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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還沒有普及。”張敏依舊保持著那份與她的實際年齡不符的鎮定。
邢振玉腦袋發麻,心想原來真的被唐氏兄弟騙了,他們果然知道些什麼,而且故意做了這樣的東西來欺騙警方。
但是邢振玉還是強壓了怒火,把另一張光碟交給了張敏,這時連何玉華也湊過來欣賞著這高科技產品的華麗演出。
張敏把月日的光碟塞進了光碟機,仍舊照方抓藥,可是這次這段錄影從頭快進到了尾部,曲線卻沒有出現任何的波動。
張敏摘下耳麥,搖了搖頭,“這張沒有任何問題。”
這和之前邢振玉推理的結果一樣,月日的錄影複製,是月日的錄影替換的。
但是邢振玉又思考著另一個問題,為什麼月日的錄影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呢?既然唐氏兄弟或者他們的手下有這樣的剪輯高手,那為什麼他們只剪輯了月日的那段錄影,而不把月日的一起剪輯了呢?難道是時間不夠?或者是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劉軒軒的死?
想到這,邢振玉看了一眼張敏,說:“張敏同志,你能不能把我這裡所有的錄影都用你剛才的方法,給我測試一遍,如果有問題的都給我標註出來。”說著邢振玉把硬碟塞到了張敏的手裡。
還沒等張敏說話,何玉華就已經顯示出了一種大姐的風範來,開始護犢子了,“小邢,可不帶你這樣的啊!欺負一個剛來的小姑娘!”
邢振玉雙手合十做了個阿彌陀佛的動作,“何姑姑,真的是事態緊急啊!”
沒想到張敏卻沒有領會領導的好意,而是對邢振玉點了點頭說:“沒問題,我馬上開始,遲些會給你結果的。”
邢振玉向張敏和何玉華點了點頭,也不道謝,而是快步走出了鑑定科。他腦子裡在想自己下一步要幹什麼,是給胡玉言打電話,還是直接質問唐氏兄弟?
經過短暫的思考後,邢振玉決定先把自己的發現告訴胡玉言。
可是,當他撥通胡玉言的手機後,聽筒裡卻傳來了“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忙,請稍後再撥”的聲音。
邢振玉心想,難道各方面此時都找到了有用的線索,現在都在向胡玉言彙報?他搖了搖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唐氏兄弟嫌疑重大,自己既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坐視不管,所以他決定現在就到東郊賓館去,而他一邊走一邊繼續撥著胡玉言的電話。
當他走到市局大院裡的時候,才發現今晚的夜很深,天上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案件似乎一下子進入了瓶頸,雖然上邊的壓力驟然減輕,但案件各方面的調查卻都還在原地踏步,沒有任何進展。胡玉言對此本十分惱火,但是看到所有的手下都在拼命的調查,包括一向令他生厭的黃漢文都在幫助他,所以弄得胡玉言實在不知道要去找誰發脾氣。
但犯罪事件的調查往往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當胡玉言為案件進展發愁的時候,好像一切都開始峰迴路轉。
胡玉言手機裡的那首《信仰》整晚都沒有停過,各方面的好訊息紛紛傳來。
胡玉言最先接到的是王勇的電話。對於胡玉言來說,王勇一直是他最為傷腦筋的部下。
在胡玉言的印象中,王勇正像他的名字一樣,勇猛有餘,卻智慧不足。王勇對罪犯有一種天生的震懾力,這可能和他是特種兵出身不無關係。他這種經歷是刑警隊裡少有的,無論遇到多麼兇頑、危險的罪犯,只要王勇參加了緝捕,罪犯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腿都發軟了,乖乖地被逮捕是常有的事。
一般情況下,逮捕那種亡命之徒,都是五六個警察把一個罪犯壓在身下,與其說是捉到的不如說是罪犯被警察們壓得喘不過氣來昏過去的。王勇則不是,他一個人打五六個人基本不成問題,散打、跆拳道,幾招下去,準讓罪犯滿地找牙,束手就擒。
但胡玉言也非常清楚,交給王勇的工作最好不要太複雜,而且還需要有很強的針對性。由於王勇長期處在那種軍隊裡服從命令聽指揮的氛圍中,這就讓他很少獨立思考,他的意識裡工作就是服從!命令就是要拿下前方的陣地,至於怎麼拿下,一路拼殺即可!
很顯然,這並不符合胡玉言的思維方式,但他並不討厭王勇,因為王勇在其他方面也有著自己的優勢。
王勇雖然是個勇武的男人,在性格上卻是個非常隨和的人,他和底下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各個區的混混都非常熟識,到處稱兄道弟,很多有價值的情報都是從那些地方得來的。
王勇對同事的厚道、包容,對罪犯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