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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捏在掌心,等進了房間,把匣子開啟,取出那對耀眼奪目的耳墜。
將匣子底部墊上兩片海綿,艾笙再將石頭放進去,重新鎖好。
她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然後將匣子放進梳妝檯底下的櫃子裡。
艾笙躺在床上,本想養會兒神,誰知道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到手機在震動,她閉著眼睛摸索一陣接起來,是蘇應衡打來的。
“怎麼還沒到家?”,他聲音懶懶地。
艾笙坐起身來,手爬了爬頭髮,“唔,你這麼早就回家了嗎?”
“沒有,剛才嚴阿姨來過電話,我順嘴問了一句”,說完又漫不經心補一句,“溫序這裡有個牌局,過來嗎?”
艾笙笑:“如果你誠心誠意邀請的話”。
蘇應衡哼聲道:“別來了,反正今天這兒一打美人”。
艾笙急了,“你不要和她們玩兒!”
他帶著威脅的語氣,“過不過來?”
雖然知道多半是個圈套,艾笙還是往裡鑽,“嗯,我要看著你”。
蘇應衡低笑,低音炮聽起來像大提琴,“傻瓜”。
傻瓜艾笙忙不迭地出了小樓,假裝沒看見楊舒母女偷偷摸摸的打量。
她將被風吹到額前的碎髮捋到而後,腳步輕快地去找蘇應衡。
等到了會館,天色已經漸暗。霞光暗下去,被深藍色的天空包圍著。
會館既不喧嚷也不寂靜,恰到好處的繁華熱鬧。
艾笙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長及腳踝,比較貼身,錯落有致的曲線十分動人。
她瑩亮的面板又和黑色形成反差,露在外面的脖頸,手臂像在發光一樣。
剛站了一會兒等著司機領路,就有一道修長凜冽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近。
俊逸的神采在空氣中摩擦出一道流星。
沒一會兒就到了她跟前,蘇應衡拉住她的手腕:“比我預想得遲了些”。
艾笙奇怪地說:“哪有,接到你的電話我立刻就過來了,路上也沒怎麼堵車”。
蘇應衡輕撫著她的發頂輕笑,一心一意等著一個人,她來得再快也覺得姍姍來遲。
在燈光下掃了她一圈,蘇應衡不滿意地說:“怎麼穿這身?”
“嗯?”,艾笙不明所以,這條裙子她穿後嚴阿姨都說好看。
她忍不住低頭打量,想找找哪一點出了錯。
這一低頭小巧飽滿的胸口中間那道淺淺的白溝更加明顯,內衣邊緣也一覽無餘。
蘇應衡立刻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不悅地說:“不許低頭”。
艾笙很委屈,“我做錯什麼了?”
蘇應衡俯身下去,貼在她耳邊說:“你胸口的寶貝比以前大了許多,都是我功勳卓著。財不外露,這個道理懂嗎?”
大流氓!
艾笙趕緊往後退,臉頰緋紅,像只受驚的兔子。
蘇應衡低笑兩聲,拉住她的手,“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等他把艾笙帶到餐廳,各色佳餚已經擺上桌了。
蘇應衡沒到,眾人都在等他。
見他與艾笙十指相扣進來,溫序酸道:“我這兒雖然大,可還沒見誰迷路過。就你操心,停車場到這兒幾步路的距離,都要巴巴地過去接”。
蘇應衡餘光瞄見艾笙耳朵紅了,有些心疼。對溫序冷笑,“某人是見不得我賭場和情場兩廂得意”。
今天的聚會主要是因為好不容易放假的鐘業。
鍾業噴笑道:“可不是,你只打了一局就大殺四方,一口氣贏了半輛車的錢。溫序心理不平衡”。
“扯淡!只要不是隻剩下一條內褲,老子就不算輸!”,溫序手指夾著雪茄,也笑了。
蘇應衡挪動餐椅,等艾笙坐下,自己才落座。
他剛好坐在溫序旁邊,手臂一伸奪過溫序的雪茄,在菸灰缸裡按滅。
他動作快得溫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怎麼個意思?”
蘇應衡:“少抽點兒,對身體好”。
溫序好笑,“你怎麼跟我媽一個語氣?”
“那是因為我們都不想讓你英年早逝”。
溫序難得被他感動一回,“不枉我跟了你這麼多年”。
蘇應衡皺眉,“好好說話”。
要不是艾笙不喜歡煙味,誰理你。
眾人說說笑笑,一道亮麗身影忽然進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