,“不許再提我老!”
艾笙狗腿地點頭,內心卻表裡不一地懷疑他更年期到了。
他們兩個在**上一向和諧。蘇應衡食髓知味,一旦開吃就有點收不回來。他的嘴唇一直往下,等艾笙意識到自己的內衣被他抽出來,已經晚了。
“你別!”,艾笙嚶嚀著捂住自己的胸口,試圖阻止他的嘴唇繼續在自己身體上蹭下去。
蘇應衡哪兒會善罷甘休,把人扛上樓扔到床上就開始撒歡。
等他滿足地擁著艾笙喘著粗氣,已經快到中午。
這一次他做得格外兇狠,艾笙從頭哭到尾,直到現在身體還一陣陣地戰慄。
“你怎麼能這樣!我真的有急事!”,艾笙啞著嗓子控訴。
蘇應衡指尖輕撫著艾笙白嫩的肌膚,飽足之後他的嗓音特別磁性,“現在又開始怪我?剛才是誰叫得那麼好聽,一遍遍地求我?”
艾笙惱羞成怒,朝他喊道:“都是你逼我說的!都是你!”
蘇應衡親了親她花骨朵一般潮紅的臉頰,得了便宜賣乖地哄道:“好好好,都怪我”。
艾笙氣呼呼地擁著涼被下床,可雙腿痠軟得厲害,一沾地就重心不穩往下栽。
一雙有力的手臂及時托住她,蘇應衡將她抱起來,“我幫你洗”。
艾笙惱怒地推著他光裸的胸膛,“我不要,你這個禽獸!”
蘇應衡只當沒聽見,放好水把人抱進浴缸裡,可當她雙手掩著胸,一雙水眸含嗔帶怒地瞪著自己,他又紅了眼,把人按在浴缸邊,又做了一次。
艾笙被他裡裡外外吃了個遍。最後連哭的力氣也沒有,軟成一灘水,伏在蘇應衡懷裡睡著了。
出門簡直成了妄想。等她醒來,外面只剩下夕陽的餘暉,眼看就到晚上了。
她一動身上就一抽一抽地疼。剛費力穿上鞋,門一響,蘇應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