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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再說經年不見,即便是見了面,我是主,她是僕,恐怕也無舊可敘。”謝瑤光笑了笑,世間人情往來皆是如此,她並不覺得可惜,只有她想要的人一直陪在身邊就好。
蕭景澤聽她這麼說,輕輕嘆了口氣,“你且再忍忍,等程醫女來了,我問過她之後,咱們做好準備出門,也穩妥些。”
不管怎麼說,蕭景澤這麼做也的為了她和孩子,謝瑤光是明白的,其實她只是覺得心裡有些煩躁,並非為此而生氣和不悅,她歪著頭,輕輕地親了蕭景澤一口,笑道:“我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大抵懷孕之人就是有這樣的壞情緒,往後可要皇上多多包容我才是。”
蕭景澤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低語,“這是自然。”
夏日午後,蟬鳴聲陣陣,一群護衛在庭院的樹木之間穿梭,撲捉著樹上的知了。
珠玉在下面指揮著,“那兒……還有那兒,我聽到聲了,你們動作快點兒,這知了吱吱吱地叫喚著,皇后娘娘連午覺都睡不好。”
喜兒倒是沒有她那般著急叫喊,而是夾雜在那群護衛之中,幫著尋找那些藏匿在樹木枝椏間的蟬兒。
房舍之中,謝瑤光並未午睡,而是坐在一旁幫蕭景澤整理奏摺。
這些奏摺是一早傅相爺命人打包送來的,都是些各地的雜務,那送摺子的,不是旁人,正是傅三公子傅宸。
翩翩少年郎獲知皇后懷孕的訊息後,倒是調侃了幾句,“皇上日夜盼望著,如今終於有了龍嗣,想來定是欣喜若狂吧。”
謝瑤光聽珠玉說起過徐御醫診出自己有身孕之後,蕭景澤呆呆愣愣的表現,也不由一笑:“傅侍郎若是也想要個孩子,該早早成親才是,若是有心上人,不妨說來聽聽?”
傅宸同蕭景澤年歲相仿,以平輩論交,君臣之禮外還有著些許朋友之義,所以他才敢調侃皇帝陛下,而謝瑤光也才會對他說這樣有些擠兌人的玩笑話。
原本閒散自如的侍郎大人擺擺手,婉言謝絕道:“臣平日裡公事繁忙,顧不得這些,既沒有那喜歡的姑娘,暫時也不打算娶妻,皇后娘娘好意微臣心領了。”
謝瑤光故意揶揄:“俗話說日久生情嘛,不如本宮給你牽牽線做做媒如何?”
傅宸語塞,顧左右而言他道:“那個……父親說,這些摺子都是雖然只是各地州府的一些小事,但對於皇上了解各地民生極有幫助,重點部分他已經做了批註,請皇上仔細認真地看,微臣有事,就不叨擾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告辭了。”
看著傅宸落荒而逃的模樣,謝瑤光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平日裡一本正經的傅侍郎,滿腹詩書才華橫溢,相貌俊朗風神如玉,唯一的痛腳就是娶不到媳婦!
她笑著笑著,不經意地卻碰觸到了蕭景澤溫柔的眼眸,許是那目光太過灼熱,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隨手抽了一本奏摺,低聲問:“我可以看吧?”
蕭景澤不答她的話,反而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阿瑤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般,我很喜歡。”
他這話是打心眼裡說的,謝瑤光平常的笑,像是所有已經嫁為人婦的閨秀般,溫柔淺笑,他喜歡她笑,但那樣溫婉的笑總歸是多了些人情世故,唯有像適才那般開懷地朗聲大笑,才像是找回了少女時代那樣的肆意張揚,讓他更覺得歡喜。
謝瑤光悶不做聲,耳朵卻已經紅了,她仰起頭,笑得更明朗了些,對他道:“我娘說,笑得多了眼角要長褶子的。”
“就算阿瑤長了褶子,笑起來也一樣好看。”皇帝陛下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甜言蜜語,心思卻已經不在面前的奏摺上,他看著眼前人兒如花笑靨,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親了又親。
可惜徐御醫那日千叮嚀萬囑咐懷孕初期切不可行房,恐怕他這會兒早已忍不住了,一想到要連續吃好幾個月的素,蕭景澤就不由自主地想多欺負她一會兒。
謝瑤光被親的臉蛋熱了,身子軟了,連眼眸裡也噙著水兒,著實秀色可餐,皇帝陛下的手不規矩地想要更近一步的時候,有人煞風景地在外頭敲了敲門,低聲道:“皇上,皇后娘娘,程醫女來了。”
蕭景澤半是懊惱半是慶幸地鬆開手,應了一聲,又親了親謝瑤光的額頭,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伸手替懷中的人兒理了理衣衫,朝外邊的人道:“進來吧。”
謝瑤光的臉仍是紅的,氣還有些喘不勻,低著頭還能看到溼潤的眼睫。
程醫女是過來人,一進門看到這副情形心中已經瞭然,只是她性格沉穩,並不露聲色,而是低聲行禮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