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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珍惜這次機會,但他並不瘋狂,外面波濤洶湧,他卻依然泰然自若。
按照他的打算,他是要在大賽開始之前,將八刀分浪刀法練到一刀下去留下兩個痕跡的程度的,但他如今卻遇到了瓶頸。
這也是八刀分浪刀法的第一個瓶頸,若是不能突破,終身都只能止步於此,而若是突破,就等於是踏出了八刀分浪刀法的第一步。
八刀分浪,一刀下去,留下八個痕跡,而一刀下去,留下一個痕跡,無疑是最為簡單的,那麼很顯然從一變成二就是很重要的一步。如今的陳然已經將刀法練習的純熟無比,但在突破這一步之時,卻總是失敗。
練習了兩天都毫無進展之後,眼看大賽就要到來,他只能暫且放棄,轉而聽了兩天補習班老師的課,說是聽了兩天課,其實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玉苑樓裡自己看書,這兩天時間,他收穫倒也不少。
除了將玉苑樓的書籍看了幾乎有一小半之外,對補習班參賽學員的情況多少也有了一些瞭解,畢竟這些參賽學員將來都可能成為他的競爭對手。
補習班一共有三十多人,儘管人不多,但卻是各種勢力錯綜複雜,每個參賽學員的身後幾乎都有一大勢力支撐著,大部分都是各個珠寶公司或者玉雕作坊培養的新人,不僅僅如此,甚至還有不少玉雕世家子弟。
這些玉雕世家子弟都有祖傳的雕玉之術和祖輩們傳下來的雕玉經驗,無疑個個都是雕工精湛,整個補習班裡,可謂是藏龍臥虎,也讓陳然明白了所謂的玉雕大賽雖然只是新人大賽,但其實也是各大勢力的角逐。
隨著初賽的落幕,大賽的選拔賽也終於開始了,相比初賽,選拔賽無疑將更加的轟動,更加的激烈。
這天一大早,陳然就朝著玉雕學校趕去,他是以玉雕學校學員身份參的賽,選拔之時,要跟著帶隊老師才行,昨天學校已經通知了選拔賽的地點和時間以及一些規矩。
陳然趕到補習班教室外的時候,雖然還不到八點,但是在小樓下已經有了百來人,個個都是穿戴整齊,在場的不止參賽成員,還有很多珠寶公司和玉器公司的人。
陳然到了地方之後,目光掃了一眼,就朝著一個站在角落的小矮子走去。
“阿憨,你來那麼早啊!”
陳然走到小矮子面前就和小矮子打了一聲招呼,小矮子年齡看上去才十七八歲左右,長得虎頭虎腦的,給人一種很憨厚的感覺。
小矮子沒有名字,名字就叫阿憨,陳然去聽課的時候,就剩下了阿憨旁邊的一個空位,這樣兩人就成了同桌,而且阿憨和他一樣,也不經常聽課,總是跑到玉苑樓看書,看書的時候,雖然兩人也不說話,但每次都很有默契的坐在一起。
阿憨伸手摸了摸頭,衝著陳然憨憨的笑了笑。
陳然點點頭,就也靜靜地站在了這個角落,他才站在這裡,便聽見有人招呼自己,抬頭一看,就發現是羅胖子。
羅胖子氣喘吁吁的跑到陳然面前,瞥了阿憨一眼,就笑著望向了陳然:“陳兄弟,準備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把握?”
陳然不置可否的略微一笑,今日上午只是文試中的筆試而已,憑藉著他超強的記憶力,筆試自然不在話下。
“呵呵,有信心就好!”
儘管陳然沒有回答他,但從陳然的神色裡,羅胖子也瞧得出陳然很有自信,不過說實話他對陳然並不瞭解,在他的腦海中,陳然就是哪家的公子哥想要玩玩雕玉而已。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所以他對陳然實際上並不看好,當然,表面上自然是要捧場一番的。
“阿憨!”和陳然打了一個招呼之後,羅胖子就望向了阿憨,臉上帶著一絲戲謔得神色:“阿憨啊,你也要去考啊,要我說啊,你還是自動棄權算了,你在學校筆試的時候,哪及格過,就你那點基礎去參加大賽,也是給我們學校抹黑啊,也不知學校怎麼搞的,竟然會允許你參賽!”
陳然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卻沒說什麼,羅胖子說的也是實情,他雖然初來乍到,但阿憨的事情也有所耳聞,阿憨在學校裡已經四年時間了,每次考試都是墊底,墊底也就算了,關鍵是筆試的成績特別低。
羅胖子話說的有些重,但阿憨卻沒有生氣,只是摸著頭,憨厚的笑著。
“算了,我也懶得說你了!”羅胖子瞧著阿憨的傻樣,就也有些心煩,他瞥向陳然,望到陳然正望著一個方向,就也轉身望去。
參賽的學員有三十多人,這個時候,卻差不多都來了,除了陳然和阿憨之外,其他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