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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隻長大嘴巴嘰嘰喳喳叫著的小鳥參差地揚起小喇叭,鳥窩裡還有幾顆被孵化的鳥蛋,有一顆碎在裡面,一隻成型的小鳥身上沾著蛋殼碎渣,一動不動。
男人摸了摸鼻子解釋道:“這位少爺腦子有毛病,我不就踩碎一直鳥蛋嘛,他就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樣子”。
艾笙美目含霜,“下次你再作威作福,可不是讓你腦袋上多兩個包這麼簡單!”
男人連連應承後跑遠了。
病號服卻抱著鳥窩一動不動。
在光線底下,他全身像在發光,即使一身泥灰,也難以折損他身上的乾淨氣質。
他簡直像在無菌室裡長大的人。俊逸出塵。
艾笙走過去,輕聲對他說:“這裡太曬了,你看,鳥兒們會受不了”。
男人垂著眼睛,睫毛很長,一聲不吭。
近看才覺得他面板白得有點透明,所以顯得孱弱。
這樣一個冰肌玉骨的男人,艾笙真怕說話聲音大一點都能把他吹跑。
“你也不能一直抱著它們對吧,還是得放到樹上去,否則它們的父母找不見家了,得多著急啊”,艾笙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像哄幼兒園小朋友。
他眼睛飛快瞥了一下艾笙,又快速垂下去。將鳥窩往艾笙懷裡一塞,大步朝住院部門口走去。
艾笙一臉莫名其妙。
她個子夠不著,請護工幫忙把鳥窩放到樹杈上去,才回到亭子裡,把彈弓擱在石桌上。
“學了槍法之後還能舉一反三”,蘇承源把槍別在腰間的皮具裡,眯著眼睛說道。
“好久沒練過,還是有點兒生疏”,艾笙有點班門弄斧的感覺,害羞地紅著臉微笑。
這麼久沒練準頭都還在,那就是天賦使然了。
蘇承源心裡嘆息,合該是他們蘇家的媳婦兒啊。
外面溫度有些高,逗留一會兒,艾笙便讓護工推蘇承源上樓。
沒一會兒蘇應悅就和段家人一起來了。
親家住院,來探望也是理所應當。
蘇應悅拉著艾笙介紹給段家人認識,她婆婆一看見艾笙就覺得喜歡:“真是個漂亮姑娘,聽說年紀不大,比我們家明嶼還小兩歲”。
“明嶼和艾笙是校友”,蘇應悅介面道。
A大人才輩出,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段母瞧著更加歡喜,直把艾笙當自家孩子看。
這老人緣,蘇應悅不服不行。
艾笙一邊和人說著話,一邊盯著蘇承源他們那邊。
怕慶慶爬上爬下,壓到老人家吊過針的手背。
蘇承源對旁人都淡然自處,可對慶慶的喜愛藏都藏不住。
摸著外曾孫女軟軟的頭髮哄道:“慶慶乖,等我好了再和你玩兒,啊?”
慶慶捏住他的小拇指,把那隻蒼老的大手扒拉下來。
等看見老人手上泛著烏青的針孔,往上面輕呼兩下,眨了眨眼睛,忽然癟嘴哭了起來。
艾笙離她最近,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便把慶慶抱起來,輕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慶慶怎麼了?為什麼哭啊?”
女孩子白胖的小臉蹭在艾笙頸邊,可憐地嗚咽道:“外曾祖父,疼……嗚嗚……”
蘇應悅本來擔心女兒來著,聽她這樣一說,眼圈也紅了。怕看見女兒的眼淚更忍不住,咬牙站在原地。
蘇承源一時啞口無言,他指揮得了千軍萬馬,也曾令敵人聞風喪膽,可哄孩子這種事還真不知如何下手。
慶慶哭得很傷心,嗓子都啞了。
段母心疼得不行,拉著慶慶的小手哄道:“奶奶的小寶貝,可別再哭了,一會兒把嗓子哭壞了”。
說完又從蔡姨手裡拿來糖果哄孩子。
慶慶哪兒聽得進去,只知道最疼自己的曾祖父遭了罪,越想越難過。
艾笙把孩子交到段母手中,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支圓珠筆,用筆尖往自己手背上點了幾下,再輕抹那幾點暈開,和蘇承源的手效果差不多。
“慶慶你看!”,艾笙把手背遞到孩子眼前,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慶慶臉上掛著大顆的淚珠,哽咽著止住哭聲。
艾笙軟語說道:“曾祖父沒有受傷,只是在手上點了圓珠筆”,說著又用筆尖在手上戳了幾下,給她演示效果。
慶慶低低“咦”了一聲,舅媽的手也烏青烏青地帶著小孔。
原來都是圓珠筆惹的禍。
小孩子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