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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了剛才的一切,艾笙腦袋有些慢半拍,她張了張嘴,話在唇邊轉了一圈,變成:“她沒事嗎,看起來需要送醫救治”。
她自動自發地腦補了一出求而不得,悲痛殉情的戲碼。
“死不了”,他缺乏同情心地說道。
接著就帶她上車,讓司機離開這裡,再慢慢解釋道:“她不想嫁給衛邵東,就想把我牽扯出來,讓衛家自動避嫌”。
艾笙想起那攤血就臉色慘白,“可她看起來很嚴重”。
蘇應衡安撫道:“你也說了,是看起來”,怕她有負罪感,掏出手機,“我讓嶽南山處理一下,成嗎?”
艾笙還沒有緩過神來,木木地點頭。
蘇應衡簡潔地給嶽南山發了一條簡訊。
知道她暈血,蘇應衡有意扯開話題,“在江家玩兒高興嗎?”
“嗯”,她點頭,大大圓圓的眼睛清澈透亮。
蘇應衡就喜歡她一心一意看著自己的樣子,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高興就好”。
趙從雪問他,艾笙對他施了什麼妖法。蘇應衡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可自己心裡眼裡都是她。
艾笙靠在蘇應衡懷裡,回想他在趙從雪面前如刃的冷冽氣質。帶著三分殘暴,七分漠然。
感覺有點陌生。
他陰翳的另一面讓艾笙缺乏安全感。她渴求著寵愛自己的那個蘇應衡的溫度,不知不覺就把他掖在褲子裡的襯衫下襬往上拉。
柔若無骨的手從底下探了進去,貼在他緊繃繃的面板上。
蘇應衡小腹開始火辣辣地疼起來,捏住她的手腕,低聲說:“回家再給你,別胡鬧”。
艾笙不動了,有點茫然地看著他,腦袋往他懷裡鑽了鑽。
蘇應衡以為她被嚇到了,輕拍著她哄道:“沒事了,我在呢”。
艾笙深深嗅了一下他身上的清爽氣息,紊亂的心緒漸漸寧靜。
“困了就睡一會兒,到家後叫你”,他的五官在窗外飛快掠過的燈光下成了一道模糊的剪影。
艾笙真帶著幾分,揪住他的衣服喃喃道:“那你別走開……”。
他低聲答道:“在車上,我往哪兒走?”
艾笙閉上眼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很久都沒落下去。
明知道她已經睡著了,蘇應衡仍然小聲說:“我哪兒也不去,一直陪在你身邊”。
車子停在蘇宅,艾笙也沒有醒過來。
蘇應衡開了車門下去,把人輕輕抱回房間。
她睡得小臉嫣紅,像被雨水潤澤過的花瓣。無意識地咂了咂嘴,小小的舌尖舔了一圈嘴唇,唇瓣看起來更加飽滿粉嫩。
蘇應衡剋制重重將她吻醒的衝動,在蜷縮的纖細身影上蓋了一床涼被。
把檯燈調到最暗,他才從房間裡出去。
剛把臥房門關上,嶽南山的電話就來了,“趙從雪想演到底,現在還沒睜眼”。
蘇應衡臉上沒有絲毫溫度,“到電話給衛家,讓他們來接人”。
嶽南山靜了一秒,“把今天的事情露給衛家?”
“趙從雪在自己家裡如珠似玉,可嫁過去當媳婦兒,多多少少也要看婆家臉色。不如讓衛家知道,這位大小姐有多不想進他們家的門”。
嶽南山說:“知道了”,等結束通話,他立刻打電話給陪在趙從雪身邊的手下,把事情安排下去。
等嶽南山回到夜總會昏暗的大包房,手下的人已經喝嗨了。
他手底下有好幾個夜總會和俱樂部,今天鄭立舟回本市述職,完事之後就嚷著到場子裡玩玩兒。
嶽南山剛一座下來,旁邊的女人蛇一樣纏上來,“嶽總,你剛才去哪兒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聲音嬌媚得快滴出水來。
嶽南山任那雙柔軟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眼睛裡一點情慾也沒有,掏出煙來點燃。
他抽的煙一向又辣又烈,白色的煙霧將他俊美陽剛的五官烘托出一種距離感。
女人被煙味嗆得偏頭咳嗽起來。
嶽南山眼風一掃,旁邊的媽媽桑立刻又拖又打地將女人弄出門去。
他越發地興致闌珊。畢竟已經過了尋歡作樂的年紀。
暴烈的煙味也顯得寡淡,他力氣稍大一點,手裡的煙盒立刻變形。
嶽南山不想看著滿屋子的群魔亂舞,走上前去,在同一個熱辣小姐吻得不分你我的鄭立舟肩上拍了一下,“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