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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沒有再提出讓他離開之類的話,對他的態度也不若之前那樣生硬,這種改變讓葵初雀躍之際又甚為不安。
他的身體本就硬朗,難得的一次生病也因養人的環境以及身邊的女子而快速痊癒。
不知不覺,又過了五日。
樂正錦虞已經習慣了葵初的沉默,在他那日能下床後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料。伺候人與被伺候,果然是後者最得她心。
這幾日倒也安穩,除了木屋偶爾有幾隻青鳥飛來,葵初凝視著它們的神色愈發凝重之外,再無其他特殊。
身處深山,隔離塵囂,外面再嚴峻的局勢也容不得她關心。
她也不知道,前幾日邊境已經發生了一場戰亂。
因慕容燁軒拒婚,樂正彼邱龍顏大怒。派遣助西陵一臂之力的數十萬兵馬悉數撤回。而在撤離的翌日,南昭就對西陵發起了進宮。
正當雙方戰得不可開交,所有人認為南昭穩贏之時,有一方不知名的兵馬突臨邊關,繞過開戰兩方正面,潛入南昭腹地與西陵雙面夾擊,打了南昭一個措手不及。
由於那方不知名的兵馬有三十萬之多,又是統一著披黑甲。是以,世人稱其為黑甲軍。
有人透過那場突擊,窺出其驍勇善戰之勢有昔日東楚強兵風範,一時間皆猜測不斷。
同時,關於大泱與百里氏的傳說如紛亂的紙片揚揚灑灑於天下。
偏遠小國的君臣開始翻箱倒櫃,頻頻奔波於自家國庫與典書內,以期找尋出能與那神話般的大國關聯的蛛絲馬跡,在這搖搖欲墜的動盪時局中謀求一份出路。
北宜國皇宮內,樂正彼邱沉著臉望向床榻上躺著的人,“他的情況如何?”
太醫甩了把冷汗,不去探究面前被遮住臉的男子和樂正彼邱之間的關係,“回皇上,內力全廢,筋脈也盡數被人挑斷。”
不知道誰與他有這般深仇大恨,居然下了這麼重的手。
不待樂正彼邱吩咐,太醫主動跪下道:“臣只會、只會醫治一般內傷,還望、還望皇上恕臣等無能為力…”
樂正彼邱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得了樂正彼邱的寬赦,太醫們立即惶恐地退下,“臣等這就去為這名公子配一些調養的藥來。”他們能做的只有這些。
等他們都退了下去,樂正彼邱一把扯下了男子臉上蓋著的黑布。
邪魅的容顏此刻死灰一片,腿腳如軟蝦一樣癱放在榻上。
樂正彼邱探了探他的呼吸,臉色逐漸冷寒,“誰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傷你至此?”
身手能贏南宮邪的,全天下也找不出幾個人。而對行兇之人出手極其狠辣,卻又沒有取了他的性命,這一點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扶鴦!”他輕聲喚道。
沐雨立刻進殿,恭敬道:“主上,喚奴婢何事?”
樂正彼邱掀起南宮邪的衣袍,凝視著他手腕上的傷痕,“你可有發現傷他之人?”
沐雨搖頭,“未曾。”
南宮邪走後沒多久,樂正彼便吩咐她前往南昭國與安昭儀一起相助南宮邪。但行至半路,她卻發現南宮邪奄奄一息地躺在泥濘道路旁,身上的血跡被雨水沖刷地到處都是。心驚之下,便又將他帶回了宮。
“奴婢發現他時,路上只有他一人。”沐雨補充道。
腕骨已被折斷,可以瞧出那人的指力是如何強大。樂正彼邱收回了手,“將他帶回祈凌山。”
原本葵初可以救南宮邪,可他現在不知所蹤,只能將南宮邪送去祈凌山。
“是。”沐雨連忙上前將南宮邪扶背起。
樂正彼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別再出任何差錯。”
沐雨垂首,“屬下定當將他安全送往。”
待她揹著人離開,側殿又安靜了下來,空氣裡只餘下絲絲血腥味。
樂正彼邱拍手,有人影迅速躥出。
他慢慢走到案桌旁,隨手抽出了一副畫卷,“一旦尋到楚帝的下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他!”即使短時期內宇文睿還不能對他構成太大威脅,他也不能掉以輕心。
地上之人掃了一眼畫卷上的男子,斬釘截鐵道:“屬下定竭盡全力!”
空氣一剎那間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
此時樂正彼邱無比希望葵初能夠將人藏得嚴嚴實實,不讓她知曉外面半點風聲。
這次他不能賭,也不能輸。
又過了數日,這一次北宜國與南昭國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