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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誰,所以不等謝瑤光點頭回答,他又笑了笑,“阿瑤繡成什麼樣,我都喜歡,都覺得好看。”
謝瑤光哼了一聲,收了針,將東西放回到線簍裡。
“不同你說笑了,這是剛剛送進宮的奏摺,從北邊來的,阿瑤,匈奴人降了,兩個月,頂多兩個月,你舅舅和大軍就要回長安了。”說罷蕭景澤就將那奏摺遞給她。
謝瑤光接過來,粗粗掃了一眼,也禁不住喜上眉梢,言語中也有幾分激動,“降了!匈奴人真的降了!咱們大安的臣民知道這個訊息,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呢,修遠,身為一國之君能有這樣的功績,一定會青史留名的,我真替你高興!”
蕭景澤眉眼間全是笑意,道:“是舅舅和將士們的功勞,沒有他們在邊關浴血奮戰,哪來的這太平天下,還有阿瑤,阿瑤捐款捐物,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誰讓我有錢呢!”謝瑤光歪著頭看他,英姿勃發的帝王依舊風神如玉,那雙溫柔眼裡佈滿了寵溺,她忍不住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第二日的早朝,朝野上下都知道了這個好訊息,等上晌午時分,已經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家家戶戶掛起了喜慶的大紅燈籠,還有那有些餘錢的小富人家,買了幾掛鞭炮在門口點著了慶祝,蕭景澤偕同謝瑤光登樓遠望,隔著老遠都能聞見那硫磺味兒。
來來往往的行人們俱穿著大紅的、桃紅的喜慶衣裳,精神面貌也與先前大不相同,乍一看還以為是城裡誰家嫁女誰家娶婦撞到了一起呢。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用到誰身上都是一樣的,匈奴一直是大安朝歷代帝王的一塊心病,睿宗皇帝在位時有鐵血手腕,窮兵黷武,他們不敢時時來犯,換了蕭景澤繼位之後,對於邊境的騷擾又死灰復燃,內憂外患讓這位十五歲就成為一國之君的帝王憂思重重,他不說,謝瑤光也看得出來。
這天晚上,皇宮之內,建章宮北,太液池上,燃起了一簇一簇煙花,耀眼的光點在夜幕之中散開,比起正月十五,更稱得上是火樹銀花不夜天。
涼風習習,蕭景澤牽著謝瑤光的手,站在他們第一次說上話的地方,看著這滿天煙火,身畔佳人盈盈而立,笑語盈盈,還有什麼比這更溫暖,更愜意,更滿足呢。
這幾日城裡談論的都是靖國公世子大勝匈奴,將其趕回陰山,殺到單于王庭,斬了左賢王首級之事。
靖國公府一時間門庭若市,凌芷彤在鬥玉會上只抓著了小貓三兩隻,可這一次,卻發現了更多和蕭承和有來往的官員。
謝瑤光看著手邊放著的那手掌大小的一張紙片兒,裡面密密麻麻寫著那些同蕭承和有來往的官員,太常寺、廷尉司、光祿勳、羽林軍、宗正府、鴻臚寺,幾乎是每一個握有實權的地方,或多或少的都有那麼幾個蕭承和的人,如今心思縝密,心機深沉,也難怪上輩子他能剷除異己,登上帝位。
好在這輩子他奪嫡的意圖並不是很明顯,又是個閒散王爺,這些大臣們並沒有過分掩飾與他的來往,才能叫凌芷彤一下子摸清楚底細。
她將這份名冊抄錄了一份,交給了蕭景澤,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罷,她想說的,想做的,都應該向他坦誠。
“這是小姨母查出來的。”謝瑤光的臉色並不好看,“我先前同你說,你不在意,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不防,小姨母只是從那些女眷嘴裡套套話,這份名單算不得準,想要掌握確切的證據,還得請你手裡的暗衛去暗中查訪。”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蕭景澤是帝王,亦逃脫不過這樣的想法,當然,謝瑤光是不算在裡面的,在他看來,阿瑤是他的妻,與他共榮辱,同生死,和旁人自然不同。
“我自忖並無虧待於他,他為何要暗中結交大臣,難道真的如同你所說,要謀奪帝位嗎?”蕭景澤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捏了一把汗,也同樣在內心感激謝瑤光如此替他盡心盡力。
“人的*是無窮無盡的。要不怎麼會有慾壑難填一說呢。”謝瑤光嘆息一聲,“你以前同我說,蕭承和出身民間,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被你和外祖父接回來之後一直對你們感恩戴德,可是先前的假仁德太子之案,我又聽你說,他在朝堂上問那假冒之人他的名諱由來,若是他當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被一個鄉野村夫養大,他哪裡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由來,仁德太子的姬妾能懷著他逃出去,又怎麼會將他交給一個鄉下人呢。”
這話說得不無道理,蕭景澤招了招手,喚了宋決明來,將那份名單交給他,“你去查查,寧王是否同這些大臣有所來往,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