鼕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開合合的櫻唇,恨不得自己什麼都聽不見。
老天對她真不公平,明明蘇先生都答應了,可一切都因為江星遙的到來毀於一旦。
這個惡毒的年輕女人還不肯放過她,一字一頓地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母女倆都一樣,真是賤!”
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江星曼忽然覺得呼吸困難,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代曉貞大驚失色,趕忙扶住女兒,拍打著她的臉頰,“星曼!星曼!”
江世存臉色陰沉,叫兩個保鏢把人抱到房間裡,又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
蘇應衡往後退了兩步,靠在牆壁上的油畫旁邊,拿出一支雪茄點燃。
他收藏的雪茄都有幾十年的底蘊,今天帶出來的比較辣,煙霧淡淡地升到半空,眼睛下意識眯了眯。
等家庭醫生進去,江世存拄著柺棍出來了。
他看著放佛又佝僂不少,整個人又往下矮了一截。
“讓你看笑話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雖然恨鐵不成鋼,可江世存的神色卻平靜得不像話。
蘇應衡知道他身體不好,剛要把煙滅掉,就聽江世存說:“給我也來一支”。
瞧了老人一眼,蘇應衡並沒有說什麼讓他保重身體的廢話,掏出皮質煙盒,抽出一支給他。
點燃之後,江世存深深吸了一口,表情享受,“醫生讓我戒菸戒酒,這話也就聽聽而已”。
“醫生說得沒錯”,給煙的人一點沒覺得自己犯錯。
江世存笑著,“我請的醫生,能給他工資,也能炒了他”。
江星曼有一點說著了,他是一位有魄力但又不缺孤獨的老人。
他一生追逐權力,老了也只有權力作伴。
蘇應衡手垂下去,雪茄支在褲縫外側,“留著您的醫生吧,總得保證我們兩個還能下很多盤棋”。
不管商場上兩家是敵是友,他仍然不想在私底下和艾笙敬愛的親人太過疏遠。
他會盡力做到自己能做一切。
哪怕給她一個表面平靜的假象。
江世存笑了笑,眼角的皺紋很深。
宴會結束已經是深夜。蘇應衡先辭別江家人,艾笙後才婉拒言子歌就近住在江家的提議,上了汽車。
一關上車門,一雙大手就纏上了她的腰。
艾笙剛要叫出來,就被捂住嘴巴。
“是我”,蘇應衡喝了酒,嗓子有點啞。
他衝司機說:“開車”。
艾笙倚在他懷裡,小聲說:“這是江家的車”。
蘇應衡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知道”。
艾笙頓時明白,司機是蘇應衡的人。
她舒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臉頰,“有點燙”。
知道她最緊張自己的身體,蘇應衡趕緊說:“沒發燒”。
艾笙沒理,非要自己摸摸他額頭的溫度。確認沒事才收回手。
蘇應衡無奈:“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你生活不能自理”。
蘇應衡掰著她的臉,“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她果然抬起頭,“你的眼睛真好看”。
蘇應衡:“……”,這個套路他不走都不行。
“剛剛你也在樓上麼,我看三舅媽急匆匆就上去了”,艾笙好奇地問。
蘇應衡眯了眯眼,手指輕點著她鼻翼那顆小痣,“沒什麼,就是你表妹脫光了衣服,恰好被我撞見”。
這件事與其讓她從別人嘴裡得知,心有芥蒂,不如自己親口告訴她。
他簡潔地道出來龍去脈,懷裡的小女人一時沒有反應。
蘇應衡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
艾笙心情有點複雜,咬唇問他:“你當時什麼感覺?”
------題外話------
昨晚和媽媽去萬達看了《一條狗的使命》,電影蠻感人,只是樂極生悲,裡面開著暖氣,空氣不流通,有點缺氧,然後就偏頭痛了。本來想睡一晚能好,結果早上起來還是疼,只能吃藥了,以至於下午才恢復碼字,更晚了一點,抱歉。暫時一更,看能不能擠一個二更出來,如果晚上十點大家沒等到,就明天再來吧,麼麼噠(≧ω≦)
202。某人臉都紅了
“在我面前脫光的女人不少,早麻木了”,他神態平靜地說。
車子正經過一條熱鬧繁華的街道,外面喧嚷一片,這個男人卻成了靜寂一角的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