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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蘇應衡的時候,臉色驟變。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單,藉此能給自己一些能量似的。
蘇應衡讓護工先出去,“我和鬱小姐有話要說”。
鬱靈安喉嚨發緊,“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可護工憚於蘇應衡攝人的目光,悄無聲息地離開,沒看見鬱靈安半威脅半祈求的眼神。
等病房裡只有他們兩人,蘇應衡臉上所有表情剎那斂盡,他的影子被窗外的斜陽拉得很長,長到可以遮住鬱靈安心裡所有光明。
他嗓音平穩地開口,“你收斂的一點兒,最後才不至於死得太難看”。
字字封喉。鬱靈安恐懼地抽著氣,眼眶慢慢紅起來,“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蘇應衡冷笑,“你不明白?既然你要裝無知,那我再問你,周振海現在著手在做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情?”
鬱靈安臉上一點血色也無,她不敢和蘇應衡對視,眼珠子不安地轉動,“周振海是誰?我根本不認識”。
嘴上這麼說,她心裡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這些天她給周振海打電話,對方一直處於通話狀態。最後鬱靈安才明白過來,周振海把她拉黑了。
她和周振海之間的事,蘇應衡全都知道了嗎?
不……不,不能讓他知道。蘇應衡是多狠辣的人,依他的手段,自己只能死無葬身之地。
鬱靈安愴然抬眼,對上蘇應衡陰翳的眼眸,身體猛然一顫。
蘇應衡眼睛很冷,嘴角卻在往上揚,“既然你不認識,那麼跟你說說關於他的情況也無妨。周振海願意替我按下關於讓渡給你和孩子股份的遺囑,條件是讓他入列董事會”。
鬱靈安心臟像被人捅了一刀,汨汨地流著血。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天神面容魔鬼靈魂的男人,“是你……一切都是你設的局,對不對?”
蘇應衡不接話,將插在她心口的那把刀捅得更深,“他放棄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了”。
眼淚不知不覺順著眼角流下來。鬱靈安此時已經明白,蘇應衡沒有說假話。
周振海不知道孩子已經沒了,但已經提前放棄替她們母子爭取股權的承諾。
可笑她犧牲掉孩子的性命,想把一切推給荀艾笙。蘇應衡為了安撫自己,能夠有所補償。
可最後她才發現,論算計,誰也不是蘇應衡的對手。
那她這段時間的做戲,博弈又算什麼?在蘇應衡眼裡,只是個無足輕重的笑話。
鬱靈安淚流滿面,差一點就要開口向蘇應衡求饒。
等她剛要開口,蘇應衡已經大步離開。
蘇應衡一出去就給嶽南山打電話吩咐道:“讓人來看著鬱靈安,除了她的醫護,任何人不能靠近”。
嶽南山說馬上帶人過來。
蘇應衡把手機裝進衣袋裡。大步向前走,明明是同一棟樓,這層的空氣格外讓人憋悶。
他回到艾笙的病房,貼著她的頭髮深深嗅了一下,心情才好了許多。
她身上香暖的氣息總讓人凝神靜氣。
“怎麼了?”,艾笙眨著眼睛問他。
蘇應衡突然問她:“你的頭真的不暈了嗎?”
聽他這樣問,艾笙以為蘇應衡同意讓自己出院,立刻興奮地點頭。
蘇應衡似笑非笑地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落地窗的窗簾慢慢合上。
房間裡一下子暗下去不少,艾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幹嘛把窗簾關上?”,艾笙的眼睛乾淨到讓他體內升起一股破壞慾。
“我要幹壞事,所以不能讓人看見”,蘇應衡說著便把她抱到床上。
艾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驚愕惱怒地說:“你瘋了?”
“再憋下去我才要瘋”,剛剛給她解內衣,蘇應衡已經有了反應。現下兩人獨處著,他不打算再忍耐,此時此地,就是要愛她疼她!
“這兒是醫院!”,艾笙掙扎,但力氣沒他大,三兩下就被他解開病號服。
她裡面連件內衣都沒有,大大提高了蘇應衡的效率,他在那白皙性感的鎖骨上細細地吮吻。直到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
他喘著氣跟她說:“沒事,我讓那兩個保鏢在外面守著,沒人敢進來”。
做這種事還要人守著門,艾笙無地自容,“你不要這樣,他們會聽見”。
蘇應衡已經解下皮帶,聲音沙啞地安撫道:“不會,當時我親自來視察過,這裡用的是最好的隔音材料,沒人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