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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不改,聳動著肩膀花枝亂顫:“沒想到長得不賴。”
高晟徹底傻了眼,就算沒有繩子,他也被震驚得動彈不得。憑他的理解,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長得不賴和捱打有什麼關係。
芝瑤自幼尊貴,偏又不幸襁褓喪父,少年喪母,致使自幼無人管教,嬌慣壞了,囂張跋扈,肆意妄為,自及笄起就開始縱情聲色,家養眾多弄夫,愛哪個時摘星捧月,不愛哪個時棄如敝履,輪換男人來得比別家女子換衣服都要快些。
“進壽王府”對京城上下男丁來說,是做夢都要哭醒的厄運,偏偏高晟天堂有路不行走,地獄無門自闖來,竟然撞到此間。
芝瑤掌摑了高晟後,對今天這位俊男的手感格外滿意,笑意盈盈,脫去外衫,隨手扔在地下,一雙戴滿寶戒金鐲的手,順著高晟鎖骨,輕輕按壓,緩緩下移,在胸肌處揉捏著。
高晟並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子,剛才便嚐了她的溫柔撫摸,心中就是一動。現在這雪藕一樣嫩白,絲綢一樣綿軟的手兒,又開始在身上游走,也自己感覺受用起來。
隨著屋內香氛漸濃,高晟開始躁動不安,張口微喘。芝瑤見狀,俯身在高晟鎖骨處咬下,節奏很慢,力度越來越加大,高晟咬緊牙關不出一聲。
芝瑤鼻中輕哧,再加大力道,高晟幾乎覺得鎖骨要被她咬碎,終於痛撥出聲。
芝瑤得意洋洋,揪住高晟髮髻將他拽高,又去吻他嘴唇。
高晟平生最恨女子飲酒,但這芝瑤唇齒間帶著一股濃濃酒氣,卻又避不開,少不得受了這一記。沒想到這吻一落下,不知是什麼味道,又香又甜,連酒味也變成了催人心動的香氣。滑膩的丁香小舌,在口腔中攪動,高晟鼓起舌跟著她舌尖迎合著,兩人的吻越來越加深,高晟再次沉醉其中。
正當高晟迷醉之際,芝瑤便牙關猛合,將高晟舌尖咬破,然後在高晟嘴唇上又咬了好幾口,再次聽到高晟痛呼才離開。
高晟此時甚覺狼狽,不知道這女人在賣什麼藥,也不好貿然舉動,摸不清這女人下一步的動向,只是又驚又怒地望著她的臉。
芝瑤聽得男人痛苦之聲,大覺情濃,面色潮紅,額頭開始微微泛起細汗,那眼兒半睜半閉,嘴兒撅著,讓人覺得隨時可以一親芳澤,但高晟想要主動出擊時,卻懊惱地發現自己被綁得連腦袋轉一下都困難,身體更是什麼力氣也用不上。
內心深處,竟然生出一絲遺憾——若是本王主動出擊,這女子此刻躺在我身下,是何等香豔旖旎?
芝瑤的手兒,又畫著圈向下,來到高晟肚腹處,高晟此時又是被屋內香氛影響,又是心猿意馬地幻想,四肢百骸漸漸放鬆下來,芝瑤卻斜斜地提起剛才放下的燭臺。
蠟燭燃了一半,在燭臺下面積攢了很多透明的灼熱蠟油。芝瑤將燭臺斜在高晟上方,讓那蠟油一滴一滴落在高晟胸前、小腹。
高晟被疼痛拉回現實,頗為懊惱,知道她故意折磨,咬緊牙關不出聲。
芝瑤看那銅色肌膚之上,蠟油初凝,如點點白梅,分外妖嬈,當下興致滿滿,拉下那可憐的馬褲,將高晟最脆弱的部位也滴了幾粒燭淚。高晟吃痛之下,終於忍不住破口罵道:“賊賤婢!不得好死!”
芝瑤滴得正高興,沒注意聽,聞言微微一愣。此等罵不算朱雀郡方言,又屬於比較粗俗的範圍,她還沒理會得何意,但語氣總之不是好話。有心殺殺他威風,教訓一下,便從牆上取了條馬鞭,站在床邊,指著高晟叱道:“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罵本王?”
高晟大怒:“就是罵你!你他媽是誰生誰養,這等驕縱淫賤!”
芝瑤早喪雙親,平生最恨別人說她沒生養,現在被高晟無意戳中痛處,怒火上湧。之前掠來的“弄夫”們,要麼就服軟順從,要麼就嚇得一言不發,從沒見過這等脾氣硬的,嚷罵不休,還辱及先人。怒氣心頭,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亂抽,勢如急雨。一時高晟身上縱橫交錯,新傷舊痛交織如火燒灼,卻鐵了心,乾脆拼將來,口中亂罵一些北地方言,語氣更激烈了。
芝瑤見狀怒道:“八輩子賤骨頭,本王看上你是抬舉你! 一個豬狗不如的賤奴,竟敢對本王放肆!” 又抬高了腿,在高晟鞭傷處踢了幾腳。
高晟自幼也是養尊處優,無法無天,從沒受過這等待遇,火冒三丈,大吼道:“賤人!惡婦!母夜叉!本宮當王爺的時候你他媽還吃奶呢!若是在我們錦龍都,你這等貨色跪下求我,我都不稀罕!”
“我們錦龍都”!
這五個字讓對罵得正歡暢的一對男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