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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剛好能倒入對應的酒杯裡。
這種打發對於槍法的考驗異常嚴格,反應到槍靶上,便要求搶手的準確度在9。7到10環之間。
聽了他的解釋,艾笙瞠目結舌,“這水平夠得上去奧運會了吧?”
蘇應衡搖頭,“玩兒這個就是消遣,運動員的認真程度肯定超我很多倍”。
說完他讓艾笙走開一點,他兩腿岔開,肩部平穩,眼神異常堅定,整個人都帶著一種穩健氣勢,“嘭”地一聲,他扣下扳機,子彈飛出去,啤酒瓶蓋應聲開啟,裡面的酒水咕咚咕咚倒進杯子裡。
艾笙在一旁歡欣鼓舞,為他喝彩,小臉上被霞藹染上一層暖光,大大圓圓的眼睛裡滿是興奮,看起來活色生香。
蘇應衡微微側著臉,對她笑了笑,聽見遠處的溫序正在衝自己吹口哨。
他擺正了臉,往旁邊挪了一步,再次瞄準了目標,“嘭”的一聲,在靶場上空炸裂開。
十槍打完,就九瓶啤酒被完美開啟,大大的啤酒杯裡灌滿了酒水。
蘇應衡放下槍,走到木臺前,端起一個大大的杯子仰頭開始喝,他的動作大起大落,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男人的陽剛血性展露無遺。
艾笙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整個世界充滿了他粗重的呼吸。
溫序和葉庭疏也跑過來,分享蘇應衡的勝利果實,兩人幹掉了一大杯啤酒,前所未有的暢快。
這一刻彷彿他們都還未經歷人情暗湧,爭鬥滄桑,仍舊是初出茅廬,鮮衣怒馬的豪邁樣子。
艾笙站在旁邊,看著三個男人,心裡也有一份疏狂。
啤酒的度數並不高,蘇應衡眼睛裡卻喝出一份水亮,他低頭問艾笙:“你要喝嗎?”
艾笙眼睛裡的碎光如同星落江面,點頭說:“好啊”。
蘇應衡正要幫她拿旁邊沒動過的杯子,艾笙已經端起他剛剛喝過的那杯喝了起來,淺淺的一截酒水被她小口小口地飲完。
對著他幽暗的眼眸笑了笑,她說:“這個杯子裡還有一點,不要浪費”。說完她伸出粉嫩溼滑的舌尖,順著紅潤的嘴唇舔了一圈,唇上的小泡沫沒一會兒便消失殆盡。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全身熱了起來,看著她秀麗美好的面容,目光漸漸炙熱滾燙。
一旁的溫序和葉庭疏把大號的杯子扣在木臺上,嘴裡直呼爽快。
葉庭疏臉上微微泛起紅色,“在飯桌上一人那個小杯子喝白酒,或是高腳杯上來喝紅酒,早不耐煩得想摔杯子”。
溫序也笑:“以前家裡沒人管,把我們扔軍營裡,我們幾個還跑到後廚偷料酒過乾癮。第二天廚子跑到長官那兒告狀,我們還被罰負重十公里”。
蘇應衡哼笑著:“還說呢,你跑不動了就躺地上不起來,非說自己中暑了,結果沒病卻捱了三天的針,你媽來看你,哭得跟你得了絕症似的”。
那時候大家都還是半大的孩子,一個月沒見到,家裡的父母心裡想得緊,便帶著東西來探視。
蘇應衡等啊等,家裡人連個影子都沒有。他漸漸等得絕望了,連一絲傷心也沒有。
後來有一次料酒喝醉了,溫序絆著舌頭跟他說,別認你爸媽了,來我們家,給我媽當兒子,她喜歡死你那張臉了。
那時的場景,蘇應衡記得特別清楚,他把剩下的料酒一飲而盡,望著宿舍外的夜空,天際正掛著一**大的滿月。
正在出神,他的手被一團溫柔的溫度包裹住了,低頭一看,是艾笙握著自己的手。
她不知什麼時候把他的外套拿了來,塞到他懷裡說:“喏,正是發露水的時候,別感冒了”。
蘇應衡把衣服穿上,看著她清透的眼睛,多年前滿月的形狀就盛在裡面,卻帶著飽滿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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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下下籤((
蘇應衡第一天教艾笙學槍並沒有教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他只是讓它感受了一下子彈瞬間發射出去的暢快。
似乎消遣比同爺爺的約定更重要。
每當艾笙忍不住催促,他就漫不經心地說一句“車到山前必有路”。
那慵懶的樣子,就像臨近開學卻還沒開始寫作業,但照樣氣定神閒的懶學生。
艾笙不知道他大的什麼主意,最後也只能隨他。
這天週六,艾笙正在畫室裡玩兒飛鏢。這裡沒有靶場,練練準頭也是好的。
她正為自己上一個飛鏢十分靠近圓心而高興,畫室的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