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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小費”。
護士正要挺起胸脯辯駁一句,她又不是服務員。
可男人那雙銳利的眼眸一掃,她立刻不敢說話,跑得比來時還快。
醫生看這副架勢也變得小心翼翼,“誰不舒服?”
女人無力得坐不住,眼見著要往下倒。嶽南山毫不憐香惜玉,沒打算當她的支柱,單手抓住她的後領,答著醫生的話:“她”。
“哪兒不舒服?”
嶽南山有力的手指將女人的臉掰向醫生,“問你話!”
韓瀟不舒服地撓著他的手背。
這個瘋女人!
嶽南山手一鬆,韓瀟身體一軟,前額重重磕在桌沿上。
她終於被疼清醒了。喘著氣說:“背疼……現在頭也疼”。
醫生見她這樣有些於心不忍,弱弱地對嶽南山說:“對女朋友溫柔一點嘛”。
“我眼光這麼差?”,嶽南山冷聲反問。
醫生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把韓瀟扶到單人床,背朝天地躺上去,剪開她的緊身裙,上藥包紮。
嶽南山靠在雪白的牆壁上,等得無趣。抬眼望向床上的嬌豔身影。從側面看,她身材算得上頂級,舒展的後背延伸到往下塌的細腰,然後就是挺翹飽滿的臀部。
S型曲線一覽無餘。
只是太嬌氣了一點,醫生上點兒藥就像只小貓似的,在床單上又抓又撓。
那雙細手就像撓在人心口。
醫生說:“好了”。嶽南山撇開眼。
韓瀟這會兒徹底被折騰得沒了醉意。
她從小嬌養著長大,細皮嫩肉,吃不了苦。只十來分鐘,就已經眼淚汪汪。
醫生出去給韓瀟拿藥。
她撐著身體想要爬起來,可四肢無力,又重重跌了回去。
這下她的胸撞在床板上,好一陣疼。
她呻吟一聲,揉了揉飽滿的胸脯,扭頭對上男人興味盎然的目光。
韓瀟紅著臉,氣勢倒很足,喊道:“看什麼看!流氓!”
“沒什麼料可看”,嶽南山冷臉道。
韓瀟氣得握拳,“你推了我還有理了?”
嶽南山冷哼,“我就是理”。
這個男人還真是囂張自大不要臉!
韓瀟惡狠狠地咬牙。
醫生拿著藥回來了,把藥遞給嶽南山,“怎麼吃寫在紙袋上了”。
照以前他還會細細給病患家屬講解吃法,現在只想把這位氣場強大的男人送走。
和他呆在一個房間裡,憋得慌。
韓瀟氣悶地問醫生:“會不會留疤?”
嶽南山:“沒劃中要害就不錯了”。
醫生找準機會插嘴,“你們可以走了”。
韓瀟像笨手笨腳的烏龜,艱難地爬起來,頭暈目眩。
嶽南山朝她擺了擺頭,“走”。
“走不動”,她說真的。
他沒一點兒要幫忙的意思,“你傷的是背不是腳”。
率先出了門。
等韓瀟出了一層汗終於出去,透著車窗,看見男人已經泰然坐在裡面。
辣雞!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她帶著心裡的咆哮座上副駕駛位。
閉目養神的男人睜開眼,嗓音清冷,“住哪兒?”
韓瀟發現他真是惜字如金。“送我去酒店吧”。
嶽南山:“你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都這麼熱情?”
韓瀟掠過他有偏差的理解能力,捕捉字眼:“第一次?”
他們明明在高爾夫球俱樂部見過。不過首次見面並不怎麼愉快,想到這裡,她垂眼沉默。
正覺得她突如其來的沉默有些詭異,車廂裡便響起手機鈴聲。
韓瀟拿起來一看,是家裡的號碼。
她也不管會不會扯痛背後的傷口,抬手揉了揉臉,清了清嗓子做出笑臉,這才接起來:“媽媽”。
韓母擔心地問道:“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沒回來?”
韓瀟語氣輕鬆歡快,“和艾笙在一起呢,今晚和她玩兒得很高興,就在她這兒住”。
韓母對艾笙印象很好,是個踏實善良的女孩子。
於是略略放心,“那不許玩兒得太晚,早點睡覺”。
聽到母親的殷切囑咐,韓瀟心裡的悽苦有些控制不住,她怕自己下一刻會哭出來,草草說了兩句,利落結束通話。
捏著手機的手指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