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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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的模樣,進來就拍上門板,溫婉挑了挑眉,故意問:“躲誰呢!”
鄭卓婭忙碌了大半天這會兒也累了,過來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下,仰頭靠著直翻白眼:“還能有誰!席子謙那個無賴流氓簡直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
“我倒覺得,人家對你情有獨鍾,你真該好好考慮下。”溫婉喝了口水,認真建議。
“不要!他越是纏的緊,我越是反感!”鄭卓婭一口否決,懶洋洋地躺了會兒,忽然想起什麼猛地坐起腰來,“對了,楊懷東也來婚禮了,你老公怎麼想的啊?”
溫婉放下水杯,淡淡地道:“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不過楊懷東能振作起來,是好事。”
小婭靠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說:“我剛聽有人議論,楊懷東要升級做爸爸了呢。”
“是嗎?”溫婉吃了一驚,眸光訝異地看著閨蜜。
前陣子葉薇薇給她打電話要人,還說兩人在鬧離婚,如今這是峰迴路轉了?
“嗯!葉薇薇懷孕了,但好像身體狀況不好,臥床保胎在。”
難怪!今天這樣的場合,只有楊懷東一人過來。
她那會兒還在想,葉薇薇怎麼會大度地放心老公一個人來參加前妻的婚禮,原來是她臥床保胎不便出門。
這樣也好,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
熱熱鬧鬧的婚宴持續了一整天,最後以席子謙醉得不省人事,年靳誠也不勝酒力而告終。
賓客散盡時,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
不顧鄭卓婭強烈堅決的反對,年靳誠將席子謙交由她看管,而後帶著疲憊乏力的嬌妻甩手走人了。
溫婉實在是困,路上就睡著了,等到察覺有人抱起她時,車子已經回到了畔山別墅。
睜開眼,落入眸底的是男人線條剛毅的下巴,她動了動要下來,被男人沉沉利落的一句喝住:“別動。”
她小聲嘀咕:“你不是喝多了麼?”
“喝再多也能抱你回家。”男人垂眸看她一眼,語氣篤定而自信。
溫婉不再言語,淺淺一笑,懶懶地窩在他懷中。
畔山別墅也被精心裝扮過,從踏進庭院到回到主臥,一路都是張燈結綵,花的海洋,溫馨浪漫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那張豪華大床上,喜慶紅色的被面鋪著心形的玫瑰,溫婉也是一身紅色耀眼的禮服,坐上去整個人都要跟床榻融為一體,襯得那白皙嬌嫩的臉蛋越發美豔動人。
年靳誠瞧著,薄唇勾起笑,挺拔身軀俯下去捧著她的臉,低低啞啞地問:“今天開心嗎?”
女人對上他幽暗深邃的視線,像是認真思考了片刻,嘴唇彎彎:“你說呢?”
這個婚禮是唯美的,浪漫的,盛大而隆重的,若要說不開心不滿意,多少有點矯情。
可細細想來,她一生最重要的時刻,親生父親卻沒來觀禮,沒能牽著她的手走過紅毯,將她鄭重嚴肅地交給另一個男人--似乎又是帶著缺憾不足的。
第255章 我只對年太太耍流氓
當然,男方唯一的親人,她的小姑子因病缺席,而楊懷東跟曹景雯略帶多餘的現身,多多少少也讓她心裡有那麼點芥蒂。
沒有回答女人的反問,年靳誠壓近薄唇想要吻她,卻被柔若無骨的素手輕輕推開,“酒氣太大。”
她可憐兮兮地抱怨,蹙著眉頭的模樣多了幾分楚楚無辜。
男人俯身彎腰的動作就此停住,沒有強迫,但也沒有退離,就那樣隔著咫尺距離,定定地注視著她。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新婚之夜,按照慣例可是要洞房花燭的,可如今她懷揣著大球,恐怕這人生一大幸事也要擱淺。
讀懂男人眸底濃烈的渴望,溫婉到底是心軟,又有幾分心疼他,於是軟綿綿地覆上去主動在他下巴親了口,撒嬌似的口吻:“太累了,洗洗睡,好不好?”
她都這副態度了,年靳誠縱然再想做什麼也無法狠下心強求,俊臉劃過淡淡的抑鬱和沉悶,他伸手去拉扯女人的後背。
“你幹什麼?”溫婉沒懂,以為他要強來,立刻緊巴巴地問。
男人劍眉緊蹙,大掌僵了下,似無奈又似受傷,沉沉嘆了口氣才道:“不是要洗洗睡麼?不脫衣服怎麼洗?還是這衣服你自己能脫下來?”
禮服拉鍊在腰後很隱秘的位置,整個背部都是鏤空交錯的繫帶,她一個人怎麼脫得下來?
溫婉臉紅,為自己的小人之心,愣了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