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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肌玉骨,嫵媚醉人。有公主在,萬花都不能入眼,若是公主願意,孤王倒是想採你這朵天下最美的宮花…”
樂正錦虞不動聲色地退離他尺米遠,摸著光滑的指甲淺笑道:“南昭美人天下聞名,特別是聖上的後宮繁花似錦,況且聖上的宮花遍開諸國,錦虞就不湊熱鬧了,否則平白地給自己添堵。”
金褐色的眼睛裡迸發出狡黠的光芒,南宮邪一個幻步就將她給扣到了自己懷裡。
樂正錦虞大驚失色,掙扎之下卻推拒不得。男女的力量之差,她在這一天裡已經領略到了三次。
“聖上這是為何?”美人面色慍怒道。
南宮邪輕輕撫了撫她紅腫的唇瓣,搖頭嘆息道:“公主這會兒倒忘了孤王方才幫你之事,這等避之不及劃分界限的做法真叫孤王傷心吶~”
樂正錦虞咬了咬唇,“哀家自是記得聖上的恩德,”她環視著正圈著自己身體的臂膀道:“聖上可否放開哀家?”
樂正錦虞的稱呼直接點名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南宮邪卻是不在意,他的眼裡只剩獵豔的興致。三年前他從北宜的皇宮裡看到她,就知道她不會讓自己失望,果然,這才三年未見,她就蛻變地如此令人動心,不再僅僅只是嬌美楚弱之態,更多了抹讓他想征服的桀驁妖嬈。
猶記得當年見到她倒在血泊裡的無助與悽然,到現在魅惑楚帝的輕車熟路,一顰一笑中盡是風華。
他就這樣灼灼地看著她,身體也情不自禁地往下傾斜。
冰涼濃烈的男子氣息忽然從唇瓣上傳來,樂正錦虞的瞳孔猛然放大。
他這是瘋了麼?
南宮邪卻在她的驚愣間放開了她,他不自在地將頭瞥向一旁,墨綠色的緞帶隨著他的動作劃出一道零碎的曲線。
遊走花叢這麼多年,嘗過無數美女滋味的他,方才居然像一個剛接觸女子的毛頭小子一般,心裡竟蕩起了層層漣漪…
該死!
樂正錦虞不知道他內心的波折,只為他放開自己而鬆了一口氣。
“公主魅惑男人的本領果然見長,孤王剛才差點也把持不住了。”南宮邪輕笑,把玩著手裡的匕首,掩飾自己的情緒。“就是不知道孤王前段時間請公主拿的東西,不知道公主有沒有拿到手?”
樂正錦虞大怒,面色上卻未表現出來。她沒有忘記與南宮邪的交易,只可惜那侍衛統領已經被宇文睿殺了,她好不容易才引他上鉤,只等著完事之後能拿到東西,誰知道宇文睿大婚之日卻丟下了嬌美的皇后來了她的未央宮…
她看著紅寶石鑲嵌的匕首在他的手掌間輕旋慢轉,搖頭道,“哀家還沒拿到手,不過哀家會盡快想辦法。”
不知為何,南宮邪對她一口一個哀家感到煩心,“哐鏘”一聲將匕首給扔到床榻上,金褐色的眼睛閃著明顯不滿的表情,“莫不是公主真當自己是東楚的太后,甘願為宇文靖那老皇帝守寡不成?”
“難道不是麼?”樂正錦虞反駁道。“聖上現在不也是金龍之軀?”
南宮邪淡然一笑,卻是不改口,“聽聞錦瑟公主進了楚宮,公主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北宜國的兩名公主皆是高階豔絕,同父異母下的榮譽地位的爭鬥永遠是無休止,他知樂正無極對那個小公主的偏愛程度,好心提醒道:“可別讓她壞了事。”
樂正錦虞嗤笑,“哀家既敢留她,就不怕她有什麼威脅,聖上只管放心。”在東楚可由不得她!
話落,她卻陡然看向南宮邪,疑惑地問道:“聖上是何時到了東楚?又怎會出現在明國寺中?”
南昭前些年的儲位之爭在天下不是秘密,南宮邪憑一己之力排除了原本所有實力滿滿的皇子坐上了如今的位置,從一個遊離在外默默無聞的皇子到一國的帝王,箇中心機與鐵血手腕無不讓人忌憚。但他也相對應地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來收拾南昭新的朝廷局勢,對內安撫,還要防備他國的趁虛而入,林林種種,花費了他巨大的精力。三年中兩人暗地裡只有書信來往,他可沒有提過半字要來東楚的訊息。
南宮邪如實回答,“孤王早在月餘前就已經來到東楚,得知公主之前每年都會來這明國寺禮佛,便秘密從城外打通了到這個房間的地道…”他指了指沉香木床榻,佯裝感慨道:“凌雲峰的山脈甚是曲折,這項秘密工程可是花費了孤王在東楚所埋藏的一半人的精力,孤王這幾日可都是睡在這床榻下面的黑漆簡陋的地道內翹首以盼公主啊!”
樂正錦虞剛想說什麼,南宮邪卻面色一改,低聲提醒道:“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