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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砍了逆賊的腦袋,可轉念又一想,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這一時間是輾轉反側,難以成眠。諸位說,這龍太子該不該殺?”
二樓的雅間自然沒有一樓的吵嚷,小二上了壺茶水,又給他們推薦了店裡的乾果碟子,蕭景澤要了一碟瓜子,一碟點心,等到他出去,才笑著道:“要說這世間之人,皆有玲瓏心思,明明是仁德太子謀反之事,生生給坳成了一出神話傳說。”
謝瑤光笑笑,“說書之人的話,聽聽便罷,不可盡信。就連太史令也未將當年之事的細枝末節記載詳實,這些市井之人又是如何得知,不過亂謅一二罷了。”
她斟了一杯茶,將茶碗推到蕭景澤面前,“這茶館裡的茶水可不便宜,嚐嚐。”
“阿瑤竟也會將這丁點銀錢看在眼裡,你手裡頭的資產,比起豪富之家也不遑多讓了。”蕭景澤調侃了一句,端起茶杯來,輕輕抿了一口,笑道,“這茶味道還行,也算對得起它的價。”
謝瑤光名下的鋪子本都是些賺錢的買賣,如今大安又與西域通商,謝瑤光做了那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自然撈了不少利,她從不瞞著蕭景澤,還曾主動提出將所得歸於國庫,不過被拒絕了而已,用蕭景澤的話說,如今國運日漸昌盛,國庫也逐漸扭轉盈虧,不用再花皇后娘娘的私房錢了。
說話間,外頭的說書先生已然講到了精彩處,且說那龍王陛下到底捨不得自己這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便命人將他關在水晶宮中的一個蚌殼之中,誰料那龍太子竟然趁守衛鬆懈之時,脫身跑了。
謝瑤光皺眉,疑惑道:“仁德太子當年被關在含章殿中,後來因為逃跑觸怒了先帝才被貶為庶人之事沒有幾人知道,因為還沒走出皇宮,就被衛尉發現抓了起來,這件事就連太史令也不曾記載,這些說書人是從何處得知的?”
店小二在外間敲了敲門,送了他們先前點的乾果碟子上來,另外多了一個盤子,上頭放著兩串糖葫蘆。
“客官,您要的東西齊了。這是找您的錢。”
小二放下東西走了,謝瑤光的疑惑卻還沒有解開,她見蕭景澤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猜測道:“這事兒難道你先前就知道?”
蕭景澤但笑不語,拿起一串冰糖葫蘆,替她將那裹著糖漿的山楂全都剔除下來,紅彤彤的山楂果子圓滾滾地躺在了盤子裡,等待著人來品嚐。
可這會兒謝瑤光的心思已經不在那冰糖葫蘆上了,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快跟我說說呀。”
蕭景澤夾了一顆糖葫蘆山楂喂到她嘴裡,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話語,又趁其不備,飛快地從她嘴裡搶了一半的山楂,三兩下吃到嘴裡,舔舔唇,意猶未盡道:“是有點兒酸甜的味道。”
“不要臉。”謝瑤光低低地嗔罵了聲,狐疑道:“這話本子該不會是你叫人寫的吧?”
蕭景澤笑著點點頭,又夾了一顆山楂給她,謝瑤光這一回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再去咬了,這個人,光天化日的,外面還有那麼多聽人說書的客人,他怎麼就能……
“吃罷。我這一回不鬧你了。”蕭景澤說,見謝瑤光猶是不信,保證道:“真的,君無戲言。”
謝瑤光半信半疑地吃了,見他沒有再湊過來鬧自己,心才放了下來,問道:“你怎麼會想到讓人編這麼個話本子?”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是祝南雍,我讓他去查寧王,他查出來不少東西,寧王和這些文人墨客私下裡多多少少都有交往,這些人為他在百姓心目中鋪就聲望,祝南雍出身市井,對街頭巷尾的閒談最是熟悉,就同我說了這將計就計的法子。”
“怎麼個將計就計法?”謝瑤光不解,這說書人說得是仁德太子,就算他的蕭承和的親爹,可是蕭承和生下來沒多久他就死了,更何況他行謀反之事時,還沒有蕭承和這個人呢。
“其實也沒什麼奇巧的地方,就是讓老百姓們別忘了,蕭承和是罪人之後,骨子裡流著謀反之人的血。”蕭景澤笑了笑,“先前咱們以為把他困在丘山,他會狗急跳牆,如今看來不然,他的確城府深沉,是個能忍得住的,不過你說,蕭承和要是知道了長安城裡天天都在說他爹當年謀反的事情,他這個意圖弒父篡位的反臣太子之後,該如何自處?”
百姓或許會將寧王的出身當做談資,可官員們若是得了這樣的提醒,自然會同蕭承和保持距離。
“這不等於讓人天天指著蕭承和的鼻子罵他嘛,不對不對,說書先生可沒有指名道姓,這就叫做指桑罵槐吧。”謝瑤光笑了笑,“當初我二嬸還說祝南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