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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著這件事不放,畢竟是自己想要玩水,才害得他急急忙忙阻攔自己弄溼了鞋子。
許是清晨下過雨的緣故,這一早上的日光並不強烈,謝瑤光枕著蕭景澤的腿,十分愜意,尤其是那不絕於耳的流水之聲,讓她忍不住感慨,“這樣的山光水色,可惜沒能帶支笛子來,不然以曲和景,當真是一件快事。”
蕭景澤揉了揉她的頭髮,笑問道,“你想聽什麼曲子?”
“上一回匈奴使團來長安時,圖雅公主命人演過一場龜茲國的歌舞,那曲子聽著宛轉悠揚,倒是不錯,我覺得是極適合在山林中吹奏的,當時太樂令還命人將這曲子做了編改,說是叫什麼鳴澗曲,不過皇上應該不會吧。”謝瑤光也只是隨口說說,並非一定要聽什麼曲子,而且蕭景澤平日裡忙於政務,會吹奏的曲子並不多,這一首《鳴澗曲》蕭景澤恐怕也只聽過一次,有沒有印象都難說,更何況吹奏。
人生一世,總有些意外的驚喜,而此刻對於謝瑤光而言,驚喜莫過於頭頂傳來的那一陣兒音色渾厚卻又清濁分明的樂曲,正是她剛剛提到的《鳴澗曲》。
以手作壎,以壎奏曲,隨著曲子每發出一陣聲音,蕭景澤喉間便會輕輕地顫動,謝瑤光最初是盯著他的下巴,後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移到了他的喉結處。
有時候,越是細微的動作越能牽動人的心絃,謝瑤光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細膩而柔軟,微不可察地顫動像是春風拂過了她的心湖,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樂曲聲戛然而止,蕭景澤低下頭,一眼就撞進了懷中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