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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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讓她做什麼她都乖乖做了,處處小心翼翼處處討好。
現在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他是不是因為自己有病,才一直找她的茬兒,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做什麼,根本就是挑她的毛病!
忽然,“哐當”一聲大響,淚眼婆娑中,她看到剛顫悠悠合上的門,再度敞開,身形高大的男人步伐很穩卻很快,直直朝她走來。
“如果你不想我叫你木頭,我從此以後再不提就是…。。”
的確,現在已經是這般身份的他,跟這樣的一個外號,是有些不搭,不是有些,是完全不搭。雖然,雖然她覺得親切,可已經習慣光鮮和睥睨的他,或許覺得那只是他的曾經,且是並不想提及的曾經,所以不喜歡。
他不喜,她便不叫。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肩上已是一重,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到床上,大掌鎖緊了她的雙手手腕,壓到頭頂。
腕上的傷口再一次被碰到,還有腹上的傷也是被他壓住。
她痛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可是比起痛,她更懵,嚇懵的。
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地逼視著她,菲薄的唇輕啟,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一字一頓吐出來,打在她的額頭上、臉頰上、眼上……
“聽說人的身體遠比人的思想要誠實,既然記憶沒辦法區分,那就用身體來區分,我的形狀,持久力,還有力度……你該分得清!”
她雖然聽不太懂,卻有一部分豁然懂了。
形狀,持久力,這個男人怎麼變得這麼下。流!
還有,到底要區分什麼?
“你把話說清楚……”來不及拒絕,來不及問完,他的洶湧如潮水般的吻就壓了過來,將她後面的話全部都堵在喉嚨裡。
褚冪驚得拼命擺頭,左右躲避,兩頰卻被他死死扣住。
逃無可逃。
她被動地承受著他的侵襲。
那一刻,除了委屈,她還感覺到了屈辱。
她也是人,有思想的人,雖然她有病,可那也不是她想要的,她已是惶恐不安,無助頹然,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閉起眼睛,她咬了他,拼盡力氣,狠狠地咬了他。
她感覺到男人痛得一顫,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起來,她以為男人會放開她。
沒有,男人並沒有因此放開她,反而像是被她激怒了,越發吻得洶湧起來,毫無章法,越發深入,帶著粗暴,帶著掠奪,攻城略地。
褚冪憋紅了臉,感覺自己口中的呼吸,甚至連帶著肺中的氧氣都被他吸空了一般,她有種缺氧的窒息。
或許不是缺氧,只是窒息,他給她的窒息。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忽然身上一涼。
去衛蘇家之前,她在就近的服裝店隨便挑了一件黑色針織衫,寬大的樣式,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它掀了起來。
一直推到她的胸口之上,堆在她的頸脖處,她覺得原本很柔軟的針織材質一下子變得冷硬起來,膈得她生疼。
男人的大掌順著她腹上依舊還包著紗布的傷口往上,疼痛牽扯著她的神經,褚冪原本憋紅的臉頃刻變得蒼白,她“唔唔”的嗚咽著,卻依舊被他堵在口中。
鬆了她的唇,霍偃錦大掌滑到她的衣服中,握住她一邊的柔軟,低沉的聲音中含著一抹沙啞,“現在說,我是誰!”
☆、122。122她怎麼會連愛誰都分不清?
褚冪唇被吻的又紅又腫,一頭青絲凌亂的灑在白色的床單上,剛才的吻讓她幾乎失了心神,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是溺水的魚一樣。
黑色的衣服被推至鎖骨,襯的她面板更加白皙,胸口起伏的幅度讓人視線不自覺凝了過去,視覺享受總是能激起人的潛在***,尤其是發怒的男人悅。
男人眸色猩沉的就像是化不開的墨,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刺激了他,她只知道,她怕,很怕這樣的他。
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毫不憐香惜玉,也毫不在意她的感受。
好像自己做什麼,都是錯的攙!
他這麼生氣,還是她本來就是錯的,她真的錯了,全部都是錯的!
他不是木頭,那麼他是誰?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不知道!”褚冪死死地拽著霍偃錦的衣服,雙手因為用力骨節泛白,水亮的眸光中是驚恐和慌亂,“你是誰,我是不是不認識你?告訴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