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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上,昭烈將軍避開正面衝突不見之,也是正常的。”
苑傑想了想道:“為什麼昭烈將軍會躲著她?昭烈將軍可是我從小的目標,忠肅公卻是我從小的魔星,我還是希望昭烈將軍能贏!”
逸飛搖頭道:“你別說這等話了,有次平王到我家來和我孃親談事,我在偷聽,就聽她們私下說到,當年若不是定國將軍,雁家也不至於就這麼不明不白一場大火滅了門,只留下了昭烈將軍一人,真是可憐。你說忠肅公已經幹掉了雁將軍滿門,能放過雁將軍嗎?”
苑傑拍了一下床榻,憤憤道:“昭烈將軍可是北疆戰神啊!堂堂男子漢頂天立地,豈是因為這種事情,就怕了這個忠肅公不成!”
逸飛說話間已經將新藥塗在了裹布上,給苑傑包紮起來:“咱們可不知道昭烈將軍是女還是男,說男子漢不準確。”
苑傑拉上半邊衣服:“我讀了歷代的《雁陣》和《雁略》,很多本來輕靈惑人的軍陣,昭烈將軍給改了之後,變得半虛半實,暗藏殺機,滅敵乾淨利落,這種風格可不像女將軍。我從小就是以昭烈將軍為目標的,堂堂男子,該當與他昭烈將軍一般,當拋頭顱灑熱血,保護我家國安穩!”
逸飛笑道:“只有昭烈將軍,那可未必。忠肅公一樣保家衛國,名聲鏗鏘。可是我自小便不明白,同為肱股棟樑,忠肅公又為什麼要堅持滅掉雁家?”
苑傑倒是滿不在乎:“要滅雁家的,就不是好人,我不跟她多接觸就算了。”
想到苑傑的個性敢作敢為,遲早也要惹得忠肅公來注意。逸飛想到這裡,還是有些擔憂,道了好幾次“多加小心”才把苑傑送出門。
回來閒坐,逸飛突然在心中敲了一下警鐘。
這個忠肅公,自己也是一位領兵打仗的將軍,雁家也是領兵打仗的將軍。該不會是,寧願自己多多打仗,也不願意別人搶了戰功?不對,這樣的話也太幼稚了。
她是為什麼呢?
對了,昭烈將軍是懿皇的親信,這忠肅公一定也知道,昭烈將軍和懿皇關係匪淺。
想起去年秋季那天,在御花園匆匆一眼見到的神秘人物,十有八九便是昭烈將軍本人,而當年皇姐那句“鴻雁飛過去了”應該是說的也是昭烈將軍。這麼說來,昭烈將軍不在營,很有可能是在京城和邊關兩處奔波,為皇姐傳遞訊息。
如果忠肅公明明知道這一層關係,卻還是仍然和昭烈將軍過不去,那就是她有意和懿皇過不去。對皇上尚且無顧忌,就更不會把苑傑放在眼裡!苑傑這小子,雖然是御夫君,可是沒有御夫君該有的心機,如果這忠肅公對苑傑和昭烈將軍不利,將軍自然有謀略,知道避開,可是苑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向皇姐交代?
逸飛想來想去,覺得事情越來越嚴重,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心中隱隱覺得不妙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7 章
自從知道可以寄信,逸飛便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著千音鏢局來收信。
像逸飛這樣等待的人還有不少,因為千音鏢局會將家人的回信也在每月初三帶進軍營,發給思鄉的將士。一時寄信的,收信的,熱熱鬧鬧,拿到了家中的好訊息,也安慰了將士們思鄉的情懷。
按說一個鏢局賺那麼丁點銀子,做送信的勾當,未免顯得大材小用,但家書抵萬金,顧及前方將士想家之情,千音鏢局送信的義舉彌足珍貴。
寄了信,小雙便邀逸飛同去採買,剛好苑傑又來討跌打藥酒,遇見他們正在套車,便纏著要一起去。逸飛想到在營中太久了,早已經想出去透透氣,便歡歡喜喜地答應。
三人扮作尋常百姓,姐弟相稱,趕著兩頭騾子,拉上車,就向東邊的河源縣進發。
一般百姓因騾子價格便宜,又能幹活,大多使用騾車,所以軍中的牛馬都有印記,只有騾子是專做出營之用,沒有印記。用騾子趕車而行,出營後並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車還未進河源縣,濃濃的集市感就撲面而來。
賀翎和祥麟雖是戰火不斷,但是百姓需要卻絲毫不會減少,迫於民生,兩國邊境的通商並未因戰爭而取消,反是日漸興旺起來,河源縣便是其中一個交易往來頻繁的邊境重鎮,一點也看不出偏僻之地的荒涼,竟然也有些京城一角般的繁華。
提起京城,逸飛才驟然覺得,離開城市那麼久,到現在才真正感到想家之苦。
小雙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逸飛和苑傑未免像鄉下小子進城一般,手舞足蹈,對什麼事都要品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