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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楓,你別管我,讓我哭一會兒好嗎?”驀地,黎傾城打斷了白亦楓的話,淚眼婆娑地問。
是的。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就想這麼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
為那個傻乎乎的男人。
更是為了他們之間或許永遠被中斷了的愛情。
白亦楓一怔,著黎傾城就這麼在自己的面前淚流滿面,真的很心疼,也很心酸。
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堅強樂觀的,更是輕易不掉一滴淚的,但是現在她卻哭得這麼傷心,而且還不讓自己管……
“傾城,你是在為……紫冷桀落淚嗎?”驀地,白亦楓忽然一字一句認真地問道。
他忽然就想起了昨天的那個時候,黎傾城在睡夢中哭喊著哀求紫冷桀不要離開她的情景。
雖然他是那麼的不願意想起那個場景,但是該死的自己記得偏偏就是那麼的清楚!
一時間,黎傾城靜默不語,只是眼淚流得更兇了,過了一會兒,黎傾城就把自己的頭埋進了膝蓋裡面。
那瘦小的身體,都劇烈的在顫抖。
一下一下都是那麼的悲傷欲絕,一下一下,也同樣讓白亦楓心如刀絞。
這個女人果然是在想著那個男人。
她果然心中是愛著她的。
原以為,那些子的夢話,都是不算數的,但是現在來,原來那夢中的字字句句都是那麼的真真切切。
這個女人寧願不被自己診治,她寧願死在紫冷桀的懷中,也不願意離開他。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個女人是那麼的深愛著那個男人。
一時間,白亦楓的心彷彿被掏空了似的,整個人渾身都是那麼的虛脫無力。
下一秒,白亦楓一屁股地也坐在了地上,他就坐在黎傾城的對面,如果這個時候黎傾城抬起頭來的話,必定就能夠到白亦楓那一臉的絕望無助。
這個時候,正是清晨,那晨光便就透過那窗子柔和地照了進來,而黎傾城的整個人就在那柔和的晨光下,放縱自己的傷心,一聲聲的嗚咽都在訴說著她的傷心,還有對那個男人的愛。
白亦楓便就一直沉默地坐在黎傾城的面前,聽著黎傾城的嚶嚶啜泣,一聲一聲都讓白亦楓難過喘不過起來。
這個女人到底還要哭多久?
她到底還要為那個男人傷心多久?
……
她是不是這一生都再也不能忘記那個該死的男人了?!
白亦楓覺得自己滿腔都是怒火,但是該死的,他卻找不到任何發洩的地方。
“主人,夫人的湯藥已經煎好了,現在要不要屬下給送進去?”這個時候,一個白衣少年恭恭敬敬地走進大殿,然後稟報道。
白亦楓一怔,然後道:“知道了,你給端進來吧。”
“是,屬下遵命!”那個少年小心翼翼地端著托盤,躬身走了進來,雖然早就聽到了黎傾城的哭聲,但是到底也是不敢多問一句,多一眼,那少年恭恭敬敬地道,“主人,湯藥在此。”
“好。”
白亦楓起身從少年的手中接過了托盤,然後少年就躬身退了出去。
白亦楓端著那托盤走到了黎傾城的面前,然後再一次地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把托盤放在了黎傾城的面前,白亦楓著那碗嫋嫋生煙的湯藥,表情有些虛脫,有些無奈。
過了半晌,也不見黎傾城有停下來的跡象,白亦楓只得開口道:“傾城,先把藥給喝了。”
但是回答白亦楓的是一聲聲壓抑的哭泣聲,那樣的聲音真的太容易讓人窒息了,白亦楓都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這女人到底想怎麼樣?
她難道就要一直這樣地折磨自己下去嗎?
驀地,白亦楓忽然道:“他……再過三四天便就會來白蘋洲,所以傾城,你不必如此,這並不是你們的訣別。”
下一秒,黎傾城猛地渾身一僵,然後抬起頭來,也顧不得自己紅腫不堪的眼睛,趕緊地問道:“白亦楓,你說的是真的嗎?!紫冷桀,真的還會來?!白亦楓,你沒有騙我吧?!”
黎傾城自然是不信的。
白亦楓的性格她是瞭解的,是冷硬霸道的,而且還很固執,一旦下定決心便就輕易不會撼動的。
所以這一次,白亦楓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又怎麼還可能允許別的男人再來接近自己呢?
雖然黎傾城不信,但是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