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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萌一副老司機的模樣,給她出主意:“烈女怕纏郎,反過來也是一樣的。你可勁兒撩他,看柳下惠還裝不裝得下去!”
艾笙直襬手,“不行,不行,他會生氣”。
韓瀟恨鐵不成鋼地說:“瞧你這瞻前顧後的樣子,直接撲倒就完了。柏拉圖早就進墳墓了,你還守著他那套柏拉圖式的戀愛?右手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男人帶點兒腦子的都知道選哪個”。
白雨萌笑得不行,衝韓瀟豎起大拇指。
韓瀟得意地撩了一下頭髮,朝艾笙飛了個秋波繼續道:“你要使出渾身解數他下半身還沒點兒反應,我勸你還是趁早和他斷了吧。和諧性福才是你的最終目標”,說著她又猛然問道,“你男朋友帥嗎,長得太抱歉也不好下口”。
艾笙點頭,“帥到讓你尖叫”。
韓瀟切了一聲,高冷地搖頭:“這世上除了蘇應衡,沒哪個男人配讓我那麼瘋狂”。
艾笙撓了撓頭,立即扯開話題,“那什麼,時間不早了,收拾收拾睡覺吧”。
喝了酒之後睡得很快,一夜無夢,第二天上完課,艾笙便接到通知說畫社要開會。
這段時間太忙,她都不怎麼顧得上畫社的活動。已經請了幾次假,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缺席。
跟韓瀟她們道別,艾笙便背上包去了藝術樓。
大家向來準時,聚會的教室裡已經有不少人。
看見艾笙來了,大家都跟她調笑道:“最近怎麼跟人間蒸發了似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艾笙不好意思地笑道:“家裡有點事,忙不過來”。
“我們都以為你退社了呢!荀艾笙,你可是我們社的門面,千萬得把這個崗站到大四”。
畫社裡的人都很和善,艾笙笑著說一定。
沒一會兒有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進了門,五官蒼白得有些透明,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有一股書卷氣。
江越目光在艾笙身上定了定,又淡淡轉開。
“社長來了”,大家看見他,紛紛打招呼。
這會兒人已經到齊,大家都很隨意,自己找地方或站或坐,安靜自覺地聽江越講話。
“老規矩,大家都按同一個主題作畫,這次的主題是——裸畫……”
畫社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隔一段時間會釋出一個主題,大家根據主題各自創作。完成之後會被掛到畫廊出售,賣畫所得均捐給希望工程。
之後幾天艾笙都在為這幅畫煩惱,因為她沒有找到心儀的模特。
蘇應衡見她好幾次對著潘玉良的那幅裸女畫像出神,便問她:“怎麼了?”
艾笙回過神來,對他說:“在潘玉良那個時代,女性還比較保守,沒人當她的模特。她便偷偷摸摸到澡堂裡去,偷窺女人的身形,被人發現後好一頓狠揍。獻身藝術,總要忘掉自己,對吧?”
蘇應衡看著她說:“獻身的人已經夠多了,你就別湊那個熱鬧”,你這長相到澡堂子裡去試試,誰偷窺誰還不一定呢。
他看了一眼時間,司機在落地窗玻璃外衝他點頭。蘇應衡急著去公司,對艾笙說:“今天有個會,整天都不會回來吃飯,要覺得無聊就和同學去逛街,別整天悶在你爸的病房裡”,說完大步跨出門。
週末正好可以構思,艾笙進了蘇應衡的畫室,坐到畫架前。
他也愛畫畫,或者刻章,還喜歡雕刻葫蘆。所以這個房間裡總有一種藝術氣息,各處隨意擺放的物件都讓人覺得新奇。
這裡的私密性也很高,除了她進來過,沒有第三個人踏足。
想著沒人,艾笙便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始在畫紙上落筆。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蘇應衡在飯局上喝了酒,在公司休息室裡總睡不踏實。最後還是讓司機把自己送回去,如果艾笙沒有出門,看見他突然而至,應該會高興。
不知為什麼,他在艾笙那裡總有這樣的自信。
誰知找了一圈都沒有那道嬌俏身影,他難免失落。
經過畫室的時候,突然頓住了腳步,輸了密碼開門。轉過壁角,呼吸驟然一滯。
女孩子全身赤裸,身形纖細美好,凹凸有致,白皙的面板帶著聖潔的光暈,如一朵含苞睡蓮。她正專注地執筆,絲毫沒注意到門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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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叔,有什麼感受?
某人擦著鼻血答:幸好她嫁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