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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剛才在看我。”這不是疑問,是肯定。
不管任何時候,只要有人靠近他,他都會察覺到,只是很好奇,這個女人盯著自己,沒有以往那些女人眼底的迷戀,那她在想什麼?
嫿映大方承認,所幸現在就他們兩個人,不然真被誤會了就不太好,雖然她坦蕩,可是她不喜歡那種被人不相信的感覺。
這個回答倒是讓秦衍另眼相看,“不知夫人可從秦某身上看出什麼?”
“你。。。你有種讓人著迷的風采。”嫿映想了想還是如實相告。
“與尉大爺相比,夫人覺得誰更勝一籌。”
嫿映皺著眉,說話就說話,怎麼越發覺得他是在故意找茬,“相公是相公,秦公子是秦公子,這要如何比?”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
“昨日夫人才學讓秦某拜服,今夜月色正濃,夫人覺得咱們作詩可好?”
“時辰不早,我家相公若是知道我不在,恐會擔心,破了你的好興致,抱歉秦公子。”嫿映知道這個男人不尋常,不敢多說,也怕惹禍。
“夜路不好走,秦某為夫人掌燈,請。”這樣強勢的男人,嫿映心裡不好受,可是他早早地拿了燈籠,跺跺腳唯有跟上。
“蕭宿”
“啊?”隔著好幾步遠,她都在奇怪,這是跟她說話嗎。
“這是我的字,蕭宿。”
“秦公子不用再送,我已經到了。”
秦衍緊了緊手中的燈,她始終跟他保持著陌生的距離,不肯喚他的字。
嫿映打了個冷顫,藉著月光才看清了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尉洪籌是誰。
“嚇到了?”尉洪籌摟過她的肩膀,“不怕不怕。”
嫿映暗暗發慌,他剛才肯定看到是秦公子送自己回來的,“相公,我其實,只是湊巧和”
“我沒有不相信你,這麼晚,你怎麼不知道多穿件衣服。”他惱的只是她不會自己照顧好自己,“就這麼好奇要晚上看嗎?”
嫿映才想說,他便藉口,“你沒看過嗎,好了快回房,在站下去,你該凍著了。”
“以後啊,要是沒有你陪著,我一定哪兒都不去了。”嫿映抱著他,感慨道,手不小心碰到了他壓在枕頭下的書。
尉洪籌驚訝地看著他的小妻子,“哎,我一直覺得我養活的不是妻子,而是個小女兒,瞧她看著挺乖巧的吧,可總是做些陽奉陰違的事,這也就算了,還叫我老是擔心她不吃東西可怎麼辦。”
嫿映紅著臉,決定忽略掉他故意的挑釁。
☆、021:血光
這一夜,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尉洪籌是她不認識的,一雙猩紅的眸子裡滿是殺戮,渾身沾滿了不屬於他的血跡。
她怎麼喊他,可是他就是不回頭,而後出現的人群嚇了她一跳,全部都是陸府的人,爹和娘倒在血泊中,她震驚之餘,卻更想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十里血光,血染傷城,可他還是不甘心,為什麼,他殺了這麼多人,卻還是得不到滿足,眼眸深處是讓人震撼的孤寂。
醒來時,天已大亮,胸口那種窒息的感覺還在,可她不斷告訴自己這只是個夢,就是個夢而已。
而床畔早已冰涼,那種心慌地感覺又再次襲來,“相公相公。。。”
“回去坐著!”他端著臉盆出現在門口,命令道。
“這個天氣了,你還敢光著腳下地,有什麼事這麼著急。”
“我剛才醒來找不到你。”嫿映回答得委委屈屈。
尉洪籌心裡一熱,錯怪了她,“我給你打熱水去了,昨晚你不知怎麼老在囈語,還出了這麼多汗,要趕快擦擦,才不會傷風。”
看來還真是自己想多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性格大變呢,釋然一笑,只要有他在身邊,心就會特別的平靜。
“少羽”
“尉夫人,這是秦公子是今早離開的前要我交給二位的。”
嫿映心頭疑惑,“怎麼就走了?”
“秦公子一行走得急,我也沒有問。”
“信上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讓我們有機會上京可以去找他,玉佩是信物。”尉洪籌面上冷靜地把東西收進懷裡,可內心卻已是驚濤駭浪,玉佩上面刻著一個‘衍’字他再不懂,卻也曉得此人是誰,他們根本招惹不得。
嫿映也沒有細看,萍水相逢就給這麼貴重的東西,此人若非位極人臣,那就是錢多燒的。
“島主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