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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邪下了早朝後得知,葵初的信仰度讓慕容燁天一臉陰寒地頒發了禁神令,西陵百姓惶恐地收起了自家藏著的國師像,老老實實地耕田翻土準備春種。
相較於西陵,北宜國則十分平靜,樂正無極行將枯木,朝政與兵權盡數交到了樂正彼邱手中,立太子妃之事也愈來愈火熱,無人去關心南宮邪頒佈的那勞什子詔書,更何況又與他們北宜國無關。
除了樂正錦虞之外,南宮邪可謂心想事成,諸事順心。
可臨近傍晚的時候,等了幾日,已經將暖天閣裡裡外外翻了個底朝天的青落風風火火地來啟承殿稟告——葵初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南宮邪面上的喜色盡收,“國師可有留下書信?”
青落拼命地搖著小腦袋,他早就翻遍了暖天閣,別說書信了,連一張小紙片都沒有!師父第一次連招呼也未打一個便丟下他離開了!
南宮邪沉思,葵初的行蹤有時確實飄忽不定,但每次離宮都會與他拜別,最不濟也會差人前來告知一聲。這段時間他一直研製“黃粱一夢”的解藥,照理來說,短期內不會離開南昭才是。
會不會回了祈凌山?
南宮邪不確定地立刻派人前往祈凌山尋找,葵初這次行為似乎極為反常…
“你說葵初不見了?”樂正錦虞驚訝地望著趁夜來見她的慕容燁軒。
慕容燁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試探地問道:“虞兒,那日…”,一方面為她那夜說的話,另一方面因他體內的毒,他休息了幾日才來見她。如今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在他吐血之後發生了什麼。
“那日我服了解藥,葵初便將我送了回來。”樂正錦虞面色不改地回道。
慕容燁軒這才放下心來,“你沒事就好。”
樂正錦虞不想再與他探討葵初的事情,在她看來,那夜本就是一場夢境。
“你的身體如何了?”葵初如何是他的自由,但慕容燁軒身上的毒還未解,想也知道他那日是毒發的症狀。
慕容燁軒因她的關心臉上浮上歡喜,他就知道她心底是有他的!
“我很好。”慕容燁軒安撫道,沒想到毒發最後竟剋制了那等強烈的春藥。想到那夜的情景,他的臉忽地沉了下來,“有人對你下藥。”
他在南昭待了幾個月,南宮邪的脾性他自是清楚,他最不喜後宮妃嬪玩弄這等手段,擺明了是有人想置樂正錦虞於死地。
“虞兒,你可知是誰對你下的手?”他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卻未曾考慮過他自身難保的事實。
“此事我自有主張。”樂正錦虞抿唇不答,並不想讓他摻和進她與思妃等人的恩怨裡。
慕容燁軒執起她的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怎能明知你遭人暗害卻還置之不理?”
他的手掌溫和有力,一絲溫情在樂正錦虞心中蔓延。如今他身陷囹圄還依舊選擇陪在自己身邊,即便能力再有限,被人這樣關心愛護著也教她十分感動。
樂正錦虞想了想,將她與思妃她們之間發生的事大致與他說了一遍,聽得慕容燁軒直皺眉頭。
樂正錦虞冷笑,“不過仗著恩寵罷了!”帝王恩寵帶來的榮耀風光誰還能比她更能體會更深?只不過南宮邪貌似對後宮的女子也不是那般上心,這幾日她早從倚香口中對他後宮之事瞭解地七七八八。
小勺子的死讓她確定了那幾個女人給她下藥的事實,膽敢對她下手,就要付出代價!
慕容燁軒在心中對此事已有了計較,還有什麼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要來得好?
葵初的暖天閣裡,可是什麼藥都有!
南宮邪的思緒還未從葵初突然失蹤的訊息中抽出,後宮有宮俾惴惴不安地來到了啟承殿。
宮人一進殿便跪在了地上,“啟稟聖上,薇美人、薇美人——”她家主子昨日還好好的,一覺醒來竟然瘋了!
受了風寒還是夜裡著了涼?想讓他去看望?
南宮邪捏著摺子的手抬也未抬,“請太醫了麼?”想起來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去後宮了,那些女人又在出什麼么蛾子?
宮人將身體埋得低低的,聲音顫抖不已,“回聖上,薇美人現在誰也不認得,正在寢殿中大哭大鬧。”還要殺人——
她不敢將薇美人已經刺傷好幾名太醫的訊息告知南宮邪,以免讓聖上對娘娘產生不好的印象。
南宮邪放下摺子,挑眉笑道:“神智不清?”這是唱的哪出?心思提高了不少嘛!
然而他的笑容還未放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