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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誰知轉眼功夫就出了事,蘇應衡那表情要殺人似的。
他趕緊跑過去一看,鬆了一口氣,“沒事,你別緊張。當兵的有幾個全須全尾的?先帶到醫務室去消毒包紮”。
蘇應衡往他手指的方向走,板著臉道:“其他人我不管,我們家的孩子就得全須全尾!艾笙是個女孩子,誰知道她是不是疤痕體質?”,又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語氣更不好,“瞧她都快暈過去了,這算小傷?”
鍾業就差跟他求饒了,自己被他抓來陪同探親還不算,這時候還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真就奇了怪了,你爸當初一病不起,也沒見你這麼緊張啊。
到了醫務室,把艾笙放在單人床上,鍾業也被蘇應衡的表情影響,眼珠隨著軍醫擺弄艾笙的小腿左右移動。
檢查後,聽醫生說並沒什麼大礙,他鬆了一口氣,餘光瞟到鍾業的視線盯牢艾笙的潔白纖細的小腿,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湧上來,他上前把鍾業推得更遠,“譁”一聲拉上簾子。
鍾業在外頭被氣得直翻白眼。
蘇應衡要是自己手底下的兵,早槍斃一百次了。
“疼嗎?”,蘇應衡在簾內輕聲問道,怕她扎著馬尾辮躺著不舒服,便抬起她的後頸,將她的髮圈順著黑亮柔滑的髮絲解下來。
她的長髮散在軍綠色的床上,有一種令人揪心的美感。
“過了那一陣就不疼了”,她扯了扯嘴角。
她聲音有點小,蘇應衡便湊得近一些,這距離能清楚看到她眼皮上淡色的血管。
雖然只在營裡呆了幾天,還是瘦了。
“好了”,醫生機械的聲音從白色口罩後面穿出來,“不要沾水,定時換藥,也別劇烈運動”。
雖然醫生並沒有其他意思,蘇應衡聽到最後一句話,仍覺得不自在。
他清了清嗓子,扶著艾笙坐起來。
醫生瞄了她腳上一眼,皺眉道:“怎麼忘了脫鞋?”
艾笙看了蘇應衡一眼,正想道歉。蘇應衡卻率先開口,“鞋帶系得太緊,來時太匆忙,忘記了。沒有下一次”。
醫生見他氣場比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