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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覺得羞恥。
她僵著身子站在那兒動都不敢動,生怕對方發現自己。可他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些,艾笙腿都麻了,最後才聽見一聲粗嘎的低吼,像蓄洪的閘門瞬間開啟,洪水排山倒海的氣勢震顫著人的耳膜。
聽見男人長舒著氣,艾笙臉上像被火烤過一樣,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呆下去,矮著身子偷偷摸摸出了門。
她把現場還原,就當自己從沒來過。當看見門縫裡有燈光灑出來,艾笙心裡一咯噔,趕緊跑下樓。
氣喘吁吁地回了臥室躺在床上,將被子拉上來罩過頭頂,心跳加快地祈禱,但願叔沒發現自己那幅裸身油畫。
沒一會兒,二樓走廊便傳來一陣腳步聲。艾笙在被子底下緊張地咬手指。
幸好沒一會兒聲音便消失了。
蘇應衡沒回房,就躺在花廳沙發上,心裡異常煩躁,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蘭地倒滿酒杯,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對自己的惱怒突然拱出火來,將杯子一揚,整杯酒狠狠潑在自己臉上。
蘇應衡,你他媽就是一禽獸!
------題外話------
艾笙:叔,你在畫室裡幹嘛?
蘇應衡正經臉:我在夢遊。
061。我當你的模特
晚上很久沒睡著的緣故,第二天陽光擠滿屋子的時候,艾笙才動了動眼皮醒過來。她一看時間,不早了,不知家裡的大忙人在週日出門了沒有。
她換了衣服,把房間裡的窗簾拉開,外面滿世界的璀璨,光線明晃晃地,讓人莫名豁然開朗。
掃到一旁的日曆,忽然記起要把家裡的床具換洗一遍。
她很快洗漱了,推門出去。
先進的是蘇應衡的房間,他的床鋪倒是很整齊,艾笙走上前,手剛觸到深藍色的被套,就聽見急促的喊聲——“別碰!”
艾笙被剛從浴室裡跨出來的蘇應衡吼得一哆嗦,看他的表情,似乎自己觸到的不是被子,而是一顆危險的炸彈。
“還……還在家呢?”,昨晚畫室那一出之後,艾笙看見他總覺得尷尬,緊張得心跳加速。不知該看天還是看地。
蘇應衡剛剛正在刷牙,聽見腳步聲進來,趕緊灌水漱口,大步出去便看見驚險的一幕:艾笙握住被子一角就要掀開。
他連嘴都來不及擦,便急聲阻止。
艾笙看著他嘴唇上的泡沫笑了一下,挪到他跟前,踮起腳尖,用手輕柔地將白色的牙膏泡沫抹掉。
她身上那股清絲絲味道根本躲不開,既清純又誘人。
還沒等蘇應衡退後,艾笙便收回手。指尖柔軟的觸感讓她一陣心悸,不好意思地垂著眼皮,所以沒看見男人幽深的眼眸一直盯著自己的手。
“怎麼到我房間來了?”,清了清喉嚨,蘇應衡問道。
艾笙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我看今天太陽大,就想著把臥室裡的床具換洗一遍”。
蘇應衡立即正色說:“我這房間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
艾笙也沒多想,點頭說好,很快退了出去,幫他把門關上。
蘇應衡這才鬆了口氣。他粗魯地一把掀開被子,用力將被套和床單拉扯下來。
當看到床單一灘比周圍顏色更深的水漬,更是氣悶到無以復加。他昨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跟個毛頭小子一樣夢遺,內褲都是溼的。
即使這樣,那股燒心的慾望仍未完全消下去,他竟鬼使神差地跑到畫室裡,黑黝黝的房間,帶著墨香,葫蘆曬乾後的木香,以及白天在裡面作畫的女孩子身上乾淨悠淡的香味。
他站在那個罩著絲絨紅布的畫架前,太過羞恥,幾次伸手都自我討伐著收了回來,只是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靠著白天看到的景象,他腦海裡已經有了完整的構圖。
於是慾望再次將他淹沒。
挫敗地抬手捏了捏鼻樑,蘇應衡聽著外面伴著小調下樓去的腳步聲,十分難堪地想,他似乎真的走上了猥瑣大叔的不歸路。
自己竟對一個小自己十歲的女孩子起了這樣不堪的心思。
艾笙煮了麥片粥,蘇應衡已經穿戴好下來。兩人對坐在餐桌旁,目光都沉澱在粥碗裡。
“你昨天又在醫院消磨一整天嗎?”,蘇應衡狀似無意地問起。
艾笙神色僵了兩秒,最後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後脖子,儘量表情如常地說:“畫社有活動,所以畫了半天畫”。
蘇應衡眼眸裡閃著沉耀的光,仔細看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